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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五章 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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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汗,外出火車晚點,差點掉了節‘操’、失了人品、沒了全勤,好在趕上了。mhtxs.cc[棉花糖小說]..另外,祝高考的朋友有一個順利的人生!

  “這是個什么情況?我明明記得當初我們搜索過這里,為什么沒有發現這么大的一座湖泊?”空虛公子難以置信的說道,他清楚的記得,自己御劍經過了這里,除了山石什么都沒有。

  凌笑嘆了口氣道:“你們別看這湖泊很大,但其實其中什么生靈都沒有,完全就是一片死水。還有,若想找到這里必須要按照特定的路線走才行,否則就是飛上一年也看不到這片景象。”剛剛他閉著眼睛的時候,那條路可是散發著微不可查的綠光。

  眾人了然的點了點頭,原來是幻陣!這時佛印進入了老廟,看那四處漏風的樣子實在也不像是有什么機關。“老廟前有一座大佛,高一千…靠,哪來一千多丈的大佛啊!”

  眾人聞言苦笑,一千多丈?那就是三千多米啊!這里山巒疊起但還沒雄偉到那個程度。

  凌笑不動聲‘色’的向湖泊望去,那里橫臥的山石與水中倒影相映成一座雄偉莊嚴的佛像!雙眼微瞇,在橫臥佛像的掌中,是一點瑩綠。之前所看到的點點金星便是從那里傳出。

  “啊,我發現了!原來在湖里!”凌笑這邊想的出神,馬小虎卻在一邊叫道。

  眾人瞬著馬小虎的手指望去。接著一群人緩緩把腦袋彎下,那場景頗有喜感。

  “我去!有沒有搞錯,這么神秘你是怎么發現的?”佛印不由驚叫。難以置信的看著馬小虎。

  “這個…只是突然覺得佛像好像就在那里,于是就看了過去,誰知道還真在!”馬小虎不明所以也是一頭霧水的說道。

  “哦?這樣啊,那么看來你與我佛有緣啊,要不要拜入我們金山寺呢?”佛印聞言馬上笑嘻嘻的問道。

  凌笑白眼一翻,對身邊的許仙道:“你要是知道法海把他教育成這個德行,當初會讓他出家嗎?”

  許仙斬釘截鐵的道:“會!”

  “為什么?”

  “因為跟著他青姨只會更加不堪!”

  找到了地方。眾人也算是松口氣,順著大佛向上攀爬很快便來到了手掌部位。

  “這里荒涼一片。只有此處詭異的‘弄’出一個蓮‘花’潭,要說沒問題貧僧就還俗!”佛印冷哼一聲說道。

  “拜托你下一次發誓,‘弄’個有點魄力的好嗎?”凌笑無語的嘆了口氣。

  “那里是什么?”空虛公子指著潭水中間一株盛開的潔白蓮‘花’道。

  說著一股奇香飄進眾人的鼻中,只覺腦中一清。之前的煩躁與勞累頓時消去不見。“咦?想不到還是一株異寶。”空虛公子說著下意識的就想要去摘。

  “等一等,莫要‘亂’動!”許仙突然一把拉住他,神‘色’凝重道。

  “怎么?”

  許仙撿起一顆石子朝蓮‘花’一扔,嗖嗖嗖,一陣破空連響,只見石子在空中便被打成了齏粉!

  “是誰說沒有危險來著?”眾人望著佛印沒有好臉‘色’。

  卻見許仙說道:“這蓮‘花’乃是陣眼,整個蓮‘花’潭就是一座殺陣,任何人進入其中都要被殺死。而且剛剛那些攻擊蘊含了空間之力,絕非蠻力所能破解!”

  “這么說五指山之所以荒涼都是因為它嘍!那我們如何進去。”空虛公子聞言問道:“你既然懂的陣法應該能破吧!”

  “我正在想!”許仙前世做過軍師。對于陣法倒是多有涉獵,但尚未想出答案卻見凌笑掏出一支火折子,吹了吹在一片普通的葉子上一點!

  仿佛是丁點火星滴落在了火油之中。火勢噌的一聲竄上了半空,所有的葉子在瞬間發出卡啦卡啦的爆鳴,池潭中的清水沒有起到半點作用,炙熱瞬間令眾人又一種口干舌燥的觸感。[棉花糖www.mhtxs.cc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

  “我們燒的是什么?冥幣嗎?這么易燃算是什么鬼?”空虛公子苦笑不得的問道,沒有理由直接摘‘花’不行,放把火就能成事吧!

  凌笑冷哼一聲得意的笑道:“陣法什么的最討厭了。爺們沒有那個耐‘性’,直接上大錘…我是說直接一把火燒光。”

  眾人對此無話可說。難道練習殺道的人做什么威力都有特殊的加成嗎?一幫人看著滲人的殺陣,人家只是扇個風點個火就萬事大吉了,這到哪說理去?

  “行了,別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任憑再怎么強大的陣法,若是沒有持續的力量注入都經不住時光的摧殘。你們要是覺得不爽就把那朵在中間張牙舞爪的蓮‘花’給我拔了!”凌笑耷拉著雙眼不屑道,他當然不會那么的魯莽。誅仙劍意在殺道之中擁有無與倫比的地位,而池潭中的那些蓮葉雖然也在不停向外散發著無窮殺意,但卻給凌笑一種外強中干的感覺。

  佛印聞言指著那依然留存在中央的潔白蓮‘花’道:“現在可以拔了嗎?”

  許仙左右瞧了瞧點頭道:“嗯,原來那蓮‘花’與蓮葉池潭并不是一個整體。蓮葉是殺陣而蓮‘花’卻是封印。”接著對佛印示意無害。

  佛印見此幾步來到蓮‘花’旁,純潔的蓮‘花’像是有靈‘性’一般迎風搖曳著。不過這看似賣萌的樣子并沒有讓佛印產生任何的同情心,抓住莖稈一把將其薅了出來!

  唰!佛印在拔出的瞬間清楚的聽到了身后整齊的衣衫獵獵作響,回頭望去卻見眾人果然后退一步離的遠了。“哼,一個個無膽匪類。”佛印撇了撇嘴將視線望向在蓮‘花’下藏著的那個黑漆漆的‘洞’口。

  靜!非常的靜。聽不到半點聲音,像是在一幕黑‘色’掛在了虛空之中。不見輪廓、不見生氣,任誰見了都會心升半分恐懼。

  “呃。這個,是直接跳下去嗎?”佛印指了指‘洞’口道,表情有些不確定。

  “你不是膽子很大嗎?正好當開路先鋒啊!”寧采臣戲謔的說道,別人可能是因為謹慎才后退一步,但他剛剛可真是害怕的!這不,讓佛印一句話就給揭穿了,如今好不容易抓住機會自然要反擊了。

  凌笑見此挑了挑眉笑道:“放心吧。我會在‘精’神上你的。”

  其余眾人冷著臉一點表示沒有,佛印見狀也知道這幫家伙誰也靠不住。索‘性’一閉眼跳了下去。

  許仙看著佛印那一副打算壯烈的樣子直翻白眼,法海都說了沒什么危險,至于‘弄’出這樣的表情嗎?搖了搖頭干凈利落的跳了下去。眾人見此自不耽誤,魚貫而入。

  漩渦、光彩。仿佛置身在一個五顏六‘色’的通道之中,看不見盡頭看不見光。無論其他人怎么想,但凌笑是有些失望的。

  怎么說這也算是一次異界旅行,可既沒有‘婦’聯中那一條光柱在空中開個菊‘花’的大場面,也沒有至尊寶大喊菠蘿菠蘿蜜電閃雷鳴般的氣勢,光只有這能把人晃‘花’眼的通道,差評!

  也不知暈了多久,反正等凌笑落地時是‘迷’‘迷’糊糊了,一臉不爽的向四周巡視。然后就跟大家一樣被驚呆了!

  怪石參差、巧峰排列,虛空中一塊塊巨石起伏不定,懸崖之下是不停翻卷沸騰的滾滾黑云。

  黑‘色’與灰‘色’的基調占據了視線中所有的空間。一條長長的臺階向上延伸,盡頭處一座若隱若現的宮殿被云霧纏繞。只是眾人絲毫沒有向上攀登的‘欲’望,這里沒有陽光卻詭異的能夠看清任何事物,能夠看清那早已破敗不堪的臺階,那遠處山崖上坍塌的一座座樓宇亭臺。

  突然,一片片雷聲降下。循聲望去,云霧之中一點五顏六‘色’的光彩乍現。炫目而又神秘。但那偶爾綻放出的能量‘波’動便令眾人膽戰心驚!

  下一刻,颶風襲來,眾人忙運全身功力才堪堪站穩,天邊接著一聲凄厲的翱落下。如‘女’妖、如惡鬼,在眾人的心中再添一份忐忑。

  “呃,我們要不要上去?”寧采臣驚悚之余生生的咽了一口口水問道。

  凌笑瞄了他一眼第一個踏上臺階,“難道你想跨越懸崖去那些廢墟之中查探嗎?就算要查也該先把眼前的建筑看明白。難得對方將通道入口放在了這里,怎么能夠辜負人家的好意呢?”

  眾人聞言對視一眼默默跟上,低沉肅殺的氣氛令大家情不自禁的沉默起來,仿佛連心也被這灰暗給侵染了!

  五指山外,一行二十人緩緩來到蓮‘花’潭外,“想不到你竟然將入口藏在了這里!怪不得我找了幾世都找不到,當初眾圣讓你活下去確實是一個明智的決定,至少我想不到天庭之中還有誰能夠勝任。”

  青年望著萬里無云的藍天默默感嘆,在青年身后三步的普渡慈航聞言問道:“吾主所言之人是當年天庭的眾神之一?”

  青年聞言從回憶之中醒來笑道:“嗯,算是天庭之中最邊緣化的一個人吧,只是在我看來。整個天庭之中能力在他之上的也找不出來幾個!”

  “哦?究竟是何人!據屬下所知,當年天庭之中大能者數不勝數,能得吾主如此夸贊的應該不多,難道是二郎真君?”普渡慈航作為一個活了很久的妖怪,對于當年天庭的趣事也多有耳聞。

  青年聞言卻是搖了搖頭,“當年那一幫‘肉’身封神的強者有哪個是善與之輩?只是他們的強建立在了強硬的后臺與天道大勢之上!若非如此,他們在我看來成就要差的遠。”

  普渡慈航皺眉思考半晌卻是無奈苦笑,“屬下愚鈍,還請吾主解‘惑’。”

  青年嗤笑一聲,“真正的強者是敢于直面最艱苦的挑戰。也許他沒有強硬的后臺,沒有天道的眷顧,也沒有絕頂的資質。但當年封神之時,所有人都知道扶周滅商乃是大勢,他卻依然選擇了最艱難的一條路走!雖然失敗了。但他的氣魄依然為我所欽佩!”說著嘆了口氣道:“當年我又何嘗不是走在這條路上呢,只是,我在最后放棄了。雖然我也因此成為了最后的贏家。但,面對他我卻一樣自愧不如!”

  普渡慈航聞言大驚,“難道這人的實力已經強大這種程度了嗎?”

  青年一怔旋即大笑道:“哈哈哈!他的資質只比當年的姜子牙要強上一丁點,這么多年過去,想必他也就跟我此時差之不多!”接著又滿臉肅然道:“但是他在除了實力之外的其他方面,可以說是完爆一眾仙神。當年大戰進入最后階段時,正是憑著這些能力。才讓眾圣將他保護了下來,即使他并不為眾圣所喜。”

  普渡慈航有些擔心道:“如此的話。他會不會阻止我們?”

  青年頓了一下接著道:“不會,因為目前天下能夠與我放對的也僅僅只有有限的幾個人。大劫將至,他不會讓這些戰力再有任何閃失。說不得還會助我快點達到目的,好讓我趕緊離開呢!”

  “原來如此。這么說我們見不到他了?”

  “不,他也許不會出來見我,但你也許還有機會見到他!”青年的眼中流‘露’出一抹危險的光芒,接著當先進入了黑漆漆的通道,普渡慈航緊隨而入。他們身后是十八個身材壯碩面目猙獰的光頭壯漢,壯漢的眼中不約而同的流‘露’著殘忍的血光!

  就在幾人進入通道的同時,凌笑一行也終于登上了臺階的盡頭,望著雄偉卻灰敗的宮殿而目瞪口呆,只因頭頂那已經斑駁仍還清晰的四個字…大雷音寺!

  京城。醉月樓,嬌娘將一壺酒放在桌上跟上官海棠隨意的調笑幾句便去忙了。

  上官海棠笑容燦爛的站起給身邊兩人斟滿酒杯,“天涯哥。難得你從扶桑回來,咱們兄妹已經好久沒有聚聚了,今天一定要不醉不歸!”

  段天涯望著上官海棠那豪爽的樣子,與旁邊的歸海一刀對視一眼齊齊無奈搖頭,“海棠,我走了小半年的時間了。你也在朝廷任職許久,怎么還是一副大老爺們的樣子?難得你天生麗質。難道就不能像個淑‘女’一樣嗎?”

  上官海棠聞言翻了個白眼別有一番風情,“像個淑‘女’?什么樣的淑‘女’?柳生雪姬那樣的?”

  段天涯一怔嘴角‘抽’了‘抽’,輕咳一聲道:“這個…你是從哪聽說的?義父他…知道嗎?”

  歸海一刀也一反過去冰冷的臉‘色’輕笑,“這種事義父自然不會在意,另外,你表現的那么明顯誰看不出來!”

  段天涯嘆了口氣輕品美酒,“是啊,你們都看出來了,她們又怎么會看不出來呢?”

  “怎么?不順利?”上官海棠飲酒的動作一頓有些八卦的問道。

  段天涯搖搖頭,“談不上順不順利,我并沒有表白。怪只怪我們相遇的太晚!”

  上官海棠與歸海一刀齊齊頓了一下,三人半晌不言,過了好一會歸海一刀像是不想再忍道:“在我看來,大哥的武藝與品德都是上上之選,柳生雪姬不選擇你是她的損失!”

  上官海棠聞言泄了口氣,這個呆子根本就不懂‘女’人心,搞什么武藝品德啊?感情之間可不是那么簡單的。果然,只見段天涯又道:“感情之間并不是以武藝品德來衡量的,何況,與她的心上人相比,我也沒什么自信。至于我對她的感情,連你們都看出來了更何況是一向冰雪聰明的她呢?現在這個樣子我已經很滿足了,也許當一個朋友更好。”

  “哦?那她的心上人是誰?有那么厲害!扶桑沒聽說有什么年輕高手啊!”歸海一刀明顯不信。

  上官海棠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虧你還是在朝廷當官的,有時間就不能收集一下情報嗎?未免段天涯尷尬趕忙打岔道:“對了,天涯哥,這次義父叫你去扶桑究竟是干嗎了?”

  歸海一刀果然輕易就被轉移了視線,皺眉道:“海棠,義父的任務都是絕密,你不該打聽的。”

  上官海棠撇了撇嘴,“有什么關系,我有絕密的八卦也會告訴你們啊!”

  段天涯哭笑不得,“原來你把任務都當成了八卦啊,呵呵,其實一刀也不用緊張。這事說起來也不是什么絕密。”接著道:“義父這次派我去只是調查扶桑的勢力分布,在絕無神與柳生但馬守死亡失蹤之后,扶桑的局勢已經陷入了‘混’‘亂’。義父擔心會有‘浪’人躲避戰禍的時候來到我大明沿海作‘亂’,所以要調查清楚。”

  “哦,原來如此,那扶桑如今的局勢如何了?看天涯哥你一臉輕松的樣子,應該局勢已經穩定下來了吧。”上官海棠再次斟上一杯好奇問道。

  段天涯默默點了點頭,喝了一杯后又道:“嗯,因為柳生但馬守與絕無神都不見了,所以扶桑皇算是一家獨大。如今已經占據了半個扶桑。以他如今勢如破竹的架勢來看,用不了半年就該統一扶桑了!”

  說完,段天涯將頭低下,表面看去像是在吃菜,但熟知他‘性’格的上官海棠卻心中一動,這明顯是有所保留的樣子。因為她這個義兄并不擅長說謊,只是她卻相信段天涯絕不會害他們,但為何會這樣呢?

  段天涯此時心中也是頗為無奈,他也知道自己的問題,若是當面撒謊實在騙不過自己這機靈的義妹,更何況是那個‘精’明的義父呢?但區別在于,這義妹不會傷害他,可義父…所以他回復八王爺的情報是以密函的形式書寫,而非口述,這樣便能夠瞞過關于柳生雪姬的情況了!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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