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有人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天天送菊花給葉寧珊?
這是提前給她開追悼會嗎?
余小琴氣的牙都要咬斷了,卻偏偏不能發作。
因為剛剛她才說了葉傾心和葉寧珊是好姐妹,現在當然不能自打臉,只好用力掐著手里的花梗。
“不準笑。”張導演低聲呵斥著身后的屬下。
他看出來了,葉家兩姐妹的關系并不融洽,難怪葉寧珊總想著跟葉傾心一較高下。
“既然葉寧珊你沒事,那我們就先走了。”張導演說著,“劇組還有事。”
“是啊是啊,我們先走了。”
張導演等人不欲久留,放下禮物就走。
龍御野從外面接完電話回來,看到的就是病房里熱鬧的情形。
他微微蹙眉,邁著長腿走到葉傾心身邊,牽起她的手,撓了撓小女人柔軟的掌心。
“我沒事!”
葉傾心心里一暖,知道龍御野是在關心她。
龍少爺可沒張導演他們那么好騙,知道她在葉家經歷過什么的他,心里很清楚,剛剛的情景并不是對戲,葉寧珊是真的想殺她。
要不是有人闖進來,葉傾心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龍御野和葉傾心手牽手,跟在劇組人員的后面,準備離開。
“怎么回事?受傷了?”男人捧著她的手背,看到那道紅紅的傷口,濃眉緊緊皺起,“誰干的?”
“嘶!”
經他提醒,葉傾心才想起手背上的傷口,她趕緊搖頭,“沒事的,就一點小傷口。”
龍御野穹黑的眸子重重瞇起,迸射出銳利的視線,“她們干的?”
話音剛落,病房里的溫度驟降,男人身上散發著嗜血陰鷙的氣息,刀子般迸射在葉寧珊和余小琴身上。
像是恨不得把他們切成碎片。
“不,是她自己活、活該。”葉寧珊被那冰冷的氣息凍住,全身如置寒潭,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活該?”龍御野松開葉傾心,氣質邪佞的轉身,像是浴血的修羅,薄唇冷啟,“我的女人無論做什么,都沒有活該這一說。只有天經地義。”
“你…”
被龍御野強悍的氣場威懾,葉寧珊嚇得說不出話來,身體忍不住發抖。
“老公,算了。”葉傾心懶得浪費時間,拉住龍御野的手臂,輕聲道,“我想問的事已經問清楚了,回家吧。”
一句話,讓龍御野冰冷的黑眸解凍,他轉身,俊臉恢復寵溺,“帶你回家。”
葉寧珊看著他們的背影,緊緊攥住拳頭。
“欺人太甚。”余小琴氣的面色鐵青,“他當這里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簡直就是不把她們放在眼里。
葉寧珊咬著牙,眼前閃過龍御野那張冷魅而俊美的臉龐。
一個神秘而強勢,霸道又囂張的男人。
前一秒還像索命的修羅般殘忍,下一秒就能因為葉傾心的一句話而寵愛有加。
令人嫉妒,但更多的卻是想要毀滅的欲望。
“記者那邊聯系的怎么樣了?”葉寧珊恨恨的開口,“今天劇組的人都在,是個讓葉傾心身敗名裂的好時機。”
“都聯系好了。”余小琴說到,“通稿馬上就能發。”
“好。”葉寧珊盯著葉傾心大搖大擺的身影,攥緊掌心,“我受了傷,葉傾心也別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