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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是被告方的證人么?”法官有些疑惑的轉頭看了眼唐昊。
“我不是任何一方的證人,我只是想說,公孫辯是我讓人殺的。”朱雀這話更是震住了在場的幾人。
“朱雀,你發什么瘋?公孫辯的事情和你沒關系,你出來說什么。”唐昊有些急了。
“法官大人,您都看到了,這兩人認識,證明這人肯定是為了唐昊開脫,故意這么說的。”一旁的諸葛云志已經顧及不了那么多了,此時見到有這么好的機會,自然不忘記落井下石。
“我還有合伙人,我的合伙人就是他。”朱雀用手一指諸葛云志,后者的臉色立馬漲的通紅。
“你發什么瘋,我都和你不認識,怎么可能和你是合伙人,你開什么玩笑。”
“是么,諸葛云志,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諸葛集團的負責人,你都忘記了,你上次還來求我來著,說公孫辯對你影響太大了,想要我找人除掉他,你也知道你諸葛家承擔不起這個責任,所以請求我幫你除掉他,事后向我秦家靠攏。”
“你血口噴人。”諸葛云志氣得用手指著朱雀大聲罵了一句。
“我血口噴人?”朱雀冷笑一聲:“那個錄音都是你找人安排好錄的,我秦家會因為這個來誣陷你個小小的家族的人,真是搞笑。”
一旁的公孫義沉著臉看了眼諸葛云志。
“諸葛云志,公孫辯真的是你找人所殺的?”雖然他這次的目標是對付唐昊,但是公孫家族的人被外人欺負,而且還是一個本地的小家族,這是公孫義無論如何都忍受不了的。
“公孫先生,你可別誤會,我可從來沒有過,而且我也沒那么大的膽子啊,您想啊,是不是。”
“公孫義,你可想清楚了,我秦家不可能亂說話。”朱雀這句話一出口,公孫義的臉色立馬就陰沉了下來。相比諸葛云志,公孫義顯然更愿意相信朱雀的話語。
坐在臺上的法官卻是忍不住了,用力敲了下手上的錘子。
“肅靜,這里是法庭,不是菜市場。”
不等其他幾人開口,外面的門被人推了開來,臉色蒼白的公孫辯拄著拐杖走了進來。
見到公孫辯進來了,諸葛云志神情一愣,隨即狂喜道。
“公孫先生,你來的正好,正好可以過來說清楚。”
公孫辯卻是沒有理會諸葛云志,來到公孫義的身前。
“哥。”公孫辯喊了一句,公孫義點了點頭。
誰都沒想到,他們兩竟然還是兩兄弟。
“殺我的兇手不是唐昊,相反,他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公孫辯轉過頭,說出的這話,震的諸葛云志整個人都愣住了。
坐在觀眾席上的華月山則是趁機站了起來,臉色陰沉的看了眼唐昊他們,轉身走了。
這個該死的家伙,每次都有這么好的狗屎運,這次就連他的老仇人都來幫他說話了,真不知道這小子給他們都灌了什么迷糊湯,好像每個人都為他說話。
公孫辯說完,走向了唐昊。
“我說的是實話,你可不要亂想,但是你要記住了,你我永遠都是敵人,不可能成為朋友。”公孫辯冷冷的說了一句,轉身就走。
公孫義自然是走過去攙扶著公孫辯走了出去。
一場原本在外界看來,肯定異常激烈的大戰,就這么草草的結束了,只留下諸葛云志站在那臉上就如同開了染坊一般,五顏六色。
從法院出來,唐昊伸了個懶腰,看著身旁的朱雀。
“謝謝。”
“你謝我做什么,謝你自己吧。”冷冷說完這句,朱雀轉身走了。
“大哥,你干什么不叫他?她剛才可是幫了你,沒有她幫忙的話,大哥,你剛才可就有麻煩了。”一旁的賀二飛剛說完,頭上就被唐昊敲了一下。
“,我怎么做還要你教,走,今天兄弟們去吃好料去。”唐昊這句話自然是引來一陣歡呼。
只有賀二飛傻傻的摸了下自己的額頭。
“沒錯啊,我剛才沒說錯什么啊。”
“走了,吃飯了。”身旁的許明仙一臉笑容的拉了他一下,這也是許明仙在這里幾天以來第一次露出的笑臉。
中海華家,一只名貴的花瓶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華月山的臉已經完全扭曲了。
“唐昊,唐昊,每次你怎么狗運都那么好。”華月山一腳踹翻身旁的桌子,一拳砸碎了一旁的一個古董花瓶,整張臉已經扭曲的不像樣子了。
“老華,老華。”諸葛云志神色有些慌張的跑了進來。
“干什么?”華月山瞪紅著雙眼轉過頭,諸葛云志被華月山的眼神給嚇了一大跳。
“老華,你咋了,眼睛咋跟兔子一樣。”說著,諸葛云志還有些不客氣的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你怎么來了。”華月山坐回了自己的凳子。
“別提了,老華,你是不知道,現在公孫家在追殺我,秦家好像也參與了,我現在都不敢回去了。”諸葛云志說著直接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什么?公孫家和秦家聯手追殺你?”華月山神色大驚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是啊?怎么了?不然我怎么會跑到你這來避難?中海也就只有你華家才安全一點了。”
“不說了,我先玩兩局先。”說著,諸葛云志拿出手機開始玩了起來。
“趕緊走。”華月山臉色陰沉絲毫不客氣,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咋了?老華,什么意思啊?”諸葛云志有些不明白,看了眼華月山。
“還能有什么意思,你小子現在被兩大家族聯手追殺,我這個小廟可是容納不下你。不然只怕我華家也得掛了,不說了,你趕緊走。”
“老華,你別跟我開玩笑了,我就是沒地方去,才到你這來的。”諸葛云志呵呵笑了下,見華月山依舊是臉色陰沉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老華,你該不是真的想要趕我走吧?我可是真的沒地方去了。”
“念我們朋友一場,我建議你,回去,還是趕緊找個地方自殺了吧,這樣也能留個全尸。”
“華月山,你這什么意思?”原本連連點頭的諸葛云志聽到華月山給他出了這么一個餿主意,當即臉色都變了。
“沒什么意思,諸葛兄啊,你想啊,一個公孫家就是我們抗衡不了的,更何況還要加上一個秦家,兩家聯手一起,咱們華夏誰還敢收留你,實在不行,你還是趕緊跑國外去吧,現在估計就只有國外才行了。”
“行了,我知道了,華月山,你就是那種見恩忘義之人,我諸葛云志真是瞎了眼,和你這種人合作。”諸葛云志一臉憤怒的看了眼華月山,轉身就走。
“呵呵,諸葛兄,希望明天還能看到你。”
“。”諸葛云志一臉憤怒的轉過身來,不等他靠前,數十把槍,就已經對準了他。
諸葛云志前進的身體一下停頓在了那里。
“諸葛兄,不送。”華月山一臉的樂呵呵。
諸葛云志氣得用手指了指華月山。
“行,行,華月山,有你的,你給老子等著。”
諸葛云志有些狼狽的跑了出去,深怕晚點華月山就抓住他去邀功請賞。
諸葛云志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就從幕后走出一人,許武一臉樂呵呵的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今日我可算是領略到了華家主過河拆橋的本事,這次公孫辯僥幸不死,只怕華家主也是坐立不安啊,這不,諸葛云志就成了冤大頭,給你背了黑鍋了。”
“許家主,這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亂說,咱兩現在雖然是合作關系,我一樣可以告你誹謗。”
華月山臉色沒變,哪還有剛才憤怒的樣子,悠閑的吹了吹手上的茶杯,喝了口茶。
“是么,不過華家主,你不覺得可惜嗎,丟了條聽話的狗,卻是和一個根本不可能聽你話,隨時還有可能吞并你的人合作,難道,你就不擔心么。”
“許家主,你以為諸葛云志像表面那么簡單么,呵呵,你真是把每個人都想的太天真了,不過他當成傻瓜,我自然樂于看不見,多一個人使喚自然比什么都強,這次這樣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至于和許家主合作,不管是我吞并你,還是你吞并我,咱們都是中海的,也不至于讓外人占了便宜了,更為重要的是,今天以后,中海,就只剩下你我二家了,不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么。”
“呵呵,干杯,為華家主的睿智。”許武嘴角微微上翹帶起一絲笑意,舉起了手上的杯子。
“干杯。”兩個各懷鬼胎的人,表里不一的將杯子碰撞在了一起。
此時,中海朱雀會館,朱雀剛走進院子,就見到秦天坐在院子里悠閑的喝著茶,朱雀扭頭就準備離開。
“站住。”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朱雀的身體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今天去哪了。”秦天淡然的話語卻是充滿了威嚴,整個人坐在那里,就給人一種不怒自威之感,膽子小的人,只怕都根本不敢對視。
“我去哪管你什么事?”
“呵呵,又去幫助唐昊那小子了。”秦天一臉的樂呵呵,臉上看不出有異樣的表情。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你管我那么多,秦天我現在不是你手上操縱的木偶了,我去哪就去哪,那都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
“坐。”秦天到是不生氣,示意朱雀過來坐下。
“沒空。”朱雀說完轉身就準備走。
“你要是離開,我就把唐昊抓過來,直接打殘他的雙腿。”
“你敢!”朱雀瞪著雙眼,來到秦天身前。
“我秦天說到做到,你要是離開,我就立馬抓他過來。”
朱雀一臉憤怒的看著秦天,最終還是氣憤的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我們父女兩多久沒有這么聊過了?”秦天似乎有些感慨,看了眼自己的女兒。
“秦天,你少在那假惺惺了好嗎?我看的都想吐,在你眼中只有權力,只有你的權利,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怎么能入的了你的法眼呢。”請:諜中諜,碟中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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