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人,既沒有穿制堊服,也沒有開警車,牛兵甚至都不回堊派出所,那自然是準備秘密行動,而派堊出所并沒有非警車的車輛,加上堊街口的位置,剛好又是車站的位置,因此,他們并沒有坐車,而是走路到了街口,八個人分成兩撥,走到了街口。
“徐家軍開卡拉mk廳的表哥是誰,于隊長知道不?”牛兵低聲的問于國生。
“你說的是萬啟立吧,恐怕鎮上沒有人不知道。”于國生點點頭,此時的他,倒是已經猜到了一些牛兵要做什么了。
“等會,你帶四人直奔三樓左側最邊上一個房間,如果路上遇到萬啟立,立刻將其控堊制住,你們三人跟著我。”牛兵迅速的吩咐著,他將解救那名被堊關押女人的工作交給了于國生,還有那徐家軍的表哥也交給了于國生,他可不認識那徐家軍的表哥,而他自己則是帶人去抓齊家鰲,此時,他還一個名字都叫不上,只能是點人頭了。
“好!”于國生應了一聲。
牛兵同樣是穿的便服,九人一路走向了紅日卡拉ak廳,或許因為是大白天,或許,因為他們都穿著便服,或許,因為旁邊就是湯鍋店,而去湯鍋店又要經過紅日外面,因此,他們走過的時候,并沒有引來任何詫異的目光。
紅日是一座三層小樓,中間有一道樓梯上去,樓梯不是很寬,門口有著一道大鐵門,大鐵門關著,鐵門上有著一道小鐵門虛掩著。
“行動!”只是,一堊人走到卡拉ak廳大門外時,牛兵忽然的吩咐了一句,人迅速的沖了進去。
“你們…”一個坐在門口不遠的光頭男子臉色一變猛然的沖了過去,就要關閉鐵門,同時,嘴里吆喝著,可牛兵的速度實在是太快,相距也很近,牛兵閃電般的沖了過去,一把抓堊住了光頭男子,猛然的一掌拍在了其太陽穴上,將其拍暈了過去。緊接著搜出了其脖子上掛著的一根紅帶子,紅帶子上,是一把鑰匙這自然也是那白老幺的女友告訴的,光頭乃是這里維持秩序的頭兒,二樓上三樓的鑰匙就是他在管,平時他在樓上,不過只要有重要客人他就會在樓下守著,搜出鑰匙,牛兵隨手將其丟給了身后的民堊警快速的往樓上沖去;快速的打開門,牛兵沖上了三樓迅速的來到右側第二間屋子。
“鈴鈴鈴!”陡然的,三樓的走廊中,響起了刺耳的鈴堊聲。
“砰!”牛兵陡然的一腳踹開房門,屋子里,四個男人在玩著麻將而四個女人有兩人上身完全赤堊裸,在兩人身后替打麻將的男人按堊摩著,另外兩名女人雖然衣服在身上,可一身低胸衣服,胸堊罩也搭在肩上,和沒穿也沒有什么差別。兩人一人趴在曲新康的背上,一人坐在徐家軍的懷里。一邊的沙發上,胡亂的放著一些衣服。
“牛兵!”曲新康正對著牛兵,他陡然的站了起來,臉色,陡然的變得慘白,四個人的臉色,也都差不多,包括那四名女人。
“幾位真有雅興啊!”牛兵不慌不忙的走進了屋子,緊隨其后的兩名協堊警陡然的看到屋子里的一幕,卻是頓時面紅耳赤,而隨后看清了屋子里的三人,更是臉色變得分外的難看,這三個人,他可沒有一個不認識。
“牛所長,想不到,你這么快就找來,只是,你不覺得你太心急了一些嗎?”齊家鰲站了起來,隨手的掀開了身后的女人,冷冽的掃了一眼牛兵身后的兩名協堊警,兩名協堊警禁不住的后退了兩步。
“給我統統銬起來!”牛兵淡淡的吩咐著。
“牛所長,這里是小鼓鎮,你覺得,就他們兩條小雜魚,有那個狗膽嗎?”齊家鰲不屑的搖了搖頭。
“連銬人的膽子都沒有,真不知道你們是怎么當上協堊警的。”牛兵頭也沒回,身堊子緩緩的向前走去。
“牛隊長,我來!”身后的一個協堊警猛然的踏前一步,沖向了齊家鰲,手里,隨手的拿出了一副手銬,“其所長,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張世茂,膽子不小啊,敢向我伸爪子了。”齊家鰲的臉色,陡然的陰沉了下來。
“齊所長,你不是常和我們說嗎,人要識時務,識時務者什么,我這人沒有文化,記不全了,不過意思就那樣吧…”沖出來的協堊警拿起手銬,銬向了齊家鰲,此時的場面,已經不可能善了了,他現在只能有一個選擇,要么裝聾作啞,啥都不知道,要么干脆再狠一點,投靠齊家鰲,要么就’是鐵了心跟著牛兵這個新所長,裝聾作啞,兩邊都不會對自己感冒,緩過神來,恐怕首先處理的就是自己;投靠齊家鰲,齊家鰲心胸狹窄,自己來這里,恐怕也是得罪了齊家鰲了,現在,他只能是將寶壓在牛兵的身上了,賭牛兵會是這場較量的勝利者。
“張世茂,你堊他媽活膩了,老堊子…”徐家軍猛然的一伸手,手堊槍也是出現在了手里,然而,他剛剛拿起手堊槍,牛兵的手一翻,一只手堊槍同樣出現在了手里,而牛兵的速度卻是要快的多,而且絲毫都沒有留手,‘砰,的一聲槍響,牛兵抬手一槍擊中了徐家軍的手腕。
“啊!”聽到槍響,幾個女人都是一聲尖堊叫,即使是幾個男人,也是臉色慘白,忙不迭的后退,誰也沒有想到,牛兵居然敢直接開堊槍。
“牛兵,你膽大包天,竟然敢開堊槍…”曲新康的聲音,微微的有著一些顫堊抖。
“給我銬上…”牛兵淡淡的道。
“是!”張世茂應了一聲,迅速的將手銬戴在了齊家鰲的手上,另一個協堊警略一猶豫,也咬了咬牙,走了上前,繞過去銬起了曲新康,好歹了當了多年的協堊警,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選擇,或者上前銬人,或者自己收拾鋪蓋卷離開派堊出所,他不想離開派堊出所,只能是上前銬人了,無論是齊家鰲還是徐家軍,他都絕對不敢招惹的,肖宇亮他更不敢惹,曲新康他根本不認識,銬曲新康顯然風險要小一些。
“好,好,牛兵,我還真小看你了,我們走著瞧。
”齊家鰲怒極反笑,此時的他并沒有反堊抗,他知道,他們即使加起來,也遠遠不是牛兵的對手,反堊抗,只不過是自取其辱。
張世茂沒有絲毫猶豫,迅速的將徐家軍銬了起來,又解下了三人腰間的手銬,扔了兩個給另一名協堊警,那名協堊警趕緊的接過,兩四個女人兩兩銬了起來,銬幾個女人,他還是有膽子的。而張世茂則是將肖宇亮一并銬了起來。既然已經得罪了這么幾個人,那也不在乎得罪的狠一些。
“牛所,沒事吧…”于國生帶著兩個人沖了過來。
“能有什么事情,你們那邊怎么樣?”
“抓了個現行,他們正在現場取證。”于國生和牛兵說這話,眼睛卻是看著屋子里的幾個人,此時的他,更是禁不住的暗暗震駭。
這家伙,看來在這小鼓鎮的影響力,恐怕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恐怖啊,居然能夠把這些家伙一網打盡!只是,就這么抓人,還是幾個這樣重量級的人物,會不會有著麻煩…于國生暗暗震堊驚的同時,也有著絲絲的擔憂,這樣抓人雖然痛苦,可這么抓人,麻煩絕對不小,幾個人的身份,可都不是普通人,這么直接抓人,還開堊槍,這事情想不鬧大都不可能,事情鬧大,對牛兵可絕不是什么好事情。然而,這種擔憂,他也不可能在這種場合下表露堊出來,甚至,私下里也不是那么好表露,更何況,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即使說出來,也不會有任何的意義。
“將這里的所有人全部看住,一個也不準離開!”牛兵迅速的吩咐著。
“是,牛所!”于國生轉身離開。
“你去打電堊話,向局里匯報,就說我們派堊出所搗毀一個黑社堊會性質的犯罪團堊伙,抓堊捕五名團堊伙成員…”牛兵吩咐著一個民堊警。
“你血口噴人…”齊家鰲臉色一變,原本,他心底還比較踏實的,就算抓著他們,他們也沒有什么好擔心的,頂多也就嫖娼,更何況,這事情還可以否認,只要他們能夠想辦法讓這兩為目擊者中的一人反悔,他們就可以反扣牛兵一個屎盆子,說牛兵打擊異己勢力,他相信,肖宇亮的影響力,要做到這點并不難。而牛兵此時的話,卻是讓他陡然的想到了一個嚴峻的事實,他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們根本不應該來這里,萬啟立的那些糗事,他雖然不是很清楚具體,可絕對不是一無所知的,更何況,剛才于國生明顯是去抓萬啟立去了,他們雖然在那些事情上的的確確不是同堊伙,然而,這三樓是不對外開放的,他們在這三樓,萬啟立也在這三樓做一些蠢事,這個屎盆子一扣,他們可就真正的麻煩了。雖然這并不是事實,可牛兵這個屎盆子一扣,上面的人也沒有人愿意輕易插手了。本文字由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