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言語中充滿了說不清的曖昧,幾個女孩兒聽后,不禁打了個冷顫說道“真受不了你”隨后轉頭嬉笑的對海藍藍說道“你的騎士來了,我們就撤嘍!”說完幾個人便紛紛散開。
男子笑著搖了搖頭走到海藍藍的面前輕聲的說道“我聽海爺爺說,你最近在和一個公司談論救助大山村的事情?”
海藍藍輕輕點了點頭“事情進展的怎么樣了?”男子問道海藍藍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他沒有給我明確的答復,只是讓我把大山村的村貌盡可能詳細的描述給他,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男子聽后微微的點了點頭,良久說道“嗯,還是小心些,現在的壞人太多。”
海藍藍聽后輕笑了一聲說道“我看的出來他是個好人。”
男子輕微的搖了搖頭細聲的說道“如果看一個人的面相就能看出好壞,世間就不會有那么多人遭遇不幸了。”
“照你這么說全天下的人都是壞人嘍。”就在男子話音落下之時,自他們身后傳來了嬉笑一般的聲音。
兩人一驚皆是轉頭望去,只見一個長相妖艷的、身材挺拔,手持冰激凌的男生出現在他們面前。
“刑天!”海藍藍見后驚訝的叫了一聲,男子聽后也顯的有些茫然輕聲的問道“藍藍,這位是?”
海藍藍輕輕一笑連忙說道“他就是和我合作救助大山村的人,叫任刑天,刑天,這是我朋友申克。”說完指向他身邊的男子,任刑天笑著問道“申先生現在看我還像不像個壞人呢?”
申克聽后略帶尷尬的打量著任刑天,小孩兒有大人成就的事情,他不是沒有見過,只是那些孩子看起來都非常的老成并且很少從他們臉上看到笑容。
但是眼前的任刑天卻大不一樣,一張精致的臉孔始終掛著微笑,有著少年所持有的懵懂,要知道那些從小被訓練出來的商界奇才更本不知道什么是懵懂的表情。
海藍藍聽后笑著說道“刑天,申克是和你開玩笑的。”
任刑天聽后聳了聳肩膀,咬了口冰激凌說道“好吧,我也是開玩笑的,我聽了你剛才的演說,非常有激情啊!”
“啊,有嗎!”海藍藍不好意思的回答道,顯然沒料到任刑天會夸自己,要知道他們兩人在救助的觀點上有很大的分歧。
任刑天點了點頭說道“是啊,講的我都有些熱淚盈眶了,看的出來你是用心在做慈善。”
被任刑天扣了這么一個大帽子,海藍藍頓時還反應不過來,滿面羞后不知道要說什么,此時一旁的申克也不甘被冷落,笑著問道“任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
“挖掘機。”任刑天干脆利落的說道,說完又咬了一口冰激凌、“哦,那不知道任先生打算怎么救濟大山村呢?”申克又問道任刑天呵呵的笑了兩聲說道“申先生,我怎么救濟好像和你沒有太大的關系吧!”
申克呵呵的一笑說道“任先生不用緊張,我并沒有惡意只是出于好奇和關心問一下而已,畢竟救助一個貧困山區所耗費的資金可不是小數目。”
任刑天笑了笑緩緩的說道“多謝申先生的關心,我會量力而行的。”
申克輕輕一笑對海藍藍說道“藍藍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晚些時候我會過來接你去我家吃飯。”
“啊,不用了吧!”海藍藍說道申克輕輕一笑,伸出手掛了一下她的鼻子柔聲的說道“你個小傻瓜好好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
海藍藍聽后茫然了一陣,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趕忙說道“啊!今天是冉冉的生日。”
“想起來了”申克笑著說道海藍藍興奮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今天晚上一定去,一定去,要是不去的話那個小丫頭能天天纏著我。”
申克又是一笑說道“那好,晚些時候我給你打電話,那我先走了。”接著又看向任刑天用一種敷衍式的微笑說道“任先生有時間再聊。”說完便轉身離開看著申克的背影,任刑天心中隱隱的浮現出一絲的不安,申克絕對是個有沉浮并且能沉住氣的人,如果有一天他們兩人成為了敵人,那么申克無疑是一個勁敵。
“刑天,你怎么回來十里鎮?”海藍藍輕聲的問道,任刑天聽后笑了笑說道“談完生意了,沒事就過來轉轉沒想到能碰上你,還真是巧啊!”
海藍藍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是啊,真的是太巧了,我也打算演說完了去找你呢,想不到你就來了。”
“找我?”任刑天一愣問道“有什么事情嗎?”
“當然是救助大山村的事情了,難道你忘了嗎?”海藍藍疑惑的看著任刑天,任刑天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我知道,可是我記的讓你把它的詳細的資料給我啊,你不會、、”說著任刑天疑惑的看著海藍藍。
海藍藍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已經準備好了,從你上次你和我說完,我就去了大山村并且在那兒住了幾天,昨天剛回來。”
“你自己一個人去的?”任刑天驚訝的問道“一開始有幾人陪我一起去,不過后來受不了都走了。”海藍藍淡淡的說道,仿佛事情對它來說很普通。
任刑天驚訝的看著她,實在想不到一個生活在頂端的女孩子是如何在那種貧窮的不能在貧窮的山溝里度過的。
“為了找個資料值嗎?”良久任刑天低聲的問道,海藍藍笑了笑緩緩的說道“值”
簡單的一個字已經包含了全部。
任刑天長吐一口氣說道“你可真是個大善人啊!”海藍藍輕輕一笑吐了吐舌頭說道“我去給你拿東西你在這稍等一下。”說完便要轉身跑開。
“藍藍、藍藍、出事了,出事了。”就在她要跑開的時候,不遠處一個你女生高聲呼喊著向他們跑來“怎么了?”海藍藍驚訝的問道“城管來了,要沒收我們所有的東西。”女孩焦急的說道,由于他們是在舞臺的后方所以根本不知道前面發生什么了事情。
海藍藍聽后趕忙和女孩兒繞到前臺,任刑天自然也是緊跟其后,他可不希望錯過任何熱鬧。
城管,華夏一龐大的群體,崛起時間不詳,本意城市管理者,實則掛著牌子的強盜,他們口喊文明執法,實則施行棒子政權,奉行天大地大城管最大,有人揣摩他們的性格與mao哥時代的紅衛兵極其相似。
此時舞臺上可謂是熱鬧非凡,一群穿著白色天鵝服的人正極力的和上臺搶奪東西的城管進行對抗,目測城管的人數不下二十人,當然這是他們慣用的作戰策略——集體出動。
還有一個正拿著DV機認真的錄制著混亂的場面,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在記錄證據。
臺下看的人也是發出陣陣的不滿,大聲的呵斥著,但是城管卻充耳不聞依舊搬著東西,舞臺中央一個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大漢正罵罵咧咧的說道“搬,全他媽的搬走,誰敢攔著當鬧事者抓回去。”
就在城管頭目話音剛落一道聲音劃過了舞臺“放下東西。”接著一個女孩兒迅速奔上了舞臺此人正是海藍藍,只見她怒視著大漢說道“你們憑什么搬我們的東西。”
大漢翻著嘴唇怒聲說道“憑什么,憑我們是城管,搬給我搬,臺子也給我拆了。”
“混蛋!”一項溫文爾雅的海藍藍竟然說了臟話,當下便跑向一邊,阻攔正在搬捐助臺的城管,死命拉著臺子高聲說道“你們不能帶走這些,這些是捐貧困地區的。”
“去你媽的。”城管狠狠的搶過臺子,一腳踹向海藍藍,一個弱女子怎能承受的了如此沉重的一擊呢,當場倒在地上。
“我操你祖宗。”不知誰罵了一聲,原本就暴動的人皆是向舞臺沖去,這一腳可謂是無形的導火線,臺下按耐不住性子的年輕小伙子,已經打開了原始般的沖動,要上去干上一架。
老百姓本就把城管視為天敵,況且海藍藍又是個貌美如花、心地善良的好女孩兒,城管們看到沖上來的人,當即向腰間摸去,紛紛拿出了電棒怒聲的說道“誰他媽再造次,就電死他!”
話音剛落,原本沖動的人瞬間安靜了下來,城管頭目見后冷冷一笑怒聲說道“一群慫蛋,搬,繼續、、”
城管頭目還沒說完,忽然感覺遠處一物體以光速飛行了過來“啪!”
“哦!”所有人皆是一陣驚呼,只見一個冰激凌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城管的臉上,噴濺出來的奶液均勻的分布在他的臉上,最滑稽的是冰激凌所落在的地方是他的鼻頭,像極了一個小丑,一個穿著制服的小丑。
“哈哈哈”周圍迅速爆發出了哄堂的笑聲,即使是海藍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聽著笑聲,城管頭目全身也劇烈的顫抖著,狠狠的打掉鼻子上的冰激凌怒聲的說道“誰他媽扔的”
此話一出原本大笑的人,又是安靜了下來,皆是猜測誰扔的,忽然一個人從密集的人群中緩緩的走了出來,笑瞇瞇的說道“冰激凌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