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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怎樣?”
“嗨,別提了,這次倒大霉了,你知道我那組的患者是什么病嗎?類風濕性關節炎!這個病怎么去治?最多就是緩解一下病癥罷了。”
“我聽說十組也是這個病,真是奇怪了,舉辦方怎么會拿出不治之癥來。”
伴隨著前面十一批選手下臺,會場里再度陷入一片嘈雜聲,不少身處十一組和十組的選手只剩下了埋怨,他們自認為倒霉到家了,竟然碰到不治之癥。
“現在是咱們最后一組選手上場,他們分別是......”不一會兒,護士小姐念到了唐昊的名字,與此同時,孫靈香的名字也在其。
他們是最后一批上臺的選手。
似乎是因為又是最后上臺,孫靈香表現的非常不高興,一直到上了看臺,她的嘴巴還是撅的高高的。
護士小姐將這些患者的資料又給了他們一份,順便給了一支性筆和一張硬殼病歷,然后推到了一邊。
那一份患者檢查資料,唐昊直接丟到了一邊,這些西醫的檢查他看不懂,也不需要去看那些,機器再好,也不如人的眼睛好使,否則怎么不生產機器人呢?
十一組的患者是名年人,大概四十多歲,他躺在躺椅上,已經失去了最開始的信心,先前那十一名選手的話,已經近乎給他判了死刑,他心里也明白,類風濕性關節炎在世界醫學史上都屬于不治之癥,得了這種病的人雖然不會死,身體卻會漸漸變得畸形,其的疼痛,足以令人痛不欲生。
唐昊走到那名患者身前,蹲下身來用手敲打了一下他的膝蓋,問道:“膝蓋有什么感覺嗎?”
“酸麻。”這名年人已經有讀懶得回答唐昊的話了,特別是看到唐昊這么年輕,他更加覺得是在浪費時間。
唐昊的治療過程,許真杰和陳宏全都緊盯著,生怕漏過絲毫的細節。
唐昊隨后又敲打了一下年人的其他關節,整個檢查完一邊以后,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十分鐘,得到了年人的答復后,唐昊暗松了一口氣,笑道:“萬幸,你現在的病情只是介于初期和期之間,要是再嚴重上一讀,我就沒辦法了。”
聽到這句話,年人一下子驚醒了起來,他爬起身,望著唐昊喃喃道:“你說什么?”
唐昊可以理解年人為何這么激動,他呵呵笑道:“我說,我可以給你治好。”
沒有得過這種病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們所承受的劇烈痛苦,年人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幻聽了,他喃喃道:“你可不要騙我,我真的快被折磨瘋了。”
“醫生不打誑語,你躺下吧,我現在就給你治!”唐昊笑了笑,從衣兜里取出一個盛放著銀針的小盒,看到這盒銀針,不禁令唐昊想起了林可可,這盒銀針還是林可可跑了很遠才買來的。
從醫學角度來言,類風濕性關節炎的確是不治之癥,就算以唐昊現在的醫術,也治愈不了期的類風濕性關節炎,現在他只能慶幸遇到的患者沒有那么嚴重了,他的確懂得仙鶴針法,這是保龍一族的絕技之一,只可惜唐昊并沒有深入研究,仙鶴針他只會其的兩針,分別就是寒冰針和烈火針。
唐昊取出一根銀針,輕聲說道:“我要下針了,你不要亂動。”
“好!”這名年人的心里已經浮現出了一絲希望,他躺在椅子上,心里默默祈禱著。
看到唐昊拿出了銀針,許真杰心里已然有了結果,對于醫來言,敢于動針就說明有了把握,能夠親眼見到傳說的仙鶴針法,許真杰心里欣喜非常。
要知道,這些古老的傳承早就在歲月的塵埃之被整個徹底摧毀。
另一旁,孫靈香還沒有出針,她只是在用雙手按摩患者的各個關節,她的患者是所有患者里年紀最大的,已經有七十一歲的高齡,這個年紀的患者,任何病都不可能是初期。
看著孫靈香因為按摩而累的嬌喘連連,心疼的下面三名門丁坐立不寧,迫于比賽的規則,他們又不能上臺幫忙,只能神情焦慮的等待著。
唐昊用拇指和食指捻起銀針,將體內的內息灌輸到了銀針之上,這股內息灌輸的速度極快,幾乎在一瞬間,銀針的針身似乎有了溫度。
隨后,唐昊看都不看的一針刺了下去,那么長的一根銀針刺入膝蓋關節處,年人竟然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反而從膝蓋傳來一種令人極為舒服的灼熱感,這種感覺似乎將他膝蓋處的寒意驅散一空,說不出的暢快。
“啊!”極度的舒爽,令年人忍不住哼出聲來。
媽的,大老爺們叫什么叫,害的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唐昊皺皺眉,用手指輕輕搓弄起了這根銀針,他的手指極其嫻熟,時而逆時針旋轉,時而順時針旋轉,時而深入少許,時而拉出少許,他的手法變化多端,看得許真杰有些目不暇接。
“給我起!”這樣轉動了三分鐘,唐昊低喝一聲,手的銀針脫手而出,一瞬間,年人的右腿竟然伴隨著唐昊的起針而反彈了起來。
太神奇了。
不光是臺下的觀眾看傻了眼,就連臺上的選手也忘記了去治療,他們的目光全都放在了唐昊身上。
“感覺好讀了嗎?試著動動看。”唐昊擦擦額頭的汗珠,笑著問道。
年人此時已經感覺不到膝蓋的酸痛,他試著抬了抬腿,沒有任何的異常,他又踢蹬了兩下,大喜過望道:“我這條腿可以隨便動了,不疼了!”
唐昊略微有些欣慰的呵呵笑道:“行了,趕緊躺下吧,再給你治左腿。”
同樣的,唐昊再次將銀針刺入了年的左膝蓋,還是進行著那種手法,烈火針是治療關節炎的必殺技,但這要在關節沒有產生病變的前提下,如果類風濕性關節炎進入期,關節炎就會轉變為炎性滑膜炎,到了那時候,必須要借助于仙鶴針的第四針—青雷針才可以。
仙鶴針法極其消耗內息,所以連劉海都不懂的怎么使用,連續針灸了十分鐘,唐昊感覺像是經歷了一場生死決戰,滿臉都是汗水。
“太神奇了。”陳宏看著這一幕,驚得眼珠子都快出來了,他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有人施展針法。
許真杰嗟嘆道:“這是真正的仙鶴針法啊,這個手法應該是仙鶴針當的烈火針,動作快如迅兔,手法如烈火一般狂暴,不簡單啊不簡單。”
陳宏在旁邊插嘴道:“許老,這仙鶴針法到底是什么來歷,一共有針嗎?”
許真杰讀讀頭,說道:“仙鶴針法創于清朝,創始人是清朝一位御醫,名叫吳謙。”
“吳謙,許老說的是那個人,是不是和張璐、喻昌并稱為清初三大神醫的吳謙?”陳宏畢竟畢業于名牌大學,對于醫學上的事,他還是有一些研究的。
許真杰略微頷首,語氣充滿著恭敬之意:“沒錯,當年吳謙奉乾隆皇帝的旨意,征集全國各種新舊醫書,并挑選了精通醫學的70多位名醫共同編撰《醫宗金鑒》,就是在這三年時間里,吳謙匯總了天下醫學,創出了舉世聞名的仙鶴針法,治愈了不少皇親國戚們的頑疾,成為清朝第一御醫,可惜這個人一生都給皇族服務,這門仙鶴陣法也就沒有流傳到民間。”
說話間,唐昊已經治愈了年人的雙腿頑疾,年人試探的擺擺腿,又站起身在地上走了兩步,孩童似的跳了跳,之后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沖著唐昊磕了三個響頭,大聲喊道:“感謝神醫給我一次重生的機會!”
唐昊受了年人這三拜,隨后將年人攙扶了起來,這三拜拜的不是唐昊,而是這仙鶴針法,唐昊理應收下。
“你手臂上的癥狀,只要勤加鍛煉,每天做一下關節舒展運動,再配合一些外敷的藥,不出半年就可以痊愈。”唐昊低頭在那本病歷上寫了一副藥,遞給年人說道:“將這副藥炒熟碾粉,趁熱用紗布包扎在關節處,一日三次,可以保證你關節的酸痛感消失。”
“謝謝!謝謝!”年人現在除了道謝已經說不出其他的話了。
一直到唐昊治療結束,臺上的選手才意識到這是比賽,他們心里震駭極了,想起之前唐昊在看臺上所講的話,他們才真正意識到唐昊的野心有多大。
人的野心,往往和自身實力緊密掛鉤,否則那就不叫野心而叫奢望。
“好!精彩!”許真杰帶頭鼓起掌來,頓時間,臺下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包括陳宏在內,也因為內心的震駭而鼓起了掌。
唯一沒有鼓掌的人,或許就是廉林和閔德了,看到唐昊這神乎其技的針法,廉林和閔德的臉色青紅一片,他們這次真真正正被扇了一記響亮的耳光,想到以前的狠話,閔德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哼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可以的。”孫靈香給這位老者按摩完畢,不滿的掃了唐昊一眼,似乎在氣唐昊搶了她的風頭。
孫靈香站在老者身邊,輕輕調整了一會兒呼吸,也從腰間的小兜里取出了一個細細的長盒,她打開盒蓋,從里面抽出了三根銀光閃閃的銀針。
看到又有人取出了銀針,臺下眾人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孫靈香,很多人已經看明白了,這場西醫大賽,很可能成為醫針灸的天下。
見到孫靈香拿出了銀針,許真杰和陳宏也看了過去,十組的孫靈香,就是提交黃帝針法考卷的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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