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金蓮聽了,也不勉強,點頭道:“林大哥,你自己要當心!”
林炫藍點頭答應著,臨出‘門’的時候,不僅回頭,看了看西‘門’金蓮,不過是半年的時間,她整個人的氣質完全變了,不過,他卻更加喜歡當初那個無依無靠,在他懷里哭得唏哩嘩啦的西‘門’金蓮。
人生之若初見該有多好?如果哪天,自己沒有一時心血來臨,帶她去老周的店鋪,沒有把她帶進賭石這一行,那么今天的一切,是否可以改寫?
但轉念想想,既然南派有著那么一句預言——金蓮‘花’開,補天石出!那么這一切都是天意,豈是他能夠憑著人力逆轉的?
自己在她的人生的軌跡中,只是起到了一個牽引的作用。
林炫藍想到這里,不僅搖頭苦笑,無奈的嘆息…
等著林炫藍走了出去,展白扶著西‘門’金蓮的肩膀,低聲道:“金蓮,我說的都是真的。”
“呃…”西‘門’金蓮正在想著胡棲雁的事情,聞言一呆,問道,“你說什么?”
“我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對那補天遺石沒什么興趣。”展白再次道。
西‘門’金蓮聞言苦笑道:“你就算告訴我,你對補天遺石有野心,我也不會怎么樣。我現在對你有著太多的依賴‘性’,如果一旦失去,我不知道怎么辦。甚至有時候,你一天不在我身邊,我都感覺冷清清的難受。”
展白聞言,心中大樂,笑道:“這么說,我能不能理解為——你愛上我了?”
“去你的!”西‘門’金蓮罵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東西,我正煩著呢!”
“因為胡棲雁?還是因為林炫藍?”展白問道。
“嗯…林大哥有什么讓我煩惱的,自然是那個胡先生。”西‘門’金蓮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皺眉道,“我現在‘弄’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啊?”
“你和他,都說了些什么?”展白詫異的問道。
“你有沒有偷聽?”西‘門’金蓮笑問。
“我哪里敢?”展白攤手道,“他那地方戒備森嚴,我如果偷聽,只怕是瞞不過的。”
“也沒說什么,繞來繞去,他就是不想讓我去找補天石,甚至他希望我破產,一無所有,并且從此不再賭石!”西‘門’金蓮道。
“令尊大人的思想,真是怪異無比,沒有哪個做父母的,不指望兒‘女’發達光宗耀祖的,他倒好,居然希望你平平一生?”展白搖頭道。
“你是否也早就知道,南派金蓮‘花’開,補天石出的預言?”西‘門’金蓮直截了當的問道。
“恩!”展白道,“在展慕華費勁心思想要和你訂婚的時候,我才知道的。”
“那你居然不告訴我?”西‘門’金蓮沖著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只是卻不具備任何的威脅‘性’。
展百只是笑笑,告訴她又如何?這是他卻有些不明白,為什么金蓮‘花’開,補天石出?難道就是因為她叫金蓮?
不應該是這樣的!林炫藍說,對于當年的事情,展家是知道得最多的,但是,那只代表著他那位老爹知道的多,并不代表著自己知道。
這金蓮‘花’開,到底指什么啊?總不成南派隨表‘弄’個人叫“金蓮”,就意味著金蓮‘花’開吧?
林炫藍應該也知道一些,但他是絕對不會說什么的,也許,他就是無意中和秦皓提到了什么,讓秦皓對西‘門’金蓮有了興趣?
他說——有一種翡翠,被他們稱之為邪‘玉’!西‘門’金蓮想起胡棲雁的話,低聲道,“就是那些有著生命跡象的翡翠原石。”
展百聞言點頭道:“這就是他阻止你尋找補天遺石的理由?”
“他的理由是——人類的繁華不需要神話!”西‘門’金蓮苦笑道“看看吧,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真以為他是誰了?”
“算了,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明天是最后一天投標了,后天就揭曉所有的標來的,你還得打起點‘精’神,多賭幾塊翡翠‘毛’料回去吧!”展白笑道,“看樣子,他是真不歡迎我們再來緬甸的,你還準備去瓦城嗎?”
“如果明天沒什么收獲,就去瓦城轉悠一圈,否則,就早些回去。”西‘門’金蓮道。“我原本還準備去看看翡翠礦,如今好像是沒那個必要了!”/開/心/讀/吧/發/“嗯!”展白點點頭,確實沒必要了,西‘門’金蓮原本準備去看看翡翠礦,那是因為胡棲雁的緣故,如今既然見到胡棲雁,她也沒什么不放心的了。
一宿無話!
二天九點,天‘色’不好,‘陰’沉沉的刮著風,太陽姍姍來遲,知道這時候,透著一縷晨光。
前面的大部分翡翠‘毛’料,西‘門’金蓮都曾今看過了,昨天看好了的那塊帝王綠,自己是不容錯過的,所以,一大早的她就寫了標書,直接投標,然后再此折回來看翡翠‘毛’料。
一連看了十多分翡翠‘毛’料,都沒見什么好的,就算是在這樣的翡翠公盤上,翡翠‘毛’料能夠出彩的,也并不多見,想要挑選‘精’品,更是難上加難。
西‘門’金蓮從地上站起來,看了看,這份翡翠‘毛’料的編號,已近是五千開外了,剩下的沒看過的翡翠‘毛’料,不多了…
幾乎和所有的翡翠‘毛’料一樣,一塊表現頗佳的翡翠‘毛’料,勢必要搭上一堆得磚頭料,老緬夠會做生意的,這價錢嘛,自然也算在里面了。
但是,西‘門’金蓮在站起來的瞬間,卻看到旁邊那堆附帶的磚頭料中,一抹淡淡的瑩光,一閃而沒。
瑩光?西‘門’金蓮愣然——難道這磚頭料中,竟然藏著好東西?
想到這里,她忙著細細的打量那塊翡翠‘毛’料的表皮,難怪被判定試試磚頭料,褐灰‘色’的表皮毫無特‘色’,乍一看,和普通的建筑石頭沒什么區別。個頭不大,十來公分左右,放在一堆的翡翠‘毛’料中,絲毫也不起眼。/開/心/讀/吧/發/甚至,西‘門’金蓮都有些懷疑,剛才是不是她看‘花’眼了,這樣的翡翠‘毛’料,豈會起瑩?又發現總是要看看的,真能夠錯過?
伸手‘摸’了‘摸’,翡翠‘毛’料的表皮還是‘挺’細膩的,沖著這么一點,也值得看上一看。
她心中一邊想著,一邊伸手按了上去,褐灰‘色’的表皮在心底悄然褪去,西‘門’金蓮發現,她現在對于透視的使用,幾乎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和原本那種看上一些翡翠‘毛’料就累,完全是天壤之別。
林炫藍說,當初他酒后駕車,一個不小心撞上了她,結果,她安然無事,他的奔馳車卻被撞得一塌糊涂,而就是在那一天的晚上,她的特異功能覺醒了,自幼戴在手上的小瓷瓶,化成一朵金‘色’的蓮‘花’,宛如紋身一樣,依附在她身上。
只是不知道,那金蓮‘花’開,補天石出到底是從什么時候留下的預言,又意味著什么?自家的那只祖傳的小瓷瓶,到底是什么呢?
這么一走神,西‘門’金蓮居然忘了看翡翠‘毛’料,忙著集中注意力看過去——褐灰‘色’的表皮已經完全褪去,里面,一抹她從未見過的翡翠顏‘色’,陡然躍進眼瞼。
橘子的顏‘色’?西‘門’金蓮有些詫異,當然,這種顏‘色’也可以歸納紅‘色’中一種,不過,怎么看,這橘紅‘色’都像有些像的假的。
西‘門’金蓮開始沉思起來,好像還沒聽得說過——翡翠有這種橘紅‘色’雖然極多,但大都偏于暗紅、深紅,最好的,自然是前幾天胡棲雁那塊朝霞映日,那種‘艷’麗的火紅‘色’,宛如初升的太陽,熠熠生輝。
但是,那塊翡翠‘毛’料也只能看看,胡棲雁的東西,想來是不會出售的。
一念未了,西‘門’金蓮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是什么,橙‘色’霞光?
這種感覺,她很是熟悉,上次在揭陽老李的店鋪里面,那份炫藍‘色’,可不是霞光萬道,雖然不刺眼,不像那塊朝霞映日那么鮮‘艷’明亮,也不像帝王綠那么透著極端的渲染力,似乎想要把周圍的一起全部染成翠綠‘色’。
但是,這塊橙‘色’霞光,居然映出宛如朝霞的顏‘色’。
和那塊炫藍‘色’有些相似,都是中中間的一塊,霞光病人,熠熠生輝,但這塊橙‘色’霞光翡翠‘毛’料并不算太大,中央擁有霞光的部位,卻不那塊炫藍‘色’似乎還要略大一些。
“多好的東西啊!”西‘門’金蓮在心中感慨,這樣的東西,居然淪為添頭的轉頭料,老緬這邊把關翡翠‘毛’料的師傅,都要拉出去游街,實在太對不起這塊翡翠‘毛’料的身份了。
不過,看到這塊翡翠‘毛’料,西‘門’金蓮不得不感慨,就算真是瑰寶——也要展現在世人眼中,,才會體現它的價值,否則,它就只能淪為添頭的轉頭料/開/心/讀/吧/發/。
西‘門’金蓮心中詫異,如果有人拍下了這份標的,這塊翡翠‘毛’料,最后會不會成為論公斤出售的便宜貨?甚至更次?
而展白有些奇怪,西‘門’金蓮居然對一塊轉頭料有興趣?
他左看看、右看看,也看不出那塊翡翠‘毛’料有什么好的?轉念一想,如果自己也能夠看出來,他豈不是也可以賭石發財了?對于西‘門’金蓮的賭石之能,他一直佩服得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