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搞清楚具體過程,估計今晚好多人都要睡不著了。
童臨其實也想知道扶搖跟三字真經之后發生了什么,但現在時辰已經太晚了,他們并不能一直耗在這里,畢竟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去做。
左右早晚都能知道結果,兩人就很干脆的退出游戲去休息了。
結果在兩人離開后沒多久,其他在峽谷半路淘汰的玩家也紛紛上線,很是義憤填膺或慷慨激昂的將峽谷任務爆了出來,其中心酸真是只有經歷的人才能體會到,簡直比做任務痛苦百倍。
問題是很多人都死的莫名其妙,都沒能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就無端端的掛了,還是事后聽別人提起才能知曉。
有這么一堆玩家湊在一起分析峽谷任務始末,讓神跡頓時就空前熱鬧起來,一整個晚上都沒消停。
風久依舊按照自己的作息活動,若不是突然開啟了十字峽谷地圖,她也不會晚上跑去游戲。
她現在著重于各種靈符的煉制,連制造機甲的精力都沒那么足了。
何況石斑虎的血液已經到手,這是他們比較在意的材料之一,其他甲殼之類的倒不是那么強求。
風久起來后就又去研究靈符了,這些靈符的威力都算不得強,但勝在可以出其不意,而且有各種詭秘的作用,完全可以無視許多高科技的產物。
也是靠著這些,風久才能有恃無恐的在外行走,不然以她現在的實力,雖然可以強過普通的狩獵者,但依舊有太多對付不了的強者。
風家莊園看起來孤立,但防御力還是有保障的,其實是個很安全的避風港。
風久制了一波靈符,將靈力都耗費的差不多了就出來曬了曬太陽,躺在搖椅上隱約聽到細微的嘈雜聲,隨之睜開眼,管家就適時的道:“是獄所。”
在楚千陽等人離開后,獄所里也沒有空著,被隔開的另一個區域里還關著許多西區的犯人,這些人可不如前者那么良善,都是實實在在兇_惡。
尤其之后風久還扔進去兩個百花顏的成員,讓獄所里很是熱鬧了一陣。
那兩人能悄無聲息的解決掉丁梟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確實很有幾分強勢,即使是支羅甘的兇徒都沒能在他們手里討得好處。
但后者勝在人多,這幾年來兩方僵持,倒是時不時的就要鬧一場。
這樣的人風久不敢放出去,他們并不如常遠等人一樣走投無路,只要一離開做的第一件事怕就是找機會報復,除非你有辦法讓他們心甘情愿的去做事,那如他們這般,輕易也不會背叛。
不過這種事說說就好,風久也沒想過要去做,真要誘_惑兩匹野狼耗費的心力太多,她沒那個工夫。
按照她以往的作風,這種的不定因素還是趁早解決了干脆,但一來風家莊園的獄所不能空著,二來風爹表示要留著這兩個人,她這才沒有動。
但最近鬧的動靜似乎有些太大了,前兩天才剛死了一名西區的囚_犯。
他們這里本來就沒有幾個人,進來也沒有再收入新的犯人,要是一不小心都死光了也是麻煩。
不說別人,只一直盯著他們的戴成就肯定會找理由給他們找點別扭。
天知道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以為關著幾個支羅甘的囚_犯,就能時刻提醒他們此時的處境,讓風爹難堪。
事實上并沒什么用。
風久也沒打算去看,她對這些獄所里的人也不是真感興趣。
休息過后,風久體內的靈力恢復了一些,但今天并不打算繼續煉制靈符了,過猶不及,她現在還是要注重一下根本的。
那邊童臨一大早就進了工作室,到此時還沒出來,估計一時半會都沒能有什么動靜。
風久的五級機甲的研究也進行了一半,如果速度快的話,大概能趕在去天驕城參加宴會前完成。
不過她沒急著去地下室,因為剛在游戲中得到石斑虎的血液,倒讓她想到了一種很特別的材料制作方法,還是修真界里存在的法門,理論相通,能不能成功還要實踐后才能知道。
這么想著,風久就拐去了臥室,想要先進入游戲里嘗試一下。
結果她才剛登陸,就見著神跡里跟過了節的熱鬧,不管是論壇還是世界頻道,消息刷的都要飛起來了。
她掃了一眼就在其中捕捉到了十字峽谷的字眼,還有封久劍!
看到自己的名字,風久還是回去瞟了一眼,居然討論她的人還很多。
“臥槽,封久劍終于上線了!”
“在哪在哪?有見到的兄弟報個坐標啊謝謝!”
“大神啊啊啊啊啊啊!”
提及她的人是不少,但內容都沒有什么營養,封久劍看了幾眼就關掉了消息,轉頭進入了個人工作室。
她之前都沒時間將封久劍升級,原本是可以自己去搜尋部分材料節省積分,但這樣的做法其實并不怎么合算,畢竟有那個時間她制造幾個小儀器,賺來的積分絕對要幾倍的多。
只是偶爾一些太過昂貴或者無處可買的材料,還是要自己去尋找。
進入工作室后,風久就將昨晚的戰利品取了出來,總體來說就是一大瓶石斑虎的血液,十對妖獸利爪跟幾顆利齒,全都是最值錢的一部分。
甲殼因為太過龐大,又為了掩人耳目,皇圖的人當時并沒有取走,如今也不知道落到了什么人手里,說來倒是很好的防御材料。
起碼五階的防護,以現在的玩家怕是沒有一個能夠洞穿的,沒看到炸死一大片玩家的破甲彈才在上面留下一個豁口嗎。
風久在系統商店里購置了一些需要的材料。
這神跡也是狗,就連各種材料武器都是按照一定規律售賣的,頂多比玩家等級高一個層次,再強大的卻沒有了。
這限制也是厲害,否則十萬積分買個六七級的武器,那怕是能直接毀掉一個公會,也是很可怕的。
風久沒先升級機甲,而是按照設想研究起石斑虎的血液來。
這血液有加快恢復的能力,但那是對于有生命的物體來說,機甲確實很難達到這樣的效果。
但以前風久就意識到機甲與傀儡有部分的相似之處,只一個手動操作,另一個則是意念控制,途經不同,這個不做比較。
不過在修真界,強大的傀儡都不是一次性消耗的產物,若傀儡師的能力足夠強,完全可以將傀儡擬生物化,讓其擁有自主修復的能力,威能也是成倍的增長。
而這其中,除了本身就由生物尸身煉制的傀儡外,還有非生物傀儡,要完善這樣的能力所依靠的就是各種天差地寶,而有恢復功能的融合液必不可少。
風久在游戲里用不了靈力,但普通的煉制手法也可以嘗試一番。
但她也不會天真的以為機甲部件壞了還能自己自己長出來,所以她要應用的部分是動力原核!
這個機甲的總輸出中心。
戰場上機甲能源不足總是難以解決的問題之一。
因為機甲消耗的能量太過巨大,而高級的能量池又太過昂貴,這就導致機甲師必須頻繁的置換能量源。
可在戰斗中,片刻的耽擱所造成的后果都是無法預估的,指揮家們因此而扭轉戰局的戰役不要太多。
所以至今為止,解決機甲的能源問題依舊是機甲發展史的重中之重。
但動力原核制造的再精良,依舊免不了要置換能量池的時間,能量池的等級再高,也免不了有耗盡的那一刻。
這些都成為了無從解決的難題。
風久暫時也沒辦法,除非動力原核能像修真者這樣自主儲存能源,那就將有耗不盡的能量。
只是想法很好,就是不怎么現實。
也不是沒有機甲制造師研究出吸取風能太陽能或者星辰之力的能量源,可是效率都太低了,機甲消耗掉一塊能量池最快只需要幾秒鐘,可這點時間里,吸收來的能量還不夠塞牙縫的,真的可以忽略不計了。
其實在風久看來自然界的能量存儲真的非常大,如果能夠利用,那要解決掉這個問題并不是不能做到的事,可是他們缺少一個媒介,可以順利完成如此轉化的媒介。
起碼就風久目前了解到的情況是沒辦法辦到的。
不過完不成這樣絕妙的能量轉化媒介,卻還可以盡量的油滑動力原核。
風久準備的石斑虎血液就是為了提高能量池的能量利用率的,將損耗的能量降到最低,也同樣可以在戰斗中起到關鍵性的作用。
風久留了一部分血液給童臨,就開始了一遍遍的嘗試…
在工作室里一待就是兩個小時,流蘇早就看到風久上線了,卻不敢來找他。
畢竟機甲制造師在工作的時候最忌有人打擾,尤其風久的標識上還表明了正在“工作中”。
“大大還沒出來啊?”
甜甜球眼巴巴的看著,時不時的就要嘀咕一句,糖球的耳朵都要被她念叨的起繭子了,無奈道:“大大忙著呢,哪有空跟著我們八卦。”
“這也不算八卦啊。”甜甜球撇了撇嘴:“這事也跟大大有關的嘛。”
一提起這個,眾人表情都忍不住嚴肅了一些。
他們與風久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尤其是流蘇,幾乎在神跡開服后就一直跟著她,連她每天上線下線的時間都格外了解。
但就這樣密切的聯系,也從來不知道風久與其他什么人頻繁聯系過…
那神跡來傳出的這陣風就很可疑了。
流蘇雖然心里有點數,但也不敢把話說死,還得找風久問一問才能確定下來。
為此他們真是等得心急如焚,但人家正主卻著實的心無旁騖啊。
流蘇還尋思著不能打擾風久,還能去找童臨,結果后者壓根沒上線。
“我們真生氣,操的哪門子心啊…”
但話是這么說,他們還是著急。
而又過了一個多小時,風久才從工作室里出來。
她已經將自己那部分的石斑虎血液用盡,倒也不是全然沒有收獲,通過幾次實驗后,原本的設想多少顯出了一些效果來。
經過石斑虎血液融合的能量池果然可以阻擋能量的溢散,將利用率提高好幾個百分點!
可別小看任何一個百分點,當這一個點是以龐大的能量為基礎的時候,那就是不可估量的數字。
所以風久干脆也沒浪費,直接制成了兩個新的動力原核,以等級來說甚至要高于三級,差不多接近四級。
童臨駕駛的是戰神號原裝貨,不過換個高等級的動力原核還是利大于弊的。
制好了動力原核后,風久也沒停下,干脆就將封久劍給升了級,制成材料,又重新組裝了一遍,如血般的修羅已然變了個樣子,整個機甲線條都變得更加凌厲,擁有說不出的流暢感。
就連甜甜球這樣的菜鳥第一眼看到,也能感覺到那種莫名的變化,更何況流蘇這樣的機甲愛好者。
“這是…三級機甲!”
眾人震驚的不是三級機甲,童臨早就已經升到了三級,對此幾人已經看習慣了,也早有預料。
但封久劍到底是不一樣的,一個自制機甲的三級所花費的心力絕對不是在系統那里兌換的那么簡單,是要機甲制造師手把手的一點點完成。
這樣的過程對于他們來說都太過強大,連帶著看修羅的眼神都帶了些膜拜。
這可不是開玩笑,他們是真心想要跪下膜拜大佬的!
神跡里新出現的自制機甲確實不少,但如今升到三級的卻真沒有兩個,可知的皇圖昊與天齊算一個,然后就是封久劍了。
至于那什么名魂…上次燈塔任務中見是見過了,就是沒能再遇到過,也不知道如今在哪個旮旯里呢。
“大大好厲害啊啊啊!”
甜甜球忍不住圍著風久轉了一圈,強烈的想要上去抱住摸一摸,但到底沒敢,因為大大總給她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褻_玩的圣神感,天知道是為什么…
不過流蘇可還沒忘了重點,見風久狀態平常,就試探的問出憋了半天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