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
黎不明大覺有理,若是這個時候賣武器,而且還是要元氣火銃還沒有改進的情況下,萬一被鄭八命那家伙暗中收購,豈不是等于滋敵?
李道笑了笑,說起了另一個話題:“另外,還有件小事要麻煩黎大哥。”
黎不明道:“什么事,你說。”
李道嗯了一聲,道:“我那個叫朱耽的伙計,他缺了一條腿,我想請黎大哥你們,看看能不能幫他造一條可以行動自由的假肢出來。”
黎不明對那位脾氣不怎么好的“廚子大哥”,還是很有印象的,心說,那么一大把年紀了,又是個殘疾,跟在浩然身邊也怪不容易,這個忙一定要幫。
于是便道:“我觀他只是斷了膝蓋以下的小腿,造出一條假腿,讓他行動自如倒也不是什么難事。”
“此類事情,本門常有發生,有不少弟子因與旁的門派火并,缺胳膊少腿的情況并不少見,但又不是完全的廢人,造機那邊,就會給他們安上假手假腿。”
“而且,這些假肢內還藏有機關暗器,還能讓這些人的戰力提升不少,這件事情,倒是要讓周小曼仔細去辦了,估計兩三天就能弄出來。”
“浩然放心,這方面我們是行家,保準造出來的假肢讓那位朱兄滿意,行走起躍與正常人沒有任何區別,腿上的機關消息也能靈活應運。”
聽到“朱兄”兩個字,李道的眼角忍不住抽了抽,心說,大哥啊,你這面相瞧著可比他年紀大,裝嫩有意思嗎?
再說了,人家也不過就是二十來歲的小伙子,就是長的老成了一點…算了,為了不傷你的自尊,這件事情就不告訴你了。
朱兄就朱兄吧,畢竟你可是要泡“送江山”的男人,說多了怕你失去信心。
男人,應該自信,特別是泡妞的時候…嗯,雖然我對這個其實并不怎么在行。
馬車在內城停下,與其說是內城,倒不如說這是一座堡壘,與外城不同的是,這里是有城墻的。
由灰黑鐵石鑄造,厚約一丈,高約五丈(大概三米厚,十五米高),幾處緊要之地,更是由鐵水澆筑。
城墻頂部,有大如炮臺一般的巨弩架設在各個不同的方位,只是西城門這邊,便有整整五座,一隊隊黑甲士巡邏其上,井然有序。
下了馬車后,黎不明向周小曼吩咐了幾句,周小曼看了一眼朱耽,點了點頭,表示知道,會用心去辦。
其后諸位神造使,便跟黎不明與李道等人辭別,各回各家,約定晚宴時為“浩然正氣劍”接風。
李道與他的伙計們,被萬俟正臺安排到黎不明的宅院處,是一座景致有些單調,但面積頗為可觀的所在。
這是黎不明的私人住所,人口也簡單的很,不過就是十來名負責安保工作的黑甲士——說起來,也就是門房一類的存在,畢竟以黎不明的修為,還真不需要什么保安。…
再有就是三五名伺候起居的老媽子,年紀最長的五十多歲,最年輕的也有三十多歲,而且相貌“樸實無華”。
萬俟正臺生怕怠慢了李道等人,還專門從自家調來了十幾名年輕漂亮的婢女,方便伺候。
“家里人口簡單,就我與定安兩個,因此上也就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而且我也不想讓定安那孩子養成奢靡的心性,便是怎么簡樸怎么來,以此磨礪他。”
將李道等人安頓好之后,黎不明如此說道:“小孩子嘛,就應該吃些苦。我與浩然你是過命的交情,自然也不好將你安排在其他地方…”
“我懂,我懂。”李道無所謂的笑著說:“省錢嘛,若是把我當‘客人’,豈不是又有多一筆開支?你個窮鬼。”
“主要還是想跟浩然你多親多近…”
黎不明略顯尷尬,接 一住筆趣閣.
著大手一擺,道:“不說這個了,咱們兄弟誰跟誰?倒是忘了與浩然你交代,晚宴是在‘造化殿’舉行。”好吧.hxs8xs.
“那里也是我神造門各屬辦公的地方,就在東邊,到時候除各使之外,還有其他人…”
“行了,行了。”李道有些好笑的打斷,道:“就算不認識路,到時候我跟著你一起便是,你個窮鬼,干嘛轉移話題…沒有錯,史上最窮掌門,說的就是你。”
“連個艷舞都不安排,還兄弟呢,瞧瞧人家呂氏跟千劍派,我走哪不是好吃好喝好招待,住的院子風景都比你這破地方不曉得強了幾倍,還大麓山一流門派,你啊,真丟人…”
吧啦吧啦的一通數落,但也只是調侃。
黎不明笑著回了一句“行啊,覺得我這里住著不舒服,那你去別的地方,南外城那邊的‘銷金窟’倒是個好去處,保準你住的舒服。”
“那不是要錢嘛。”
“那你挑什么,安生住著。”
兩個吝嗇鬼相互打趣幾句,邊上人等一片風中凌亂,琢磨著,一派之掌,半山浩然這樣的大人物,怎么就跟市井間的潑皮一般斤斤計較?
江婉不無感慨,黎大當家跟老板相公學壞了啊,這么大一個掌門,竟然吝嗇到如此程度,鉆進錢眼里出不來了…果然,這毛病會傳染的。
小初則不這么認為,她覺得,有這么大一片地方住,已經很厲害了,黎大當家的真是沒的說。
就是院子里的顏色有些單調,不如呂氏跟千劍門的莊園艷麗,少了幾分顏色——話說,什么時候開飯?
至于朱耽,自打進了這院子,便讓一個老媽子帶他去廚房,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做好吃的。
只是此中過程有點扎心,那四十來歲的老媽子問說:“老哥你跟在半山浩然這般大人物的身邊,算是享了八輩子福了,月薪多少?”
朱耽不想跟她說話。
老媽子道:“老哥你瞧我怎么樣?我家那死鬼,前兩年便死了,我一個人在家,挺寂寞的,老哥你若是不嫌棄,我跟著你走…我覺得我其實挺俊的,老哥你覺得呢?”…
接著便是什么“今晚我來找你,給你留門”,亦或是“年輕丫頭懂得什么,伺候人還得瞧咱的”,或者是“我沒孩子拖累,你累了我給你煮面湯…”
等等這些,聽的朱耽滿頭黑線,心里別扭的一句話都不想說。
總算到了廚房,朱耽終于受不了她的啰嗦,大罵一句:“去你娘的老哥!”
直接把老媽子推了出去,關上廚房的門。
老媽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本想著要撒潑,但又想到對方是跟在大人物身邊的人,害怕得罪了他,被掌門懲罰。
于是便暗暗咬了咬牙,悄悄吐了口唾沫,憤憤不平的了句:“腿!一個殘廢,你當老娘稀罕你啊”
這聲音小的很,幾乎便與心里的盤算差不了多少,旁人也是沒法子聽見的。
揉了揉大屁股,站起身來后,老媽子拍拍廚房的門,巧笑道:“大哥,今晚上奴家給你留門,奴家在二進宅的第八號房,單間喲”
說著話,徐娘半老的婦人便自離開來,走了幾步,還不忘叮囑一句:“記得來呀”
廚房里的朱耽很是郁悶,這很影響他做飯的心情,老板恩主要是吃不好該怎么辦?廚子有些傷腦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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