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不是無支祁對手,這時又有兩位仙子到來。
“師姐,我們前來助你!”
碧霄瓊霞一位從天庭而來,一位從瀛臺而至。
三霄齊聚,大陣再起。
大河改道,云霄不再是大河之主,但三霄齊聚,仍有一陣可布。
三霄在虛空中立下一陣,無支祁大笑著步入虛空,他無支祁乃是混世四猴之一,他不在那天地五行之中,他不服天不服地又如何會怕三位女子立下的一陣。
之前霸下被齊真撞飛,但如今霸下又來到齊真身前,同來的還有其他八子。
同屬洪荒遺族,曾經你麒麟與我龍族爭那洪荒霸主之位,你齊真敗在吾父祖龍手中。
如今祖龍不再,但我九子仍存。
九子合力,血脈相連,龍嘯長空,再續那萬古之前的一戰。
齊真心中也有熱血欲燃,麒麟長嘯,萬古之前敗于祖龍,但如今祖龍不再我齊真還存,看我麒麟再戰你龍族。
云霄齊真等人都升入虛空,準圣戰起,虛空動蕩。
而那大水無量,四野八荒皆是龜元神域,徐思遠和多寶都困于龜元神域之中。
雖為神靈,但龜元最強的還是它那隨天地開辟而誕生的肉身。
龜元張嘴,口中吐出的便是寂滅。
龜元揮爪,萬萬里水域遙相呼應,龜元揮爪天地借力,龜元一爪便如天罰。
徐思遠輕輕看向多寶,多年默契之下多寶立刻便明白了徐思遠的想法。
師弟放心便是,師兄必為你爭取片刻時間。
多寶持劍,劍名青萍。
青萍劍與孕育盤古大神的混沌青蓮同出一脈。
多寶揮劍,多寶將全身靈力盡數輸入劍中。
準圣巔峰再加大江神域的加持,龜元此刻強到了極致。
但我多寶仍有一劍,也只有這一劍。
紅花白藕青蓮葉,一片青蓮演大道。
劍氣縱橫,蓮葉飄飄,似是回到了天地未開鴻蒙未辟之時。
一切歸于混沌虛無,便是龜元的攻擊也消散于無形,天地之中,唯有青萍,璀璨奪目。
而趁著多寶揮劍的時候徐思遠也在身前布下一陣。
陣名誅仙,乃是殺伐之陣。
陣成便有殺氣驚天地,有那煞氣沖云霄。
徐思遠手中有黑光流轉,以毀滅法則運轉誅仙陣。
劍氣縱橫,散盡無邊大水。
腳下無水,神難有域。
你龜元可以喝散準圣法域,你龜元可能散去我誅仙劍陣。
如今我徐思遠把你龜元困不入陣中,但劍陣卻可抵消你神域的加持。
你龜元如今在這大水之上便再也不是無敵。
南有火山無數,卻已盡歸神鳥朱雀,不過在洪荒東邊海島之上也有無數火山。
海上島嶼眾多,其中一座島嶼雖然巨大,但是常年有火山噴發,而且這島嶼上也沒什么寶物,所以這島嶼便一直荒廢了下來。
但不知何時這島嶼之上來了一孔雀一大鵬。
這兩位來了后島上火山噴發的次數越來越少,到了最后這活火山竟然變成了一座死火山。
于是那坐在火山口的孔雀終于停止了修煉,孔雀身前有一團火焰在飛舞。
火焰并不濃烈,但這孔雀卻欣喜若狂,他乃祖鳳血裔,但降生以來他便沒駕馭過世間真火。
他常常覺得自己配不上自己的血脈,但如今修出真火,便是祖鳳地下有知也當覺得欣慰。
這孔雀便是孔宣,那大鵬自然便是羽翼仙。
羽翼仙身前并無火焰,不過羽翼仙也不氣餒,既得鳳凰真法,總有一日能修成鳳凰真火。
羽翼仙看向高空,羽翼仙對孔宣道:“兄長修為再增,何不去洪荒助道長一臂之力。”
孔宣微微搖頭,孔宣道:“我孔宣一生是恩必報,仇也必報,滴水之恩,我愿涌泉相報。”
“道長是因為同門卷入這場爭斗,這不是道長自己的劫,要報恩我孔宣只報道長之恩,而且道長如今修為再增,道長應無生命危險!”
羽翼仙點頭,羽翼仙起身準備離開,島上火山已被他們吸盡所有火氣,再留在這里也沒什么意義了。
“不急。”
孔宣起身看著這已經變得死寂的火山。
祖鳳傳法,祖鳳也曾在玉簡中留下一道她的影像,那正是祖鳳最威嚴的樣子。
母不見子,但唯愿子能見母。
既然見過,便永不再忘。
孔宣揮手,那火山漸漸變成一鳥的形狀。
此鳥名曰祖鳳。
孔宣低頭而拜,孔宣低頭,雖是雕塑但這祖鳳周身卻也有火焰在燃燒,祖鳳展翅,似欲高飛。
這雕塑與那玉簡中祖鳳的形象幾乎一模一樣,一樣的威壓四方,一樣的高貴典雅。
唯有那祖鳳的嘴角帶著淺淺的微笑。
那笑容無比慈愛,那正是孔宣想象中的,也是孔宣一直渴求而得不得的母親的關愛。
五莊觀中,地書已不在鎮元子手中,以五莊觀為中心,地書散發出黃色的光芒護住大量人族。
護住人族對鎮元子來說并不吃力,鎮元子看向大河上空。
洪荒如今準圣級別的戰斗很少,但只要徐思遠出手,那么便必然是準圣混戰。
一共七位準圣戰于虛空,但是和以前發生在大河中的戰爭不一樣的是,截教現在并不需要他鎮元子出手。
龍族已歸截教,霸下等自然也是截教中人,所以這次截教沒請一位外援,便是敖春不也只是遠遠地關注著這場戰爭。
多年過去,徐思遠,多寶等都已經成長到完全能夠獨當一面了。
鎮元子來到人參果樹下,在這樹下的一個枝丫上竟然長著一個果子。
雖然人參果全都長得像嬰兒似的,但這果子卻格外與眾不同。
這果子也長得和人類似,但是卻不是嬰兒,而是更像一位中年男子。
鎮元子看著這果子一時竟似乎是看癡了,最終鎮元子一聲長嘆!
“老友啊,我鎮元子無能,老友你只余一點真靈,我終究不能讓你復生為人,我唯有借這人參果樹蘊養老友你的一點真靈。”
“還有數千年這果子便該成熟了,果子成熟之時老友你也當能從果中走出,只是到時也不知老友你還能有多少曾經的記憶和修為。”
“不過沒有記憶也許也是好事,曾經的小輩已經快能和你我比肩了,縱然你曾經豁達無比,但是到時你怕是心中多少會有些難過吧。”
鎮元子嘆道:“不記得也好!”
是呀,不記得也好,只是為何自己也還是有些難過。
鎮元子閉眼,鎮元子似乎又想起了曾經自己卑微時有一片紅云替自己擋住了所有風雨。
萍水相逢,卻替自己撐起了一片天空。
老友啊老友,只是為何如今卻只剩我孤身一人,時光悠悠,唯余寂繆!
鎮元子睜眼看向那果子:“老友啊,到時你可會把我鎮元子也一并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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