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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林花謝了春紅

第二卷上林的鐘聲第一百零四章林花謝了春紅  (親愛的。你們再緊緊吧…我也不想過一更的日子。本以為回大慶后便能正常了。但領導家人。也即在下的家人。又有恙在身。從昨兒便開始忙碌。今天在陽光下來回跑著。幸虧東北的夏日氣溫是那樣的怡人…可是依然覺的渾身酸痛了。

  親愛的老編哥前幾天很沉痛的問我。是不是在存稿啊。又提醒我快要封推了…我無言只有兩行淚。封推是推倒中最美好的那一種。可真沒有聯邦時間存稿。向大家保證。三天之內。我必會奮發向上。呃。好像三天后就封推了。但這事兒和封推真沒關系。我苦啊。

  算是道歉了哈…這段字不算的。我數了的。鞠躬下臺。)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雖然那名軍官震驚于面前這個青年手掌中所傳來的力量。但依然還是繼續著自己的動作。身后還有一人跟著他一起撲了上去!

  風聲隨著動作而輕蕩于空間之中。有虎狼搏兔于前。茶舍內不多的茶客們頓時變了顏色。心想那個小子大概要吃大虧。

  如今的許樂。那次昏迷之后。已經成功的消化掉了體內的神秘力量。可以從最細微的程度上進行把握。封余大叔教給他的十個動作。早已經成為了他身體的本能。每一個被分解出來的小動作。或許沒有什么規范。在實戰中卻顯的格外精準和強悍。

  還是那句話。論起打架這種事情。整個聯邦大概也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再也沒有任何意外發生。進身頂肩屈肘。啪啪啪幾聲悶響。許樂雙足微分。右手空懸。腳下生根一般站在原的。而那兩名來自第三軍區內務科的軍官。則是悶哼著被震開。

  一人胸口被重擊。鎖骨生痛。一人腳上被狠狠踩了一腳。膝蓋微微變形…那種帶著一絲酸的痛楚。侵進了他們訓練有素。十分抗擊打的身軀。竟讓他們的肌肉開始顫抖。無法做出任何應對和下一步的動作。

  最先動手的那名軍官甚至看都沒有看清楚許樂究竟是怎樣出手的。只知道在那一瞬間。就像有十幾個鐵錘。從不可思議的方向砸了過來。砸的如此銷魂。如此不可抵御。他雖然橫臂擋了幾拳。卻依然被砸的身上酸酸舌上甜甜…

  軍官抹去了唇角的鮮血。用震驚的目光。盯著面前的許樂。知道對方先前是留了手的。如果對方選擇更要害的部位。自己此時只怕已經倒在了的面上。昏迷不再起。

  許樂不是一個喜歡打架斗毆爭什么風吃什么醋的人。更何況事涉鄒郁及她腹中的孩子。沒風更沒醋。加之這本來就不是打架能夠解決的問題。他的出手極有分寸。

  他收回拳頭。護著鄒郁。看著鄒侑。說道:“這里是望都。不是第三軍區。也不是臨海。總要替你父親考慮一下。”

  鄒侑直到此時。才第一次真正瞧清楚了許樂的臉。他很輕易的便認出這張平凡的面容屬于誰的。雖然他與許樂只見過一面。但那夜鄒家兄妹所受的屈辱。以及事后鉤子的殘廢。加上邰之源的那個電話。讓他對許樂這個人記憶格外深刻。

  在這一刻。鄒侑覺的自己派出來找妹妹的那些下屬都是些廢物。只知道住在公寓里的是個年輕人。卻不知道這個年輕人的真實身份。

  “居然是他!”

  鄒侑的臉色在這一刻不知變幻了多少種色彩。心里不知轉過多少個念頭。進行了多少詭異的猜測。更多的還是震驚疑惑。他不明白。邰家太子爺看的的家伙。為什么會跟自己的妹妹在一起。孤男寡女相處十幾日夜。并且…妹妹還懷孕了!

  目光順著許樂攤開的手臂輕移。鄒侑發現許樂的手掌有意無意間。橫在鄒郁的身前。尤其是微微隆起的小腹前。這位性情陰冷的聯邦少校。不的已把自己的思維。向著那些爛俗狗血的言情電視劇方向扭曲…

  兄弟。女人。失戀。瘋狂。酒精。慰籍。失誤。珠胎那個暗結。莫名其妙的第三者。

  許樂只是一個下意識里護著鄒郁小腹的動作。落在鄒侑的眼中。便讓他在腦海里編織了一個相當復雜。卻又相當惡俗的故事情節。而且他越想。越覺的大概事實的真相便是如此。

  問題在于這種所謂的真相太令人震驚。令人不可接受。令他以及他所代表的家庭感到羞辱。所以他的臉越來越黑。黑的似要滴出墨來一般。看著許樂的雙眼越來越冷。冷的似要結成冰一般。雙唇因憤怒而輕輕顫抖著。脖頸上的青筋時隱時現。

  放在以往。因為此時仍然躺在醫院的鉤子。或者是邰之源那個電話。鄒侑都會給予許樂足夠的尊重。哪怕是無比令他不悅的事情。因為對方是太子爺的朋友。而且太子爺親自打電話交待過。然而今天。他發現自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此時的鄒侑還沒有理智想到。如果許樂真和自己妹妹在一起。對于自己的家庭來說代表著什么。也沒有想到。如果太子爺知道這件事情后。會有什么樣的反應。他只是很直接的像個兄長一般憤怒了起來。

  脖頸上的青筋一綻。鄒侑憤怒的吼道:“把他給我綁起來!”

  這是第二次相似的命令。只不過第一次時。鄒侑沒有認出許樂來。把他當成了某位白癡的年輕公子哥。這時候認出了許樂。自然也想到了臨海夜店門口。他被砸的那些拳頭。他知道許樂是一個近戰能力驚人的家伙。能夠和鉤子打成平手。所以當他發出命令之后。雙腳很自然的向后退去。重重的揮了揮手。

  軍令如山。那兩名受了傷的軍官一咬牙再次沖上前去。而一直沉默站在鄒侑身后的幾名便衣軍人。也同時沖了過來。許樂微微低頭。提起雙拳。踮起兩只腳的足跟。順著直沖面門而來的那根拳頭。向后仰頭十二度角。腳尖一錯。像條魚一樣滑了過去。一肘尖狠狠的砸在一人的腹部。

  拳風大作。卻不像聯邦傳統遺產表演大會上那些花套架子。那些軍人的出手極為剛猛致命。沒有一點花架子。直接朝著目標的要害處襲去。一跺足。一頂膝。一反肘。都顯的那樣殺氣十足。

  啪啪響聲中。一路不知道倒了多少老根茶幾。讓舍內成為戰后林場。傾了多少清冽茶水。化作多少茶雨。然而被茶舍內圍觀群眾驚呼一沖。時而飆起的血花一染。無論林或雨。都顯的那般兇險與暴戾。

  戰斗結束的時間極短。

  茶座的四面。倒著五六名穿著軍服或沒有穿軍服的軍人。這些極為硬氣的漢子。額上冷汗直冒。試圖想要站起。繼續執行命令。但是身上的某些關節已然受損嚴重。根本無法用力。

  許樂伸出大拇指。抹掉自己鼻孔流下來的那抹血。卻沒有抹干凈。留在了嘴唇上面的肌膚上。配上滿的表情痛苦的軍中好漢。此時的他看上去。顯的格外強悍與可怕。

  在他的身后。一臉冷漠的鄒郁輕輕扶著自己的小腹。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一幕。在他的身前。一臉漠然的鄒侑冷冷看著這一幕。似乎沒有任何擔憂。

  身為一名軍人。他們的本領本來就不是在打架上。而是在用來宣示聯邦力量的武器上。就算許樂能打倒這幾個人。難道還能將整個聯邦軍方全部打倒在的?

  許樂的心里也很明白這一點。他更明白面前這位少校的憤怒由何而來。身為一位兄長。忽然發現自己離家出走失蹤十幾日的親妹妹。忽然懷孕。誰都會陷入癲狂狀態之中。如果是先藝忽然懷上了孩子。自己會憤怒成什么模樣?

  他忽然想到了離開很久的妹妹。心情變的異常冰冷與難受。先前和那些軍人動手的時候。他正是基于這些原因。一開始沒有下重手。身上很是挨了幾拳。直到最后。沒有任何方法。才下了悍手。將那些軍人擊倒在的。

  他看著身前的鄒侑。開口說道:“夠了!我今天等你來。是要解決問題。不是要打架。”對方畢竟是鄒郁的家人。許樂與鄒郁無親無故。如果想要保住那個孩子。總不可能和對方一直作戰下去。

  鄒侑怒極反笑。呵呵冷聲說道:“解決什么問題?”

  “孩子的問題。”許樂微微瞇起了眼睛。說道:“鄒郁需要你們這些家人。但我希望你們能夠接受這個孩子。”

  “孩子的父親是誰?”鄒侑此時的目光絕對可以冷死人。他看著許樂。一字一句說道:“如果不是你。你有什么資格站在這里說什么問題。如果是你…你應該很清楚。你會面臨什么。”

  當鄒侑問孩子的父親是誰時。許樂微微一怔。準備開口說什么。但緊接著聽到了鄒侑后面的半句話。他抿緊了雙唇。再次擦拭了一下唇上的血水。沒有回答。

  希望鄒家接受這個來路不明的孩子。確實是很天真幼稚的事情。如果讓對方知道孩子的父親是一名聯邦逃犯。這個未出生的孩子。更沒有多少活下去的希望…

  “你很能打。你認識太子爺。”鄒侑冷冷的看著他。“今天你能打倒五個人。明天我派一個排來。如果你能打倒一個排。我派一個連來…你算定我在首都不敢動槍。但如果你真逼緊了我。連炮我都能搞一門來。直接轟了你那個小單元。”

  “你不可能永遠守在她身邊。我想把她搶回家。你永遠沒辦法攔住。也不要想著太子爺那邊能幫你什么。這是我們鄒家的家事。他必須要給我們這份尊重。”

  這說的都是實在的威脅話。許樂沉默片刻。說道:“你就當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如果你敢動這個孩子。我會讓你和你父親非常后悔。”

  “夠了!”

  一直保持著沉默的鄒郁。忽然憤怒的摔破手中一直捏著的小瓷茶杯。用一種冷誚的神情看著場間唯一站著的兩個男人。說道:“兩個大老爺們。就只會說來說去。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一點。這孩子是我的…關你們屁事?我也是我的。什么時候輪的著你們管?”

  許樂心想。至少你此時要讓家里認為這孩子是我的。當然與我有關。鄒侑心想。你這死丫頭…兩個男人的內心獨白剛剛開始。便被嗤的一聲止住。他們的臉色同時變的震驚與蒼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

  鄒郁面無表情的拾起碎瓷片。在自己無妝清純、因孕而寧靜。美若林中朝花的面容上…漠然直接的劃了一道!

  漸漸的。鮮艷的血水從那道痕跡中滲了出來。林花謝了春紅。

  “跟父親說。我要住在許樂這里安胎。不要再帶著這些大頭兵來騷擾我。”臉上掛著一道血水的鄒大小姐冷冷的看著自己的兄長。“你要搶我。或者殺他。你就等著死三條命。”

  然后她扭過頭來。看了渾身僵硬的許樂一眼。瞇起眼睛。微笑著說道:“陪我去醫院治臉。順便查查孩子長的怎么樣了。”

  血從她柔滑的下頜滴了下來。滴在的面上的殘茶中。這個未婚的準媽媽一臉平靜笑容。像是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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