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覺得我講的不對,那就親自來試試,你也是訓練家吧,實踐是最有說服力的方法。”
金恩靜看著對面的訓練家,滿臉不屑的冷笑。
她還以為是多么厲害的角色在她的課上大放厥詞,對面的精靈一放出來,她就知道這不過是個狐假虎威的廢柴。
對面那個訓練家被懟的有點不知道怎么回應,結結巴巴的東扯西扯找借口。
“實…實戰的結果,根…根據數據統計并…并不一定準確,方法和理論才…才是最標準化的…結論”
“你少放屁!”
金恩靜實在沒那個耐心,聽這幫人的歪理邪說。
對方訓練家很是窘迫,粉紅道館一向是學院派,給他個講臺,他一肚子話能給你說個三天三夜,但碰到金恩靜這種一言不合就手底下見真章的,著實應付不來。
那個訓練家回頭看了看粉紅女士,想尋求個幫助,然而對方就是穩坐釣魚臺一樣,根本沒給他什么反應。
金恩靜這邊可不等他在那墨跡。
巨沼怪身后水流噴射,龐大的身軀在反沖力下,瞬間接近了毒薔薇,突然爆發的速度之快,對方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液體環與摻雜著毒素的污泥滾動著如同泥石流,覆蓋在雙拳上,猛地就向下錘了下去!
那只毒薔薇這時才反應過來,慌忙的舉著自己的紅藍玫瑰花雙手,毒刺從玫瑰花瓣中若隱若現。
毒薔薇的毒刺特性,能夠使接觸的對手中毒,附傷流派一個不錯的手段,是在精靈對戰中十分強力的特性。
當然,那是在勢均力敵的情況下。
現在這個情況,明顯沒什么效果,巨沼怪氣合拳上的滾滾濁流,直接把玫瑰毒刺卷了個稀碎!
毒薔薇小小的身軀,直接被一拳錘倒在地,恐怖的巨力拳壓,甚至在地面上轟出了個小坑,毒薔薇直接就被砸陷了進去!
當然,這可還沒完呢。
金恩靜的巨沼怪其戰斗風格別具一格,如同海面上的暴風雨,在平靜而壓抑的前奏之后,緊接著便是暴虐的疾風驟雨!
巨沼怪的雙拳再度掄起,如同暴風雨般密集的落下!
已經倒在坑里的毒薔薇,瞬間如同被打樁機重捶了千百次一般!被打的死去活來!花殘葉敗!重傷昏闕!
重拳的捶打下,綠色汁液飛濺,就如同要把這只毒薔薇,錘成一片薄薄的葉片。
“嘶…”
周圍不少學員看著場上這兇殘的一幕,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些膽小的女生捂著眼睛,都忍不住發出驚恐的驚叫。
周圍不少館主也是錯愕不已,他們的水平自然看的出來,金恩靜這是下了死手,這樣下去要是沒人制止,那只毒薔薇搞不好要被活活打死。
這兩天粉紅道館的所作所為,大家確實也都心里有數,只是誰都沒想到,萌芽道館真的會突然來硬的。
館主中有不少人偷偷把目光看向巫師道館的白狼,然而這位老獵魔人,卻并沒有表現出什么反應。
白狼都沒什么反應,更不用說葛朗臺了,這人對于錢以外的事才不在意。
萊茵道館那邊,伊芙利特吃著薯片,三巨頭也在看熱鬧一樣。
哥譚道館的館主企鵝看起來對于這種狀況很興奮,握著自己的雨傘的手,手指用力捏的發白。
萌芽道館這邊的學員們,其實也是一臉懵逼。
他們是知道金恩靜導師很“兇殘”,但也沒想到她恐怖如斯。
幾個平時上課總是調皮搗蛋的學生,看到這巨沼怪暴打毒薔薇的樣子,一個個嚇的戰戰兢兢,咽了咽口水,心說以后可再不敢招惹金恩靜了。
金恩靜惡魔一般的導師形象,在學生們中流傳的更加恐怖了。
至于金恩靜這邊怎么想的,為什么要下狠手?那當然是因為林舟這樣交代她。
林舟的原話是:如果你真和對方動起手來,只要不打死,就往死里打,不動真格的不出效果。
巨沼怪在場中如同肆虐的暴君一般,揮舞著拳頭,那毒薔薇眼看著奄奄一息,隨時都可能斃命的樣子。
那毒薔薇的訓練家看著自己的精靈,都快哭出來了,哪個訓練家的精靈不是自己的心頭肉,要問他現在是什么感覺,那就是后悔,非常后悔,自己怎么就去招惹這個金恩靜了?
然而,他卻沒有任何辦法,巨沼怪的身體擋住了毒薔薇,他沒法用精靈球收回自己的精靈,他又不可能沖進去救,他可沒有那個膽量,他害怕。
所以,他只能不斷的回頭去看粉紅女士,祈求幫助。
一時間場中的氣氛很是詭異,唯獨那“咚!咚!咚!”的錘地聲,不絕于耳。
五秒…
十秒…
二十秒…
半分鐘過去了…
“嘭。”
終于,一聲精靈球打開的聲音,突兀的穿插了進來,同時,坐在遠處長椅上,手抵著下巴的林舟,嘴角終于是微微翹起…
精靈球的白光閃爍,一只肥胖的灰白色身軀,團成了一個肉球,滾動著撞向了巨沼怪。
肉球的速度不快,巨沼怪察覺到它出現的第一時間就停止了暴打毒薔薇,轉身抬起拳頭抵擋撞過來的肉球沖擊。
然而,當那雙巨力雙拳打上肉球時,卻如同打上了棉花一般,猛地陷了進去!
緊接著,肉球周圍緩緩散發著出熒光,重量開始急劇變化!
場地中瞬間被壓陷落了一些。
金恩靜觀察力極其敏銳,在肉球熒光和巨沼怪出現一絲被向下壓的不協調動作時,瞬間判斷出了對方的行動。
這是要用泰山壓頂!
“巨沼怪,快速脫身!”
巨沼怪雙拳之上的泥石流液體環。瞬間噴涌而出,巨大的推力,倒推著巨沼怪脫離了肉球的鉗制。
而那肉球也伸展身體,露出了真容,是一只極其肥胖,脂肪堆積的東施喵。
“停手!毆打考察團訓練家的精靈!你們要做什么!你們萌芽道館想被關停嗎!”
粉紅女士手拿東施喵的精靈球,依然用著她的慣用套路,以自己在教育科的關系,來拿捏其他小道館,已經是她習以為常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