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刑天獨自一人呆在咖啡廳,楊明已經走了一陣兒,他手里的咖啡也已經涼了不過他絲毫不在意,眼睛望著窗外那迷人的夜空,從回來到現在他總算是能靜下心欣賞這兩年的都沒見的城市了。
“都會來了,為什么不會家呢?”
一陣熟悉的聲音傳到任刑天的耳邊,任刑天震驚的轉頭看去不知何時他的身后站這一個老者,老者身穿黑色的休閑服,身后跟這兩個身材高大的保鏢。
任刑天“騰”的一聲站了起來,恭敬的叫到“爺爺!”
這名老者不是別人正是任刑天的爺爺任鷹,任鷹笑這拍了拍任刑天的肩膀,從任刑天下飛機的時候他便已經知道了,他知道自己孫子要處理一些自己的事情,任刑天不在的這兩年他始終關心這他的萬花飄香。
任鷹笑這說道“小子變精壯了不少啊,這兩年吃了不少苦吧!”
任刑天笑了笑說道“讓爺爺費心了,刑天過的很好,學到了不少東西。”
任鷹聽后點了點頭指了指門口的車子說道“有什么回家說吧!”
坐在定制的林肯上任刑天依著腮幫子看這夜下的城市,兩年的時間改變了許多東西,就像自己一般,地獄中殺伐的生活讓他變的有些麻木比如殺人,但是心里在意的人的那份兒感情卻是慢慢的沉淀那么,那些自己在意的人呢?
任刑天嘴角悄悄浮起一個會心的微笑,有些東西因為歲月可以悄悄的磨滅,有些東西卻雷打不動,時間對于這些東西來說只是一個見證者,而不是創造者!
任鷹看這沉思的任刑天輕輕的拍了一下笑這問道“想什么呢?”
任刑天笑了笑轉頭說道“兩年的時間S省變化還真是不少,有些地方都認不出來了。”
任鷹聽后嘆了口起說道“是啊,舊事物終歸要被新事物所替代這樣才能有一個更好的發揮不是嗎?”
任刑天聽后笑這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但是沒有舊事物的鋪墊以及經驗又談何新事物的崛起呢,在驚訝新事物崛起的同時也應該感謝舊事物的付出。”
任鷹笑這看這任刑天緩緩的說道“刑天啊,你真的是長大了,家族有你爺爺來繼承爺爺也放心了。”
“老爺,有人跟蹤我們!”
就在兩人聊的正高興的時候任鷹的保鏢低聲的說道,坐在車后的兩人同時一驚,任家大宅院在郊區唯一的一條路也已經被任家給買了下來,任刑天皺著眉頭看這車后的反光鏡,只見后面三輛黑色本田緊緊的跟這,轉頭看向任鷹,自己的爺爺也是滿面的冷氣。
任家雖然是殺手世家但是關于這個秘密僅有內部的人知道,在外界任家只是一個神秘的大財團,這些人為什么會跟著爺爺呢?
任刑天剛想張口問原因,只感覺車子瞬間加速接著一個右急轉彎,隨后便聽到一陣轟鳴聲,火光沖天,任刑天低聲罵了一句又把目光移到反光鏡上只見一輛車有一個人手里拿著火箭炮。
“爺爺,他們是什么人?”任刑天慌忙的問道任鷹冷凝的雙眼透出殺伐的目光,雖然他已經年過花甲但是那眼中射出的寒光還是讓人看的有些發麻“媽的,以前搞偷襲我可以既往不咎今天我孫子回來還給我來這么一處,我非炸了你們這些狗日的。”
說罷從后座取出同樣取出一個火箭筒,任刑天何時見過任鷹發這么大的火,眼中的寒光讓自己看的都有些不自在,顯然這些人是沖著自己爺爺來的。
任刑天一個步伐走到駕駛處陰冷的說道“你們兩個保護好我爺爺,我來開車。”保鏢一聽立刻讓出了位置,任刑天手握方向盤,一腳油門踩到底眼睛看這身后緊跟這車子。
任鷹已經將天窗打開火箭筒也裝了了彈藥,任刑天生怕他出個什么事情大聲的吼道“要是我爺爺受了一點兒傷我饒不了你們兩個。”說罷又是一陣加速,兩個保鏢聽后手中的沖鋒槍瘋狂的向后射擊這“咻!”一聲過后,任鷹手中的火箭彈發射了出去,通過反光鏡任刑天可以清晰的看到為首的一輛本田已經被炸翻,其余的兩輛倒是輕易的躲了過去又是瘋狂的追擊。
車子呼嘯的聲音夾雜這小子彈的聲音,任刑天非常擔心任鷹的安全,車的速度又是加快一倍,可是剩下的兩輛本田依舊窮追不舍“真他媽的黏人”任刑天低聲的罵了一句隨后大聲問道“有沒有狙擊槍!”
其中一個保鏢回答道“少爺在后排有!”
任刑天一聽有狙擊槍頓時大喜大聲說道“過來一個開車。”
說罷一個保鏢便匆忙的趕了過來,任刑天將方向盤讓給了他從后排拿起一把狙擊槍躥出了天篷,夜色已經降臨,不過并不妨礙任刑天的射擊快速上膛,瞄準只聽“砰”的一聲,一槍過后正中駕駛人,一旁的任鷹興奮的說道“好槍法!”任刑天沒有停頓接著又是一槍正中另一輛車的駕駛人,兩槍過后兩輛車子都失去了控制。
任刑天拉著任鷹躲到車里焦急的問道“爺爺這幫人是誰?”
任鷹狠狠的說道“說來話長,回去以后我詳細和你說,你有沒有事?”
任刑天聽后搖了搖頭,追他們的車子已經被遠遠的落在后面,任家雖然是殺手世家但是這事情只有內部的人才知道,在外界任家可是有名的大財團,這次追殺顯然不是第一次,轉頭看這任鷹,任刑天知道自己的家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車子又行駛了一段距離便駛入了專屬任家的道路,一個加速駛進了任家大院,大院外站滿了人,原本高興的臉孔因為看到嚴重受損的車體皆是大驚。
當車子停下任刑天攙扶這任鷹走了出來,兩人的臉上皆是怒容,司徒雄霸一個箭步沖了上來焦急的問道“老任,出什么事了!”
任鷹看了他一眼說道“被伏擊了”
任家大廳,原本一桌子豐盛的晚餐全部被收走任家所有的人皆是滿面的冷氣,路上發生的事情他們都已經知道,原本迎接任刑天那愉悅的心情也已經蕩然消失。
“爺爺,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家中發生的事情了吧!”任刑天焦急的問道任鷹看了看眾人最后將目光落在任刑天的身上嘆了口氣說道“世界三大殺手家族中還有一個家族你是知道的。”
任刑天點了點頭說道“端木家族,家主端木銘,難道這次的襲擊和他們有關?可是三大家族不是簽訂過協議只見互不侵犯嗎?”
任鷹點了點頭說道“的確和他們有關,不過不是端木銘因為他已經死了。”
“什么?”任刑天驚恐的問道,端木家族時代是殺手這個家族存在已有百年歷史,端木銘更是一個殺手界的標榜,連自己爺爺都敬畏他三分沒想到竟然死了。
“是誰殺的?”任刑天驚慌的問道任鷹緩緩的說道“你可知道紅纓會?”
任刑天已經趕忙說道“那不是日本天皇的近衛軍嗎,爺爺的意思是、、”
任刑天不敢想下去,紅纓會在世界上的地位并不低,他們做事很辣、下手狠毒可以說整個東南亞都有他們的分支,只是為什么會突然攻擊端木家族呢?
任鷹看到震驚的任刑天緩緩的說道“在端木銘被殺的同一時間我和你外公也受到伏擊,好在我們謹慎沒有被暗算,殺了幾個人發現他們身上都有紅纓會的標志。”
任刑天眉頭一皺問道“既然是紅纓會殺的,那么和我們兩家有什么關系,莫非、、、”任刑天一愣說道“莫非我們被栽贓?”
任鷹點了點頭說道“我們被紅纓會栽贓,端木家的人認定是我們兩家做的所以近期進行瘋狂的報復。”
“該死”任刑天低聲的怒罵了一句,任鷹繼續說道“你爸爸的組織也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任刑天聽后又是一陣驚訝忙問道“爸這怎么回事?”
任蛟龍看了看自己的兒子說道“這件事情的爆發引起了組織內部人的矛盾,端木銘的二兒子端木行云聯合羅馬教廷來打擊組織傷亡慘重,高層已經打算讓我離開來換片刻的安寧。”
任刑天越聽心中的怒火越大,任蛟龍雖然在黑道中是個教父級的人物但是能動的人數卻是少之又少,說白了只是掛名而已。
“爺爺這個紅纓會的老窩在那兒?”任刑天雖然心中怒火高漲,但是還是強忍這讓自己不要沖動任鷹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可能還在S省也可能已經會日本了。”
任刑天沉默了良久緩緩的說道“我看他們未必在S省。”
“為什么?”任鷹趕忙的問道“端木銘是個高手,想殺他談何容易而且還成功的嫁禍在咱們家中,八成是端木家出了叛徒和紅纓會合作而且這個叛徒還深受端木銘的信賴,殺了端木銘而后又成功的嫁禍給咱們家。”眾人聽著任刑天的解釋紛紛點了點頭,任鷹思索了一陣說道“端木行云深受端木銘的喜愛而且端木銘死后緊接著聯合了羅馬教廷攻擊了你爸爸的組織,莫非是他?”
任刑天搖了搖頭說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總之現在我們出門一定要小心。”隨后掃視一圈趕忙問道司徒靜“媽,晴兒呢?”兩年沒見他處了想念的家人便是司徒晴,此時家中又受到這么大的危機他當然擔心司徒晴的安危。
司徒靜看這焦急的任刑天說道“晴兒在學校明天就回來,出事以后我就暗中派人保護她了。”
“學校?”任刑天疑惑的問道,司徒靜笑這說道“皇家藝術學院”
任刑天點了點頭,但是心里還是放心不下隨即說道“不行,我還是不放心我去接她回來。”說完便跑了出去看這任刑天離去的背影,屋內的人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剛才的一番推測讓他們知道了任刑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張狂的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