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到底是誰陷害的我,我暫時想不起來還有誰了,那就這樣吧,最近我還是先避避風頭。”
景夜掛了電話之后,旁邊的人員們也早就已經把剛才的通話給完整的錄音下來。
有了這個錄音,就足可以證明楚云飛和龔言錫有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但光憑錄音還不行,還是要抓住楚云飛的真憑實據。
這是遲早的事。
而景夜和大家們,此時想要看到的,便是楚云飛是否會加速與龔言錫之間的下一次合作。
豪華的公寓小區。
女仆在給景晨按摩。
盡管按摩已經很長時間了。
但是,
當一雙如同水一般的手,
在自己的位置各處游走的時候,
就會感受到,
值了。
死了也值了。
景晨悠閑的依靠在床頭,眨著眼,正想著下一步的臥底計劃,應該具體做出一些什么。
臨走之前,哥哥只是說隨機應變。
但這個隨機應變,也太難了點,這讓景晨一時半會不知道接下來該要做點什么。
突然,
一股濃烈的睡意涌了上來。
這股睡意讓自己的眼前,產生了一種朦朧的感覺。
而且,
還不止于此。
這股睡意襲遍全I身,頓時睡意全無,竟頃刻間變成了一股股溫I潤,溫I熱的氣流,涌向四肢百骸。
這是初次面臨這樣陌生的場面和感受,讓景晨感到有點害怕。
情不自禁的,
身體往后一縮,雙I腿并攏。
他以為是病纏身,
就連忙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不是那么的燙。
如果,
不是發燒的話…
那剛來猛然襲來的,到底是什么感覺?
景晨的內心開始亂跳不已。
心悸的令人害怕。
就像是,
自己吃了一種特殊的藥,
以至于讓自己感受到了一種精神的解脫,和壓力的釋I放。
這是景晨一生以來,從未體I驗過的感覺。
這種感覺,
很奇妙,很神秘,卻又神秘的讓人害怕。
但那股氣流,
好似不是來源于自身的,
而是受外力所迫,突然闖入。
就是因為這樣,景晨才會覺得,自己是不是病了?
而此時,
體I內的氣流還在緩緩流動。
卻時而,
又猶如噴泉,
一涌而上,激蕩四野,潰不成軍。
仿佛內心里的陰暗和所有不愉快,全都被徹底的沖刷的一干二凈。
“嘀嗒,嘀嗒,嘀嗒。”
抬頭,
就能看到掛在墻壁上的鬧鐘,秒針來回的擺動。
景晨內心有點愉快,又有點不愉快的看著鬧鐘,期待又害怕的計算著時間。
但最主要的,
還是他希望時間能夠快點,
讓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隨著時間的飛速流逝,而漸漸的逝去。
十秒鐘過去了。
二十秒過去了。
一分鐘過去了。
景晨感受到的,還是原來的味道。
他沉默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
自己的嘴巴,不受自己控制了。
這個時候,
可以稱之為,
仿佛是別人的嘴巴。
這個自己的嘴巴,卻如同別人的嘴巴一樣,突然張開,笑道:“哈哈哈哈!”
當時,
景晨就震驚了。
是誰在笑?
是我在笑嗎?
可是…
我根本就沒有想笑啊!我害怕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會笑!
這剛才的笑聲,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快說啊!
景晨惱羞成怒,吼道。
可是自己的嘴巴,卻依舊瘋狂的笑著:“哈哈哈哈!”
這熟悉的聲音,
卻在此刻,
變得無比的驚悚,無比的陌生。
令人忌憚,
也同時令人刻骨銘心。
恐怕,
這個事情,
景晨一輩子都忘不了。
如果準確的描述,
就是…
猶如身處于炎熱的夏季,
卻在下一秒,墜入無比陰寒的冰窟。
一時的冰爽,
卻帶來了永恒的刺痛。
這種痛,
刺入骨髓,無法自拔。
“你怎么了?”
旁邊的女仆感受到了景晨的某種異樣,就問了一句。
景晨想回答,想努力控制著嘴巴的領I土權,可卻不知道為什么,努力了很久很久,嘴巴卻始終說著不屬于自己的話語。
“犀利苦辣阿瓦一咕嘰布魯布魯…”
這一刻,
景晨再次愣住了。
剛才自己說的,
這都是什么玩意啊?
為什么自己一個字都聽不懂啊?
自己根本就沒有學過任何的外語好嗎?
為什么自己卻偏偏如此熟練的說出了這樣一堆詭異的話語?
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景晨很想弄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
他想要站起來,上衛生間,好好的洗個臉,沖個頭,讓自己冷靜冷靜。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
那女仆仿佛在在一刻,懂了。
她懂了景晨為什么做出了如此奇怪的言語和動作。
當她看到景晨想要前往衛生間的方向時,按照林淵所下的命令,女仆就立即攔住了他。
攔著去路,
然后僅僅只是動用了一只手,就把景晨給輕易的推倒了。
匯聚大廣場。
北門。
戴天按照兆豐年的指示,來到了這里,開始等待著兆豐年的出現。
但很意料之中的是,
兆豐年并沒有出現,兆豐年只是派來了一個小混混,讓戴天跟著他走。
戴天還能說啥呢,只能跟著唄。
這一跟不要緊,也沒有遇到什么狀況和危險,但令人不愉快的是,都跟隨這個小混混來來回回總共轉了六輛車了,結果還沒有達到目的地。
司機依舊開著車,在轉悠著。
“老弟,我們這么謹慎的嗎?”戴天情不自禁的問了一句。
“不是謹慎,只是帶著你看看風景。”那個小混混說道。
聽了這句話之后,戴天的心中很是不爽。
雖然之前玩了摩托車的枯燥無聊游戲是沒錯,心態也稍微改善了一點點,但這個改善只是一時的,所以此時的戴天,心態也在漸漸的崩潰,他覺得這樣轉來轉去,和摩托車也沒有什么區別啊,不都是浪費時間嗎?
但是仔細一想,景科長讓自己玩摩托車,不就是為了讓自己在接下來的臥底計劃之中要耐住性子嗎?
再一想到家中的老母親,
為了任務成功之后的大額獎賞,
戴天咬咬牙,變得堅定了許多,他打開窗戶,呼吸不暢,也漸漸的變流暢了。
大概又是過了二十分鐘。
停車了。
小混混帶著兆豐年來到了一個陌生人的家中。
大廳里,
肅穆的氣氛籠罩四周。
最中央的兩個座椅上,坐著三位上了年紀的老年人,卻是神色威嚴。
而左右兩旁的座椅上,坐著一群年輕人和中年人,是這三老老人的手下。
“神爺,我把人給帶到了。”
小混混說了一句,就默默的退下了。
戴天來到了這里,掃望著眾人,結果特么一個都不認識。
兆豐年根本就沒有在這里啊!
話說自己不是要和兆豐年見面的嗎?
在廣場的時候不見面就算了,那小混混把我帶到這里,起碼是和兆豐年見面的吧?
結果還特么不是。
這就讓戴天的心里很不舒服。
合著兆豐年還沒有完全信任自己,還在耍著自己玩呢!
只是現在…
自己身處在這樣一個陌生而又讓人感受到眼前一群人是一個黑暗的集體,可能現在就算自己想出去…
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