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真心談合作
這場為王薪成準備的歡迎午宴，是宋一鳴過來點的菜。
開胃小菜，涼菜，下酒菜，主菜，下飯菜，湯品，水果甜點，一應俱全。
菜品搭配，光色澤就讓人食指大動，鮮甜酸辣香。
既有山珍，又有海味，卻又不顯得奢靡粗俗。
一般人，總愛將“色香味”掛嘴邊，形容菜色之好。但是“色香味”之后，還有一個“意形養”。
意，指的是意境，菜名與材料、菜形呼應；形，指的是菜形，就是擺盤；養，顧名思義，指的是養生，搭配合理。
宋一鳴在十幾道菜中，能調配合理，面面俱到。
這讓白小升看得暗暗贊嘆。
大事兒，見功夫。小事兒，顯水準。
從微不足道一件事來看，宋一鳴還真是不簡單。
而且，關于酒桌上的規矩，宋一鳴懂得非常透徹，知道什么時候該做什么事，照顧的細致入微。
同時，他也在暗暗提點林薇薇。
對這點，白小升感覺很滿意。
這很好，如果宋一鳴光顧著表現自己，對林薇薇的一些不經意失誤，視若無睹，那白小升倒真是對他有幾分失望了。
能兼濟他人，這一點讓白小升最為欣賞。
一頓酒席，觥籌交錯。
吃吃喝喝的，賓主盡歡。
王薪成言談風趣，講些職場里的軼事笑話，倒也生動有趣。
宴席進入尾聲。
陳九錚忽然打了個哈哈，有些醉意對陳長頃道，“長頃，你跟白總這兩位助理，還有王秘帶來的這位，出去坐坐，喝杯茶什么的。我們仨個，有點事情要說。”
陳九錚話一出口，白小升目光微閃。
陳長頃趕緊起身，眼看那幾位。
宋一鳴、林薇薇看了白小升一點頭，兩人順從的離開。
王薪成帶來的年輕人，多墨跡了一會兒，拿起擦手巾擦擦手，放好，這才起身離開。
陳長頃走在最后面，出去后，順帶把包間的門關好。
眼下，包間里，就剩下白小升、王薪成、陳九錚三人。
這里面的隔音，做的非常好。
“陳總，你是有什么要說的，搞得這么神神秘秘。”白小升笑了。
陳九錚臉上，也掛起一絲笑容。原本的醉意，一掃而空，整個人看起來無比精神。
王薪成倒是一點不意外。陳九錚的酒量，他知道。
王薪成看白小升一眼，笑著對陳九錚道，“老陳，你要說什么就說。反正酒桌之上，酒酣之時，話你一說，我們一聽。可當真的，就當真，不合適聽的，就當是醉言，大家一聽，回去睡一覺也就忘了。”
王薪成倒是真油滑。
白小升暗暗感慨，不愧是老油子。
“王秘說的是，陳總想說什么，盡可以說。反正，我們也沒處給你找速記記下來，讓你簽字畫押。”白小升半真半假，玩笑道。
他預感著，陳九錚要說的，不簡單！
“既然兩位都這么說了，那我也沒什么顧忌，說得不對的地方，你們就當我在說醉話，至于什么上報…”
陳九錚笑了，“我既然敢說，那咱就不怕。不過，到時候，我可一概不認啊！”
說著，陳九錚朗笑幾聲。
笑罷，陳九錚看向白小升，一臉的掏心掏肺的神情，誠摯說道，“白總，我不怕跟你說，做到我陳九錚這個位置，看似，只是比總經理上了一步，卻是大有不同！
別看集團可以輕松拿下一個子公司總經理，但是絕不會輕易動一位省域產業負責人！你信嗎！
畢竟，整個大中華區，如我這樣的，總共才幾十位而已！需要撐起這么大的攤子！”
陳九錚在提醒白小升，他與宋長空，不同！他的位子穩的很！
白小升似笑非笑，微微點頭，心里腹誹：所謂不會輕易動，那是因為，還沒有碰到硬茬子…
王薪成在旁邊呵呵一笑，“老陳，我也給你撂句話，酒桌上，你別拿我當事務部的，有什么盡管說，我保證聽的是左耳進右耳出，一個字都不會上報。我王薪成，不說則已，說到做到！”
白小升看了眼老王。
“系統第三輔助，微表情分析系統（中級）啟動，開啟人像微表情速拍模式！”
“分析完畢，對方言語可信度百分之百。”
白小升淺淺一笑。
自打這個微表情分析系統升級后，好用多了，不光能精確分析一個人對自己的忠誠度，還能速拍一個人瞬間的表情，加以分析，頂多一兩秒，立即出結果，便利的很。
此外，升級后的輔助，還能自動調整自己的微表情，加以精確掌控。
以后再跟人演戲，我絕對是大師級！有時間，一定要試試！白小升暗道。
升級的快樂莫過于此，有錢有權有輔助。感覺自己整個人的實力，都提升了一個檔次。
“老王，我自然信得過你，不然你以為我陳九錚傻，敢肆無忌憚地說？”陳九錚哈哈一笑。
笑罷，陳九錚凝視白小升倆人。
“兩位，你說我們在職場上，摸爬滾打，不斷去拼，是為了什么？”陳九錚問。
白小升、王薪成平靜看著他，知道他有要說的答案。
果不其然——
“為了事業，為了實現自己的價值？！為了錢，為了身份，還是為了地位？！”
陳九錚笑道，“不管為了什么，最后到自己手里的，才是實在的。你看宋長空，也算兢兢業業，但眼下，他還有什么！不也像狗一樣被趕出去嗎？集團會念在他這么多年，饒他一把了嗎？沒有吧！”
白小升、王薪成，不語。
陳九錚嘆口氣，“所以說，集團是無私的，也是殘酷的，說好聽一點是公正，說不好聽一點，是冷酷。我們為集團的同時，為自己謀點利益，在不損傷集團的利益下，這難道有錯嗎？嗯？有錯嗎！”
這番話，乍一聽還真是有“理”？
不過是不是真有理，白小升還真不想跟他理論，因為沒用。
大家觀念不通，講道理自然也不通。
“陳總，你直接點吧，不用拐彎抹角繞了。”白小升笑道。
“爽快！”
陳九錚一拍巴掌，“那我可就不客氣了，白小升白總，我想跟你談點合作！不知道你，答不答應！”
“還有王秘，如果可能，也加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