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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那白袍道人,蘇護暗暗叫苦。本還想趁著鄭倫受傷之際,將其勸服,可誰想這道人一來只是用手一指,鄭倫的傷就好了。
見這道人如此神通廣大,蘇護知道勸服鄭倫歸降西岐的盼望是徹底落空了。
這道人卻不是演義中應該此時出現的呂岳,而是陳九公。由于創傷被陳九公治好,鄭倫直接出言請陳九公收自己為徒。
“那西昆侖度厄真人與你是何關系?”陳九公可是記得演義中交代過,這鄭倫拜西昆侖度厄真人為師。但在演義之中,再過幾日那呂岳前來相助蘇護時,鄭倫拜入呂岳門下。
雖然不清楚這其中是怎么回事,但陳九公絕不會貿然收徒。
被陳九公這么一問,鄭倫愣了一下,暗道這道長果然神通廣大。
“好叫道長得知,鄭倫出生之時鼻中流血不止,性命垂危。就在垂死之際,那度厄道長云游天下路過我家,為我治病。并告訴家父,說我鼻中二竅之內自有二氣,日后必有成就。后來我長大成人,曾前往西昆侖欲拜真人為師,可真人說與我無師徒之緣,便未曾收我入門,只是傳了我一套棍法,便讓我下山了。”
說到此處,鄭倫見陳九公仍然面色沉重,又道:“我與度厄道長雖無師徒之名,但救命、傳藝之恩,倫不敢忘也,故以其弟子自居。”
說完,鄭倫拜倒向陳九公拜道:“弟子自幼就踏遍四方,欲求仙問道,還望老師成全。”
陳九公的想法一直是:單絲不成線,獨木不成林。任你渾身是鐵,又能打得幾顆鋼錠?任你你渾身是血,又能做出幾鍋毛血旺?
雖然截教萬仙已經證實了,在面對混元圣人時,一擁而上是不管用的。但現如今圣人不會在大劫之外現于洪荒,人多了還是堆死不少敵人的。特別對于鄭倫這種資質不錯,有秘術在身,還忠義為上的弟子,陳九公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多多益善。
既然不是度厄真人的徒弟那就好辦了,那度厄真人不就是日后佛門的靈吉菩薩嘛,大不了日后饒他一命,算是給自己這弟子了結因果了。
想到此處,扶鄭倫起身,陳九公正色道:“入吾門中,當為我截教弟子,汝與度厄之間因果,日后為師替你償還。”
“弟子遵命!”
點了點頭,陳九公用手一指,一道青光沒入鄭倫頂門之中。“此乃吾截教護教神功,望你好生修煉。”陳九公都想到了,日后走武修一途的弟子入門,就傳其九轉玄功。其他的就傳上清仙法,千年之后,自己門下…哼哼…
“謝老師!”
看著和諧的師徒倆,蘇護心中暗恨,但卻不能表露絲毫,只得上前恭喜鄭倫。“恭喜仙長收的佳徒!恭喜鄭將軍拜得名師!”
“嗯?”陳九公眉頭一挑,冷聲道:“冀州侯可是真心為吾師徒高興嗎?”
“額…”蘇護聞言一怔,但當看見陳九公那冰冷的目光時,心內一突,暗道厲害。
陳九公這話可是不給蘇護絲毫面子,頓時大帳之中氣氛不由得有些尷尬。見老師如此,鄭倫就想要開口緩和一下,可當鄭倫看見蘇護那躲閃的目光時,剛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止住了。
冷笑一聲,陳九公起身,對鄭倫說道:“徒兒,今日為師就在你帳中歇息。”
“老師請。”
見鄭倫引陳九公出了大帳,蘇護眼中精光一閃,冷哼一聲。
“父親。”剛才陳九公卷蘇護面子之時,蘇全忠強壓著心頭怒火,若不是陳九公給鄭倫治傷時展現的手段太厲害,恐怕蘇全忠就拔劍了。
“吾兒無需多言,且去將武成王父子進來。記住!不許讓人看見。”
“是。”
跟著鄭倫到其帳中,陳九公淡淡道:“徒兒,那蘇護已有投靠西岐之心。”
“嗯。”鄭倫點了點頭,“師父來前,他就曾跟我說過,讓徒兒跟著他一起投靠西岐,但被徒兒拒絕了!”
“蘇護心意已決,今夜必將黃飛虎父子放走!”
“什么!”鄭倫卻是不敢相信,在兩軍陣前捉拿的大將,那蘇護敢說放就放。
見鄭倫不信,陳九公微微一笑,“那黃家父子如今就在蘇護帳中。”
鄭倫一聽這話就坐不住了,騰地一下站起身來,“蘇護焉敢如此!老師且在帳中稍坐,待徒兒找其講理去!”
“慢!”一把拽住鄭倫,陳九公道:“吾徒稍安勿躁,讓他們去吧,待明日為師出手,將他們一并打殺便是。”
“徒兒遵命!”對于陳九公的豪氣,鄭倫心感欽佩,應聲稱是。
正如陳九公所說,此時蘇家父子正與黃氏父子二人在蘇護帳中飲酒。
“蘇侯既有歸順明主之意,為何還不出營隨黃某去見丞相?”黃飛虎與蘇護本是舊交,知其早有歸順西岐之心。
“哎…”輕嘆一聲,蘇護微微搖首,“武成王有所不知,我冀州軍權盡歸鄭倫之手,他若不降,恐怕我父子只能孤身入西岐啊。”說到此處,蘇護面有不甘,“我父子若降,必定是率麾下兵馬一起歸降,望王爺為蘇護在武王面前言明。”
蘇護一說這話,黃飛虎眼前一亮。亮的原因卻是聽蘇護這意思,是要放自己父子出營啊。當即,黃飛虎直接開口應下,“蘇侯放心,只要黃某回到西岐,定當將此事稟明武王。”
“嗯。”蘇護點了點頭,低聲又道:“王爺,今日有一道人自稱是峨眉山陳九公,其言與姜丞相師門有血海深仇,特來剿滅西岐。此人道行高超,王爺回城后一定要告知丞相,萬萬小心。”
黃飛虎聞言,知道事情輕重,眉頭一皺,“既然如此,那事不宜遲,黃某父子這就要回西岐稟明武王、丞相。”
“好,我送你們出營。”
此時蘇全忠早已安排自己父子心腹巡營,在茫茫夜色之中,蘇護將黃家父子送出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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