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
另一邊,距離流風島不遠處,某艘大船,靜靜的停泊在湖面上,船上黑甲無數。
放眼周圍,這樣的大船足足二十艘。
“鄭八命手下有‘一槍二劍八大錘,雙锏單鞭三命刀’九大高手,這‘一槍’指的是鄭八命本族的兄弟,鄭源風。”
“‘二劍’說的是‘秋傷劍’王明,‘冷棄劍’柳浮霜,那‘八大錘’卻只是一人,名為童凌,因為他一個人同時使八顆錘子。”
“‘龍鳳雙锏’秦寶祿,‘鬼手單鞭’單柔沙,而那‘三刀’,則是親兄弟三人,‘盡命刀客’胡伯林,‘償命刀客’胡仲山,‘無命刀客’胡叔云…這些人皆是七品上的大高手。”
楊去病瞧著黑色的湖面,輕聲說著這些。
他身邊,江婉負劍立于船頭,說道:“這么看來,鄭大槍那邊的實力著實有些可怕了…呃,楊兄,童凌只是一個人,兩只手,為何要叫他‘八大錘’?”
楊去病嘆言道:“只因他有秘法,對戰時除雙手握錘之外,還有另外六把重錘相隨,宛如長了八只手,隨意的亂砸,性情極為暴虐。”
江婉嗯了一聲,道:“‘一槍二劍三刀八大錘’,他們都是七品上,楊使,若此次接應之人是他們其中之一,你跟他們對上,有多少勝錯?若是來的有兩個人,又該如何?”
楊去病搖頭道:“不會的,董商言不值得鄭大槍出動這些人。”
江婉心道,你是拉肚子拉傻了吧?
老板相公所說“未慮勝,先慮敗”,就算敵人是只溫柔可愛的兔子,也必須將其立刻殺滅,因為,兔子也會咬人的…
如此想著,江婉鄙視的瞧了一眼楊去病,隨口說道:“萬一呢?萬一他們真的派來七品高 手接應,該怎么辦?”
楊去病面色一沉,隨后道:“那就更好辦了,讓他們死在這里就好,斷鄭八命一條‘觸手’讓他疼!”
江婉一怔,繼而皺眉,心中間想起老板相公的話,“這里面的心機,海了去了…”于是,沉默了下去。
突然間,江婉心生感應,抬頭看看天,仿佛有一對翅膀在暗夜下呼嘯。
大船駛入流風島的水域,有管事從艙外進來,告知衛萊已經到地方了。
衛萊起身,言說要先去聯絡童大錘,著那管事留下來好生招待沈、董二人,他自己則下了大船,上了小船,去往流風島的另一面。
沒有衛萊在,沈文錯與董商言便少了許多拘謹,開始聊一些有關大槍的艷史。
然而正聊到妙處,沈文錯卻突然嘆息一聲,說道:“董師兄,原本你還有機會做個好人的。”
董商言微微一愣,不解問道:“什么意思?”
他的話語則剛剛落下,陡然間便見沈文錯的雙手變得漆黑如鐵,倏然伸出一根手指,啪的一下洞穿邊上管事的眉心。…
管事應聲而倒,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化,因為這一切實在太快了。
甩了甩手指,沈文錯冷冷的看向董商言,說道:“你吃人不?他可以讓你吃飽。”
“不吃…”
極度錯愕的董商言幾乎是本能的說了一句,隨后驚叫,肥胖的身軀后倒了下去,叫道:“你是,你是…這是火鳳的計謀!”
“噓別叫,腦袋會掉!”
言語落下,沈文錯提著兩對漆黑如鐵的拳頭,迅速撲向董商言,拳風呼嘯,直擊董商言氣海。
一住筆趣閣.
面對如此變故,董商言已被奪了心膽,沈 文錯的突襲又實在太快,讓他一時忘了招架,氣海霎時被打碎,一身玄珍功被廢大半,連變身的機會都沒有了。
其后,沈文錯雙拳揮動,殘影重重,帶著劇烈的破風之聲,直擊董商言兩肩,臂彎,膝蓋等關節處,關節碎裂。
接著,又繞到董商言身后,五根漆黑的手指狠狠抓在其大錐上,用力一捏,“啪啦”聲響,大錐碎開。
董商言沉重的身體,轟然倒下,整個人已然完全廢掉,再也動彈不一半分,驚恐的看著沈文錯。
沈文錯甩了甩手臂,拳頭再度恢復到原本模樣,帶著嘲弄,又像是感慨的說道:
“你多年不與人動手,只關心生意買賣,空有六品,卻連本座一個照面都擋不住,實在是讓本座失望的很。”
“如果本座面對的是朱在行,即便是悍然突襲,又哪里會這么輕松便搞定,他雖然性情乖張殘暴,沒有你的八面玲瓏,但說起來你終究是不如他的。”
董商言此時肝膽俱裂,氣海已廢,骨頭被打碎,疼的滿頭大汗,猶自不敢相信的問道:“這…這…這都是火鳳的按排?”
“是啊,掌門的安排,本座這幾天就是在陪著你們演戲。”沈文錯輕笑一聲,繼續道:“放心,本座不會殺你,該怎么處置你,由掌門來決定。”
言語落下,便不去理他,出了艙室后,沈文錯大開殺戒,除了船底的那些奴隸與董商言之外,整條船上再無一個活口。
按照原本的計劃,本來應該是探知大槍那邊的人,具體隱藏在流風島左近的什么方位,沈文錯跟著過去,然后放出信號,里應外合,對他們進行剿滅。
但一聽說接應的人是童大錘,沈文錯立馬慫了,覺得自己要是跟著過去,可能會沒命,于是先 下手為強。
之所以要等衛萊離開之后再動手,是因為衛萊本身就是一個五品上的高手,若是讓他跟商董言聯手,即便是偷襲,沈文錯覺得自己可能也不是對手。
因此,只能等他走了再說。
但沒想到,董商言有點菜,嗯我還沒用力,你就倒下了。
處理完船上的眾人之后,沈文錯不動聲色的等在這里,等著衛萊回來,將其生擒,拷問出他們具體隱藏在什么地方,到時候堂堂正正的壓過去。
過不多久,果然有一艘小般駛來,然而船上之人卻并非衛萊,而是一名禿頭大漢。
夜色下,遠遠的瞧見那大漢立于船頭,沖著自己露一個欣喜且和善的笑容,沈文錯一下子亡魂大冒。
“哈哈哈哈,沈沉鐵,說起來你我二人也是故交,當年若非沈沉鐵于本座落魄時接濟一二,本座又哪里有如今這般成就?”
“得知沈沉鐵來投,本座歡喜非常,特意與門主領了這份差事,原想著給沈沉鐵一個驚喜,未曾想衛萊這家伙口風不緊,將本座親來的消息說與你聽。”
“沒辦法,本座只能過來了,這個驚喜也就作廢,沈沉鐵這是知道本座要來,于是便在船外等著本座嗎?”
這他媽不是驚喜,這是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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