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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貼近我時,我聞到了從他身上而來淡淡的香味,那是一種香料的味道,很好聞,像古龍香水的味道。這香味充滿了誘惑,讓你對它上癮。
側臉看他,他正眼角掛落,斜睨那份協議,神情透出一份認真。我微微拉開與他的距離,說:“不錯,里面有不少男人和我簽下的協議。”
他聽罷,抬眸,只這片刻,他就看完了?莫不是一目十行?他漂亮的桃花眼因為距離過近,而顯得有些朦朧:“哦?也包括床上那個?”他的語氣透出幾分曖昧,我點點頭:“不錯,包括床上那個。我替他妹妹代嫁,事成后他替我解毒。”
“怎么小媽…”他單手撐在了我身邊的圓桌上,傾身靠近我的臉龐,“不相信男人所說的話?”他的眸中終于帶出了幾分玩味,輕柔的語氣又充滿了誘惑,似是這個問題能幫助他了解我。
我揚唇一笑,也靠近他的臉,當彼此之間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空氣時,我停下,正對他閃亮的,對我看似喜愛卻充滿防備的桃花眼,輕吐話語:“俺娘說了,越是好看的男人,說話越不可信…”說完,我再次拉開與他的距離,他微揚唇角,折扇輕搖。
我再次想合攏小本本,我想他應該已經看完條約,然而,他卻將手壓在了那份協議上,桃花眼半彎:“我是否能加一條補充條款?”
他半瞇的眼睛,不像是在與我商量,而是要求。我看了他一會,說:“什么補充條款?”
他開始盯視我的臉:“事成之后,我要看你真容。”
原來是這個,本女王大方,賞他看一眼:“好。”我爽快地答應,在協議之后,寫下了這條補充條款。
他站在我身邊,宛如監督我寫完這條在我看來并不怎么重要的補充條款,在我寫完后,抬頭看他:“可滿意?”
他收住笑容和折扇,整個人透出一絲嚴肅。他點點頭,不再不正經地談笑,而是右手發到唇邊,打了個呼哨。
“咻!”一聲,短促而有力。立刻,阿午和小亥再次出現在房里,他沉臉面對他們,渾身透出了殺氣,似是不殺他們,讓他很窩火。他指向紅床:“把那個巫醫搬到隔壁房間。”
自知僥幸逃脫的阿午和小亥,老老實實地,一聲不吭地搬起了淵卿。我看阿午和小孩離開的身影,問:“他們叫什么?”
“他們?一個姓馬,名錦濤…”
“馬景濤?!”一直淡定的我卻因為聽到這個名字,而震驚。
高山流云挑起了一邊眉,眸中透出一抹懷疑:“怎么?你認識?”
“當然不認識,只是這個名字和我們島上一個人的名字一樣。”沒想到居然是咆哮帝!“那另一個呢?”
“姓朱,名子肖。”
朱梓驍?!!淡定,我拼命告訴自己這次要淡定,沒想到會這么巧。很好,一個咆哮帝,一個搞笑哥,有這兩個明星做護衛,我果然拉轟!
高山流云看看我,因為我知道自己此刻的淡定很做作,我主要在努力忍住想噴的沖動。
“怎么,這個名字你島上沒有?”
“沒有。我還是覺得叫他們阿午和小亥比較好。”如果每天我都叫他們錦濤和梓驍,我想我會吐血。
一想到咆哮帝漲紅臉,爆青筋的咆哮:我愛你,我真的愛你,你為什么不相信我——這感覺,你懂的。。。。
然后再一想到搞笑哥脖子上掛一串大蒜,跳陜北的秧歌,一個挺帥的小伙,甩兩串大蒜(《快樂大本營》的某一期節目,朱梓驍身披兩串大蒜扭秧歌。。。。。),這感覺,你也懂的。。。。
“這個隨你。”高山流云對我怎么叫阿午和小亥并不在意。這時,阿午和小亥折回,高山流云冷冷給了他們一個顏色,他們立時自覺消失。
然后,他對我故作笑臉:“也請小媽出去一會,稍后的事,流云自會解決,不必小媽操心。”
知道他笑容下的寒意,我也自覺回避。離開房間后,我走了幾步,再屏息折回,站在屋外月光之下。此刻整個院子真正地靜了下來,讓人終于有了一種哀傷和惆悵的感覺,因為這里,死人了…
靜靜地望向因為燭光無力,反而顯得有些黯淡的屋內,只見高山流云站在蘭陵暖玉尸體的旁邊,一言不發,然后,他慢慢跪了下來,低下了臉龐。在我以為他是再次默哀時,他的肩膀竟是顫動起來,然后,寂靜的房內,傳來他低低慟哭的聲音。
在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他何以想殺阿午和小亥,不僅僅是因他們知道了蘭陵暖玉不是太監的秘密,更是惱恨他們的失職,今晚,是他們當班,蘭陵暖玉的安危,自然由他們負責。然而,老爺子卻死了。
高山流云壓抑自己的痛苦和哭聲,而他這隱忍的低泣,卻更讓人為之哀痛。我可以感覺到老爺子在他心中的重要,可能蘭陵暖玉并未將他當作貼心的親生兒子,但他,應是將蘭陵暖玉當作自己的親生父親。
他對他的感情,很深很深。那么,他對蘭陵暖玉有異心的推斷可以否認。如此忠心耿耿的義子,蘭陵暖玉又在防他什么?如果不給這樣忠孝兩全的義子,那么可能性只有一個了,就是蘭陵暖玉定然有私生子。
自己的家產自然留給自己親生的,義子再好,也是義子,沒有血緣關系。或許他的親生子能力不及這個義子,因而他才要防備他。
那高山流云相對起來豈不是很可憐。他對蘭陵暖玉如此真心真意,最終,卻得不到蘭陵暖玉半點信任。如果他知道這點,他會不會傷心?
再看高山流云時,忽然覺得他也是身不由己,沒有之前那么討厭,反而有些可憐,還有些悲哀。這孩子,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