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大型的黑色福特MVP霸氣的停在鐵人公司的門口,單單看這種車型任刑天便知道這車子是巴郎的。
“哈哈,任董我這車子怎么樣?”巴郎炫耀一般的說道按照平常任刑天一定會嗤之以鼻的敷衍一句,但是對于現在的他多的只是贊許的點頭“這種鉑金限量版的車都能搶購到,巴總的手段還真是厲害啊!”
巴郎聽后哈哈一笑說道“看來任董也是個愛車的人啊,說實話當初搶這輛車還真是不容易,當時這輛車發行到赤峰的時候,有個外地的土鱉應是和我搶,老子當場拍出了五百萬那孫子再沒敢和我搶。”
任刑天聽后點了點頭說道“我很欣賞巴總的性格,只要是喜歡多少錢都要買。”
巴郎一聽像是找到知己一般興奮的說道“哎呀,就沖任董說這句話,俺就知道你也是個享受生活的人啊,看看俺家那個婆娘,就因為我買了這輛車天天念叨過來,念叨過去的,念叨的俺都煩了。”
任刑天輕輕一笑說道“極品男人的天職是掙錢,是享受、極品女人天職是持家、是愛家想必巴總的妻子也是個持家、愛家的好女人吧!”
巴郎搖了搖手說道“別提那婆娘了,你知道他為什么念俺嗎,她和俺說留那五百萬給她做那個什么吧的。”
齊珸聽后趕忙說道“SPA(水療法)”
“對就這個,死吧,你說他媽的真怪了做個按摩還他媽的叫死吧,都他媽死了還做個屁按摩。”巴郎憤憤的說道,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言行而感到羞恥,相反在他身后的齊珸則忍不住在偷笑。
任刑天微微一笑說道“巴總說的有些道理,相比較這些外國的東西我倒是覺得中國的推拿很不錯。”
巴郎一聽推拿兩字更是興奮的不得了,一拍大腿說道“哎呀,我了個親娘來今天可找著知己了,來任董咱們車上聊。”
任刑天見后輕輕的點了點頭便上了車,不得不說巴郎的車輛MVP絕對算的上奢侈中的奢侈,原本還在想五百萬不值,但是上來以后感覺五百萬買這么個舒服還真是不錯。
“怎么樣任董,舒服不?”巴郎笑著說道任刑天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在MVP的車型中,這款車子算是頂級了,況且里面的座椅,想必巴總也耗費了不少精力吧!”
巴郎聽后驚訝的看著任刑天,豎起大拇指說道“任董,懂的就是多。原來車上那破椅子早叫俺給扒了,你看看現在這個,清一色是俺們那邊兒黑熊皮啊,你瞅瞅著毛發,我和你說委屈什么也不能委屈了屁股。”
“撲哧!”
巴郎話音剛落在前面開車的齊珸便笑了出來,巴郎眼睛一瞪說道“你笑什么,你仔細想想也就這么個情況,你平常坐的比一定比你站著的時間多,你說說屁股要是保護不好,哪能行啊,你說對不任董?”
任刑天笑著說道“巴總說的很有道理,我覺得的確是這個樣子。”
巴郎聽后笑呵呵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忽然想到什么神秘的說道“任董,我給你點兒好東西。”
說完一把拉開面前的柜子,拿出一個大羊皮袋子,那種造型和古代塞外戰士拿著水袋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巴郎手里的袋子精致許多,袋子邊緣縫紉的線分明就是金絲。
巴郎拿起袋子放在耳邊晃了晃,眉頭時皺時松,良久爽快的笑了笑說道“還有不少”說完又拿出兩個杯子遞給了任刑天神秘的說道“我和你說任董,這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喝到的,就是咱們國家領導人想喝,那還要提前預定呢。”
說完打開了塞子,只是那一瞬間任刑天立刻聞到一股濃烈的酒香,他雖然不了解酒但是他知道酒的濃度代表酒的好壞,為什么好酒就需要長存,原因就在這兒。
巴郎使勁的抽動了一下鼻子痛快的說道“真他媽香啊!”說完立刻倒進了任刑天的杯子,接著又向自己的杯中倒了些,隨后趕緊將塞子蓋好說道“這東西不能滯留在外面太長,估計這么一會兒就少了一兩年的味道。”
任刑天輕輕一笑,拿起酒杯隔近嗅了嗅,一種他從來沒接觸過的味道,有糧食的香味,好像又有某種植物或者動物的味道,疑惑之下任刑天問道“巴總,這酒里面的成分、、”
巴郎搖了搖頭說道“俺不知道,這是俺一個兄弟給俺的,他家就做這個,不過就是小氣巴拉的,俺問他這個酒怎么做,他不說,給錢都不說。我估摸著,這東西用的東西不少。”
任刑天微微點了點頭,放在唇邊輕吸了一口,瞬間感覺有股刺鼻辛辣的感覺,任刑天心中驚呼道,這酒勁道好足,十足的烈性酒啊!
巴郎看到任刑天像小家子一般喝酒不爽的說道“任董,你說一個大老爺們喝起酒來,怎么和個小娘們似的,你瞅我。”說完巴郎一口氣將杯子中的酒盡數灌了進去。
“啊,真他媽爽啊!”喝完后巴郎痛快的叫了一句,隨后看向任刑天說道“你看這才叫喝酒嗎,來你也試試。”
任刑天自來酒量有限,況且喝的又是烈性酒,但是巴郎的杯中卻已經空了,于是笑著說道“我自來酒量有限,但是巴先生都如此痛快的喝了,我再扭捏就顯的不像樣子了,我干了。”
說完一仰頭整杯酒一飲而進,濃烈的酒味沖擊這任刑天的周身,讓他的胃有種強烈的翻滾,任刑天呲著牙,眼睛也因為辛辣刺激出了眼淚。
巴郎震驚的看著任刑天,連連拍著手說道“好酒量,好酒量,沒想到任董你小小的年紀竟然有如此好的酒量,不行咱們再來一杯。”
任刑天本想阻攔,但是卻感覺周身有種說不出的舒服,暖洋洋的就像躺在一個女人的身上一樣,這時巴郎趁任刑天不注意又是倒上了一杯。
任刑天深吸了一口氣,巴郎的小伎倆他已經看出來了于是笑著說道“巴總,如果再喝下去可能會耽誤了事情啊!”
巴郎搖了搖手說道“沒事,我和你說任董咱這酒,來的是后勁,你放心絕對耽誤不了事情。”
任刑天輕輕一笑說道“既然巴總都這么說了,那我也就舍命陪君子了。”說完又是一口干了進去,有了第一次的經歷任刑天這次感覺舒暢多了。
巴郎更是震驚的看著任刑天,這酒多高的度數他不是不知道,平常的他也就一杯的量,本以為任刑天小屁孩子一個,一杯都撐不過,沒想到愣是撐過來了,非但撐過來了還很有氣勢的干了第二杯。
作為典型的蒙古大漢,巴郎有些沉不住了,這要是和同齡人他興許還能冷靜一下可是自己的對手可是個不大的孩子,要是連個孩子都喝不過,他巴郎還怎么混,想到這兒巴郎心一橫一口氣干了進去。
看到巴郎的模樣任刑天微微的笑了起來,任刑天酒量雖然不行但是好在他的體質特殊,遇酒便揮發,如果巴郎仔細觀察可以看出任刑天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液,而且人在喝酒的時候想的越多越容易醉,因此巴郎和自己拼酒根本不占上風。
兩杯酒下肚后,巴郎有些暈乎,任刑天看著滑稽的巴郎笑著說道“巴總,還要再來嗎?”
“來!”巴郎大叫了一聲,隨后便要給他倒上,誰知手一滑袋子便要落地,任刑天見后趕忙抓住笑著說道“巴總,還是算了吧,看你的樣子好像是喝多了。”挑釁,裸的挑釁,蒙古人最受不了的是什么,就是在自己的最強的領域上受到挑釁。
巴郎憤怒的瞪著眼睛說道“醉,誰醉了?我沒醉。”
任刑天一笑說道“那咱們繼續”說完便倒了起來,此時前方開車的齊珸則是滿心的焦急,原本想著陰任刑天一把,看這樣子自己的老板非要叫任刑天陰不可于是說道“巴總,我看還是留到晚上再喝吧,你看馬上就要到十里鎮了。”
任刑天聽后嘴角微微一揚說道“齊先生說的對,我看我們還是晚上喝吧,巴總的模樣好像真是醉了不少。”
巴郎本想著放棄但是聽到任刑天后面那句話,火氣又是竄了起來大聲的說道“來,奶奶的,喝。”說完一口灌了進去。
前排的齊珸則暗罵任刑天的陰損,但是任刑天卻暗中偷樂,看到巴郎喝完后自己也是仰頭干了進去,三杯酒下肚巴郎已經有些軟綿綿的,“媽的,怎么那么熱,齊珸開開車窗。”巴郎便說便脫下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粗獷的身體,任刑天眉頭一皺身子緊緊的向后靠去,因為他知道,像高度的酒最受不了的就是吹風,一吹即使酒量再好的人也會發暈。
任刑天不是不暈只是他一直在堅持著,眼皮只要一松他就狠狠的掐自己一下,如今聽到巴郎要開車窗更是緊緊的靠在座椅上,巴郎則著身子享受緩緩襲來的暖風,嘴里則不斷念叨著“爽啊,爽啊!”眼皮則一點點的慢慢合死任刑天不斷的深呼吸著,希望能快速揮發出體能的酒氣,但是無奈這種酒的度數太過濃烈,在幾次吐息中眼皮竟然慢慢的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