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
“賢侄住在這厚德樓,想來是想瞧瞧曲家二小姐,曲文君長什么樣子,為你的選妻大會做鋪墊?”
“呵呵,還是瞞不過叔父,確實如此,人傳言曲家二小姐是孟州第一美女,心中好奇,便來瞧瞧。”
“感覺如何?”
“不如何,干干巴巴,麻麻賴賴,除了一張臉,沒什么可看的。”
“也就是說,你不喜歡她?”
“這是自然,叔父身邊的小初姑娘都比她有活力。”
正在吃飯的小初茫然抬頭,是在說我嗎?
李道一拍大腿:“那就行了,實不瞞賢侄說,半月前有人拿著劍主的‘一道令’來找我,此人名叫馬乘風,愛極了曲家二小姐…”
吧啦吧啦一通,講明白其中原委,聽的神造門三人一愣一愣的。
“事情就是這樣,賢侄你也不喜歡她,給老叔個面子,算逑了,老叔我呢錢也掙了…呸,不是,老叔我呢,也完成了劍主的任務,你呢也可以選自己喜歡的姑娘,一舉兩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黎定安聽到這話,微微點頭:“那事情就這么定了,定安也不好讓叔父為難,加之,我確實不喜歡那曲文君,浩然叔說怎樣便怎樣吧。”
李道微笑點頭,這孩子怎么這么懂事呢?黎大哥還真是家教有方啊。
令輕言笑道:“在下有個不情之請,望半山君子后日能光臨少主的選妻會,為我神造門壯壯聲勢如何?”
他這樣的要求倒是有了一點小算計的,畢竟道哥現在是假假的也是條“瘋狗”,一位半山門下給神造少主撐場面,于大麓山七州聯盟是很有好處的。
甚至亦可將借此機會,將“火鳳”與“瘋狗”的關系散出去,傳到“大槍”那邊,他應該也會有所忌諱吧。
雖然以往便有這樣的傳言,但那都是小規模的,掌門也不想讓類似的言論影響到他與李浩然的交情,因此只是在門中說說,旁人知道的不多。
但若是今次半山浩然親自出來站場面,事情可就不一樣了。
李道哪能看不出來他是什么意思,笑了笑,便言道:“這是自然,我侄選妻,我怎能不去瞧瞧?把把關也是好的,定安,你說呢?”
黎定安眼角抽了抽,笑道:“自該如此,兩家三派,浩然叔讓我選哪個就哪個,一切全憑叔父做主。”
“好侄兒…”
如此一番,賓主盡歡,又聊了聊其他的事情,李道便也知道,等“選妻”到了邊州之后,令輕言會帶著一隊黑甲士去往七俠鎮,與向且龍回合。
這應該是黎不明關心那地下陣法符文,去烈鋒號問問情況。李道便也就此多說了幾句。
其他的不用講明白,只是淡淡的提了提七俠鎮的情況,相信以令輕言的精明,在與向且龍接觸后,自然懂得邊陲的價值。
到時候他帶去的商隊估計是不夠的,這人功利心太強,李道都能想象的出,他指揮著商隊,拉著幾十量裝輛裝滿玻璃鏡子的大車,一邊又不肯放棄數千桿元氣火銃的場面。…
想想還是挺有意思的。
如此一番,酒宴在子夜時結束。愛看網.ikxsw.
早就快困的不行的小初,吃了個肚圓,聽著黎少主客氣的說著什么“明日請叔爺喝茶”之類的話,迷迷糊糊的隨著老板主人,一起向五樓走去。
到得五樓,小初隨便找了個房間推門進去,說了聲:“老板主人晚安。”
李道叮囑了一句:“記得先洗澡。”
“知道啦中土,真是個好地方,不缺水…”
李道沒有去理會她,擺了擺手,向著自己的房間去了。
進了房門,坐在椅子上,輕輕撫摸著傘柄,這“大 一住筆趣閣.
侄子”很怪啊,具體哪里怪卻又說不上來。
只是覺得,那待人接物的圓滑手法,根本不像一個少年人。這是年輕人該有的樣子嗎?年輕人不氣盛,那還能叫年輕人嗎?
如果說,一個叛逆的少年,在經過一些特別的教育,或是經歷了某些心性上的大起大落,一年多的時間里變得成熟穩重,這是非常有可能的。
但是讓一個少年人,在短時間內,突然變成一個仿佛老于世故幾十年的老江湖,社會經驗呼啦啦的漲到滿值,這可能嗎?
單單就這一點來說,黎定安所表現出來的,跟令輕言這類人都不相上下了,相比來說洛文宣那樣的,給他提鞋都不配,一大把年紀等于活在狗身上了。
這也是李道最為困惑的地方,因為這不合理,可卻又實在想不通為什么會這樣。
而且,這大侄子對自己實在太熱情了,熱情的都有點過份,要不是跟他爹是同一個輩份,說不定兩人都要斬雞頭燒黃紙拜把子了。
基于這些疑問,李道決定,半夜三更潛去三樓,用“魂識神通”對大侄子來一次催眠,瞧瞧他到底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畢竟是黎老哥的兒子嘛,當叔叔的關心他也是應該的。
喝了口茶,暫時將這些放下,喃喃念道:“婉兒那邊不知道怎么樣了,算了,不管了,先瞇一會兒再說。”
人有時候就是這么不經念叨,李道剛剛躺在床上,便聽得一陣敲門聲傳來。
“老板相公,我回來了。”
“門沒關,進來吧。”
李道從床上坐起,看著推門進來的江婉,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坐。”
江婉坐下,笑著道:“老板相公在給我留門?”
李道哼的笑了一聲:“我是在給錢留門,事情搞定了?”
“搞定了。”江婉也不在意,點了點頭,將一個錢袋拿出來,遞給遞過去又道:“老板相公數數,一百枚金銖,一枚不少。”
“你辦事,我放心。”嘴上這樣說著,李道卻是將錢袋打開,一枚一枚的去數,一邊數,一邊問道:“怎么做的?”
江婉聳聳肩:“還能怎么樣?半夜潛入那韓姓富商家里,將那女子打暈,然后送給那個叫吳有德的,拿錢回來,其他的事情也就不用多去管了。”
李道嗯了一聲:“那姓韓的富商是什么底細,你事先查過沒有?一個商人沒什么,但萬一他背后有什么了不得的勢力的話,可能會給我們帶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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