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皓來到洪家林園。
三天前這里還是一個華麗富貴的林地莊園,現在樹木歪斜橫倒,到處都是坑洞,還能看到清潔人員在莊園內清理戰斗留下的痕跡。
秦皓直徑走到廣場。
遠遠的他就看到廣場被人封鎖,研究員的一行人被攔在外面不讓進去,車也被推出來。
還有幾個人坐在一邊的花壇上,看起來似乎挨打了。
他看到林博士的身影,直徑走過去。
林博士是之前他見過的研究所帶隊隊長,專門負責這里的事情。
秦皓走過去了解情況,“林博士,這里發生了什么?”
林博士聞言,扭頭看到秦皓,認出他的身份,知道他是龍劍部隊的人。
“洪家欺人太甚,竟然把我們這些專業研究人員趕出來,讓他們自己的研究員去處理水池里的病菌,還叫不要我們多管閑事…”林博士氣憤的對秦皓說道。
他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秦皓。
龍安高級生物研究所的人,暫時封鎖住血池祭壇內的病菌,不讓其擴散出去。
今天早上,洪家突然來人說這里是洪家的地盤,里面發生的事情洪家會解決,不需要他們這些研究所的人插手。
說完,就把研究所的人趕出來。
這個過程中雙方有所沖突,研究所的人吃了虧,打不過洪家的保安,有幾個人受了一點輕傷。
現在,血池祭壇都被洪家的人封鎖,不讓其他人靠近。
知道事情的原委后,秦皓已經差不多知道該怎么做了。
在來的路上,莊曉曉就已經告訴他要做的事情。
血池祭壇內的病菌肯定是要交給龍安高級生物研究所的,不可能讓洪家的占據。
先不說到時候出了事誰負責,光是研究所正在研究的病菌抑制劑,就需要大量的樣本做實驗。
目前就只有血池祭壇這邊有足夠的原始樣本。
研究所不可能再花費精力去培養新的樣本進行實驗。
所以秦皓必須要讓洪家的退步,把血池祭壇交出來。
不過,這件事并不好做。
來之前莊曉曉就告訴過秦皓,在莊園內相當于是洪家的自治區,在法律上莊園內的所有東西都是洪家的物品,洪家擁有所有權和自主權。
包括出現在廣場上的血池祭壇。
當然,要是強行來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那會導致洪家和官方交惡,讓雙方之間的關系更加緊張。
莊曉曉給秦皓提供了幾個選擇方案,用于說服洪家交出血池祭壇。
但是秦皓都覺得太麻煩了。
他看著林博士說道:“你們研究所有地方放血池祭壇嗎?”
林博士聞言,有些不明所以,問道:“你問這個干嘛?”
“你就說有沒有?”秦皓沒有解釋。
莊曉曉立馬在耳機里說道:“你想干嘛?我都交給你解決方案了,只需要你去交涉就行,別亂來。”
林博士思索片刻,說道:“有,研究所內有用來存放大型變異獸的封閉設施,空間很大。”
“行,你讓研究所的人做好準備。”秦皓對他說道。
說完,就轉身朝血池祭壇的方向走去。
“站住,別過來,這里已經被封鎖了。”
幾個穿著黑制服的保安看到秦皓走過來,大聲喊道。
看到秦皓沒有理會他們,保安不懷好意的朝他走過來,包裹著金屬的橡膠棍在手中輕敲,準備動手。
嗡秦皓精神力一掃,幾人瞬間倒飛出去,摔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隨飛幾個人,秦皓走進被封鎖起來的區域里。
遠遠的就看到血池內的尸體已經被清理一空,只剩下滿池子的血水和漂浮在水面上的菌斑。
洪家自己的研究員正在采集水池內的樣品,準備用于實驗。
活尸形成的祭壇已經消失不見,秦皓也不清楚是洪家人拿走了,還是被生物研究所的人帶走了。
不過這并不重要。
看到不屬于這里的秦皓出現,在水池周圍警戒的洪家警衛露出警惕之色。
他們將秦皓圍住,大聲說道:“你是誰?立刻離開這里。”
“讓我來。”一個穿著粉紅色西裝的男人站出來說道。
他看著秦皓,抬起手臂,掌心落下一塊金色的鏈表,鏈表有規律的擺動。
“束手就擒,放棄抵抗。”男人口中念道。
周圍的人都下意識扭開腦袋,避免直視那塊金色的鏈表。
片刻后,男人臉上露出驚訝之色,他發現秦皓竟然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他的精神控制一點作用都沒有產生。
秦皓看著男人的鏈表,感覺略微有些眼花,然后就感覺有點暈,聽到了男人的聲音傳進腦海深處。
不過很快他的意識就清醒過來。
雙方的精神力差距過大,男人的精神攻擊對他根本不起作用。
秦皓眼神掃了眼男人,還有周圍的警衛人員。
發現這些人都是異能者,實力還不弱。
最弱的也是4級異能者,還是一個角落上的不起眼的小保安隊長。
“洪家的人?”
秦皓發現這些人他都沒見過,意味著他們沒有參與那天晚上的戰斗。
粉西裝男聽到他的問題,說道:“知道還不快離開,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這里是洪家的地盤,一切都是洪家做主。”
秦皓一臉淡然的看著他,嘴角微微翹起。
“你說的?”秦皓問道。
“我說的!”右側一個穿著作戰服的魁梧男子走過來,回答秦皓的問題。
洪城看著眼前的秦皓,心中十分警惕,他知道對方的身份是龍劍成員。
但是他不太清楚秦皓的實力。
傳說中,龍劍成員全都是9級異能者,這讓他不得不警惕起來。
在監控中看到秦皓出現在血池旁時,洪城就第一時間出來了。
他看著秦皓,對背后的粉色西裝男說道:“把人帶回去。”
粉色西裝男點點頭,應了一聲,就帶著幾個警衛把采集完樣品的研究員送走。
秦皓目送那些研究員離開,發現他們似乎被警衛看的很緊。
警衛根本不是在護送研究員,而是看守研究員。
研究員離開,秦皓并沒有阻攔,他的目標也不是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