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銀婦正文第三十四章伏戮的問題張廉 行間距:
金夫銀婦正文第三十四章伏戮的問題類別:穿越時空張廉書名:金夫銀婦 看到爹時,我有些尷尬。我走向他,他抬手摸了摸我的頭,關切地問:“吃面了嗎?”
我點點頭,他放心地也點點頭,然后收回手轉頭繼續看遙遠的天際:“每次看到你,我就想起你的娘親,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子。”
他的話讓我也陷入對娘親的思念,和他一起遙望空曠的碧海藍天:“那你喜歡娘嗎?”
“呵…”他如同春風的淡笑飄散在空中,“龍兒,你長大了,有些事情,我想,你會懂的。”他轉過臉,用不再看孩子的目光注視我,“我憐惜你的娘親,而你的娘親以我為依靠,所以,我們之間有感情,卻不是你與蘭亭,和星研之間的那種。”
我望入他深深的眸底,無論他對我娘親有沒有愛,他救了我娘親,又娶了她,一同接收了娘親腹中的我,擔起了父親的責任,僅僅以此,他已經在我心中足夠偉大。
他俯下身,在我的額頭落下輕輕一吻,再次憐愛地拍了拍我的頭:“去吧,子翎在房里等你。”
我怔然而立,他…果然還是聽到了嗎?否則,他怎知我要去找荀子翎?
回神之時,他已經消失不在。心里還是有些羞囧。
荀子翎的房間就在我們的旁邊,進去時,他正手拄法杖面朝隔開我們與他們房間的木墻而立。
今日他的臉上是一個黃色的面具,側對我而立,面具上沒有半絲花紋,卻有一個異常劍突的鼻子。
當我進入房間時,跟進一陣海風,海風揚起了他開叉的下擺,瞬間露出他衣衫下裸露的大腿。因為是側立,所以看得就更加分明,我甚至都來不及回避目光,他衣擺下的一切就盡收眼底。他…真的不穿褻褲。
Orz…雖然沒看到不該看的,可是,這樣也夠讓人尷尬了。這是一個喜歡露大腿的男人。
“你來啦…”他九十度轉頭,黃色的面具原來還咧著詭異的笑容,讓我想起伏戮控制他時露出的那個笑容。
“我說你穿褲子會死啊”
他久久沒有說話,而是慢慢指向我們的房間:“星研…不是也不穿褲子?”
“他是魚,你是人,能一樣嗎?”我對他的話簡直無語。星研因為經常要在腿和魚尾之間變換,才不穿褲子。看他那副呆呆的神情,就懶得跟他廢話,“隨便你,你穿不穿褲子跟我何干,快,把龍珠交出來。”我不耐煩地向他伸出手。
而他紋絲不動,還是保持九十度轉頭地看我:“你們…剛才聲音太小了…那條魚…不行…”
拳頭捏緊,眉腳抽搐,我好想揍他。
“啊…漫漫長路…難得有些可以消遣的東西看…也這么不帶勁…”
啊——我要揍他一定要揍他 “哎…不帶勁…”他轉回頭,低頭看自己下身,“第一次聽得發軟…”
終于無法容忍地沖上前,揚手就打在他的后腦勺上,登時,我愣住了,打完后忽然有些后悔,我怎能打他?可是,他真的太欠揍了。
可是,即使我打了他,他依然毫無反映,還低頭看自己的下身,我走到他身前,再次伸手擋住他的視線:“龍珠”
“沒帶…”他算是回到了正題,慢慢將面具對向我。我立刻走人,真是浪費我的時間。
“喂,你跟亙陽到底什么關系?”忽的,他的口中說出了這樣一句話,語速不快不慢,卻也不像他平日的速度。
我轉回身看他。他已經轉身正對我,奇怪的面具,詭異的笑,隱隱的,還有一抹高高在上的神圣氣質。
“伏…戮?”
他不再說話,而是靜靜地站在那里。
“是不是伏戮?”我不卑不亢地再次追問,凝視他面具上的兩條細縫。
他微微抬起了下巴,終于有了一絲反映:“你很放肆,但本尊不得不承認,你確實很聰明。”
“真是你”我陷入戒備,可很快我選擇了放棄,他是神,我再怎么戒備也打不過他。于是,我索性昂首迎視他的目光,“你說過不會阻止我們找龍珠,你是神,不能說話不算話”
“哼。”他笑了起來,抬步緩緩走向我,他身上無法形容的高貴氣息,讓我陷入一種自然而然的敬畏,他走到我的身邊,我不由自主地變得緊張,只見他俯下身,貼到我的耳邊,此時,我已經因為過于緊繃而無法動彈。
“你很聰明,但你現在是自作聰明。我來…不是來取你性命,或是我弟弟的,而是問一些我想知道的問題…”輕如細風的聲音透著蠱惑的沙,同樣從荀子翎的口中而出,同樣是他的聲音,卻在不同人的演繹之下,完全變了樣。
我恍如置身陰冷的竹林,處處都是如他聲音的“沙沙”聲,整個人被一種莫名的寒冷包裹,全身雞皮站立,我努力讓自己不顫抖,不能在伏戮面前顯出半絲畏懼和柔弱。于是,我咬牙問:“就是剛才的問題?”
“嗯哼。”
“那我回答你,我們沒有任何關系,我給他找龍珠,他回報我三個愿望。”
“哦?那如果本尊愿意實現你那三個愿望,你…是否還會幫我弟弟找回龍珠呢?”
立時,我陷入怔愣和語塞。我已經不能騙自己我和亙陽沒有絲毫關系,已經無法自圓其說 他拾起了我耳邊的一縷長發,在手中把玩轉圈:“哼…所以…你們是有感情的,你們都在自欺欺人…”
“不我們沒有”我立刻轉臉看他,發絲在我轉臉時從他指尖抽走,“我們沒有我們只是守信我既然答應了他幫他找回龍珠,就會守信到底你這是在誘惑我破壞約定,失去信義我與你的弟弟是簽過契約的”
“哦?這倒是讓我大吃一驚。”他直起身體,低落面具俯看我,雖然無法看到他的眼睛,可是,依然從面具后感覺到了鄙夷的目光,“哼…女人一直是口是心非的動物,陽,是嗎?怎么,你不想念我這個哥哥嗎?”
他的聲音直接闖入我的心底,傳遞到那個人的耳中。我也心覺奇怪,若是往日,亙陽早就出來冒金光了。方才星研碰我,他都跳了出來,怎么此刻卻是…
“恩?你還是不愿出來?可我…”他緩緩抬起手,放落我的肩頭,再次俯身貼到我的耳邊,將溫熱的話語吹入,“很是想念你吶…你若不出來,我可不知道會對你的女人做出什么事來…你知道…我對你的女人…一直很感興趣…”突地,他抓住我肩膀的手猛然收緊,刺痛登時傳來,那是骨骼被捏碎的痛,我甚至聽到了自己肩膀“咯吱咯吱”不同尋常的響聲。
他想捏碎我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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