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的傷處被她輕壓著,便繃著臉一動不動。他恨不得一腿把小奶包給踹開,但一動,他就要痛死了。還不能叫醒她,否則她醒時一定會碰到他的傷。
他只能任著趙櫻祈抱著作兔子包的夢。
說夢話不要緊,抱著也不要緊。她竟然還伸出舌頭,“滋溜”一聲,舔了他一臉口水:“兔子包,嚶嚶嚶…嗷嗚——”
梁王氣得渾身都在顫抖,咬牙切齒:“趙櫻祈!”
“滋溜!”
“趙嚶嚶!”
“滋溜!”
“趙兔子包!”
“兔子包,啊嗚…”
第二天一早,趙櫻祈就慘了,被他扯得從嚶嚶叫變成了喵喵叫,只能一邊護著頭上的包包一邊哭。
過年之后,趙櫻祈就四歲了,也到了上學的年紀。
趙櫻祈便也跟梁王一起早早用過飯,然后就去德賢宮跟一群小公主和宗室之女一起上課。
雖然無人搭理趙櫻祈,但趙櫻祈早已經習慣了,只蔫蔫地坐在課堂上,墨墨地學習。
教她們念書的是一名女夫子,姓文。
大家一起在練字,文夫子便道:“小王妃是第一次學認字?”
趙櫻祈點頭:“嗯。”
文夫子素來是個有教無類的,便溫柔地笑著夸了一句:“小王妃悟性真高。”
趙櫻祈看著文夫子溫柔的笑容,便喜滋滋的,字練得越發起勁兒。
回到家里,她也在練字。她雖然年紀小,又是第一次認字,但一筆一筆的,慢慢的寫得極工整漂亮。
她還讓魏嬤嬤放了張桌子在房間里,那便成了她的小書桌。
她除了上課、吃飯和睡覺,幾乎都在練字。
梁王見她天天趴在那里,怒了。卻也沒說什么,只坐在庭院的樹下擺棋譜。
他身邊的易樂說:“小王妃真是勤奮,聽說教女學的文夫子極喜歡她。”
梁王眸子一沉,呵呵冷笑一聲,沒有多說什么,只靜靜地擺著棋譜。
趙櫻祈喜滋滋地寫完字,連吃晚飯都似帶著笑。
梁王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第二天她交了作業,文夫子又夸她寫得工整。
接下來是學琴。
學了半個月天,夫子夸她有天賦:“回去好好練。對了,等過一段時間,最好是跟名師學習。將來說不定能成為很厲害的琴師哦。”
趙櫻祈雙眼亮亮的,點頭:“嗯嗯。”
回到壽安宮,便天天在練琴。
梁王冷冷坐在窗外,冷冷地瞅著她。瞅了一會才說:“你在干什么?”
“嗯?”趙櫻祈停了手,抬頭看著他:“人家在彈琴,是夫人自己編的曲子,叫《桃花調》。將來,我要成為很厲害的琴師。”一邊說著,雙眼亮亮的。
很厲害的琴師!
上次萬壽節上,就有個很個很厲害的琴師彈了一曲,皇上不斷地夸贊他,還給他賞東西。皇后和夫人們也都夸他。
將來她也能很厲害,到時人人也都會夸她,人人都會喜歡她。
“就你?哼!”梁王嘲笑一聲。
“嗯…”趙櫻祈怯怯地瞅了他一眼。“人家…人家會很厲害的…”
梁王鄙視地嘖了一聲,身子一翻,便從窗里跳了進去,一把將琴奪過來,彈了幾個調,便從他指間流瀉而出,正是她練了半個月的桃花調。
趙櫻祈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曲子她練了半個月才熟練一些,他就聽了一會,就能完整地彈出來,而且比她還要好。
梁王冷瞥著她:“就這玩意你得練半個月?”
趙櫻祈扁了扁小嘴:“你比我大…”
梁王嗤笑:“三歲也有比你好的。就你這樣,竟然還說要當什么很厲害的琴師。”
說完把琴一扔,就轉身離開了。
趙櫻祈蔫蔫的,但還是很用功的彈琴。
每個月的最后一天,正宣帝都會考察皇子們的功課。
就在考察前三天,梁王跟正宣帝用飯,便道:“父皇,你怎么只瞅著我們,也考察考察公主們呀!”
正宣帝一怔:“啊呀,你們是皇子啊!不過…瞧瞧公主們也不錯。哈哈哈,蔡潔,你吩咐下去,三天后叫公主們到碧玉軒。”
公主宗室之女們聽得正宣帝要考察她們,很是開心。
趙櫻祈正練琴練得起勁兒,也是很期待。
下課時,文夫子更是在走廊上摸著趙櫻祈的頭說:“你彈得好,在皇上面前好好露一露臉,便能找個名師好好學學。”
“好!”趙櫻祈開心得瞇著眼笑。
每個月的最后一天,正宣帝都會考察皇子們的功課。
就在考察前三天,梁王跟正宣帝用飯,便道:“父皇,你怎么只瞅著我們,也考察考察公主們呀!”
正宣帝一怔:“啊呀,你們是皇子啊!不過…瞧瞧公主們也不錯。哈哈哈,蔡潔,你吩咐下去,三天后叫公主們到碧玉軒。”
公主宗室之女們聽得正宣帝要考察她們,很是開心。
趙櫻祈正練琴練得起勁兒,也是很期待。
下課時,文夫子更是在走廊上摸著趙櫻祈的頭說:“你彈得好,在皇上面前好好露一露臉,便能找個名師好好學學。”
“好!”趙櫻祈開心得瞇著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