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節 女官
(女生文學)
“哼，恐怕他們是打錯了算盤，朕廢除太監制度，難道還會任用女官代替朝臣行使權力不成？朕不是荒淫無道的主兒，國之根本還是請楚的，朕勸你們聽雪軒就不要在你面摻合了，女官本來就只負責宮內日常事務的管理，內有、貴妃，外有帝國內務府，莫非他們還真以為朕還會設立一個由女人掌握的內廷不成？真是荒謬！”無鋒手在石雅芙身體上停住，冷冷的道。
“可是陛下，各門各派卻不這樣想，最起碼如果宮中有一個能夠與陛下說得上話的弟子，至少他們心中也要踏實許多，一來可以顯示門派為陛下和帝國效力的忠心，二來若是有朝一日能夠攀龍附鳳得入陛下法眼，也能給這些女性弟子們一個難得的機遇啊。”石雅芙不知不覺間站在江湖門派的角度替他們抱屈起來。
“是么？雅芙，你好歹也是朕的女人了，連女兒都替朕生下了，不要再以江湖子弟的口吻替他們說話，你聽雪軒不是已經經營得風生水起么？難道還不滿足？有了你三姐妹在朕身邊，難道還需要弟子進宮固寵？”無鋒使勁兒在被子下拍了石雅芙的粉臀一掌，笑罵道。
“妾身不敢，只是妾身和苗家…”石雅芙有些黯然，自己若不是和苗家這段婚姻，只怕也能有個名分，現在可好，不清不白，連女兒的身份甚至都要受到外臣的懷疑，畢竟自己還是苗家婦，雖然無鋒清楚自己早就和丈夫分居，而那一段時間自己日夜侍奉在無鋒身前，但外沉們可不會如此著想。
“不用擔心，苗家已經將解除婚約的協議送到了內務部，時間落款走去年二月。”無鋒安慰對方道。
“是真的？”石雅芙大喜過望，因為和無鋒的關系，石雅芙現在半步都不敢出門。就是怕流言輩語戳自己的脊梁骨，有夫之婦卻替其他人生下了子女，這種事情換了其他人恐怕是要被浸豬籠的，自己懷孕的時候走去年三四月間，而去年二月便解除了婚約，雖然時間上有些緊湊，不過至少是自由身了。縱然是名份上不那么好聽，但卻不存在法律上矛盾了。
“嗯，司徒明志家也送來了解除婚約書，雅茵也不必擔心了。”這件事情無鋒也是傷透了腦筋，誰讓自己搞上了兩個有夫之婦。兩家還算知趣，配合著內務部作了這些遮掩的擦屁股工作，總算是有了一個交代。
兩女都是欣喜若狂，自從帝都上流社會流傳二女和無鋒攪在一起之后二女就一直忐忑不安，尤其是在石雅芙懷孕之后流言更是身囂塵上，二女甚至連娘家都不敢光明正大回去，現在總算卸下這個包袱，可以安安心心地回自己娘家休息一段時間了。
“陛下，那妾身和姐姐想帶孩子回娘家去住一段時間，能不能請陛下給內務部一個旨意？”石家姐妹都是按捺不住興奮。
“嗯。也好，你們也很久沒有回去了，回去看看也好。”無鋒點頭道。
無鋒的確沒有想到自己廢除了太監之后設立的女官制度會引起如此大的波瀾，雖然在司徒明月一朝中太監并沒有能夠顯示出什么特殊的力量，但是所有老臣卻都知道司徒明月之所以能夠坐上唐河帝國的皇帝之位卻是全靠前朝太監的支持，只不過在司徒明月登基掌握大權之后便毫不留情地將一干曾經全力輔助自己登上大位的宦官們鏟除，也許是他深刻知曉太監們的力量，終他一朝宦官們始終無法靠近權力中樞。
而現在女官制度設立標志著原來內廷的權力至少會有相當一部分分解到女官們手中。就算沒有這部分權力。這些和皇帝陛下朝夕相處的女官會擁有多么大地優勢誰都可以想象得到，而女官嚴格的選拔制度也象征著女官的崇高地位和身份，相比于一直被正統士人視為下九流的江湖武林門派中的女性弟子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個魚躍龍門的絕佳機會。
帝國江湖中幾乎所有的名門正派都把這一次女官制度的設立看作是門派的一次機會，尤其是女性弟子的機會，如果能夠入選女官進入內宮，許多事情哪怕只要能夠預先得知一些油息都會給一個門派帶來無限機會，看看帝國這半年來地瘋狂擴張，版圖進來越大。己然蔓延到了整個中大陸，尤其是人口眾多的印德安地區，許多門派都已經打定主意要將唐族的武術傳播到異國他鄉，看看六合門和雪山派在西域和北呂宋的發展興盛情形：可以 想像得到這中間的發展前景是多么廣大。
何況門派弟子能夠成為帝國內宮女官既是一種向帝國顯示忠誠的最佳手段，更是向其他門派展示自己門派實力的一種最佳方式。如果被選中的弟子能夠有幸被皇帝陛下看中臨幸，可以想象門派會在將來地格局中獲得多么大地助力，尤其是這位眾所周知生性風流的皇帝陛下現在還這么年輕。
正是這種種誘因尋致了這一場原本是女官和侍衛的選拔變相的變成了帝國武林中的秀女大選（帝國內務部部長陳謙語），眾多門派都選派出了門派中的最優秀的女性弟子來參加這一次的挑選，比起原來那些無鋒還是秦王需要女性護衛時的積極性，這一次各門各派地熱情高漲了不知多少。
“刁肅，你說你把這一場選拔女官和侍衛搞得如此轟轟烈烈是不是有些太過火了？這么多門派選派了上千名弟子來參選，難道朕的內宮中就真的需要這么多女官和侍衛？朝里已經有人在議論朕為什么不同意內務部的選拔秀女方案卻來搞這一次選拔女官和侍衛，懷疑朕是不是有些偏向喜歡江湖門派的女弟子們了。”無鋒有些惱火的看著送上來的厚厚一疊名冊。
“陛下，并沒有您想象的那么多，經過仔細甄選，事實上能夠過進入最后復選的只有不到百人。“刁肅任何時候都保持著一種淡漠的情形，從未有人看到過他情緒會波動。
“是么？百人還少了，朕的后妃就那么幾個，需要百名女官和侍衛么？“無鋒憤憤的道。
“不，陛下，還不夠。”刁肅低頭回答。
“你說什么？還不夠？”無鋒吃了一驚。
“陛下，事實上原來宮中許多太監都是肩負皇帝陛下的貼身侍衛人選，可是陛下一下子將太監全部取消，這就留下了相當大一個漏洞，男性侍衛是不能進入內宮的、所以就不得不全部有女性侍衛來充當，按照四輪制度，雖然陛下后宮人少，但是至少每一輪值侍衛要保持在三十人左右，所以僅僅是侍衛就需要一百二十人這還沒有包括需要的女官人選，而且如果陛下日后后宮人數增加的話，這部份侍衛還需要增加，所以臣認為可以適當考慮重新啟用閹人們。”
無鋒被對方問得張口結舌，但是對重新啟用太監他卻是絕不會同意，“太監一事無須再議，朕意已決。后宮侍衛也不需要那么多每班二十人即可，朕不想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陳謙已經又在提議重新考慮甄選秀女一事，你這不是夾心替朕招惹他么？”陳謙是魏忠行推薦的前朝老人，是一個典型的大唐族主義者，做事卻是嚴謹細致且不乏靈活，石氏雙妹的婚姻問題便是他一手操辦解決，很是讓無鋒滿意。他也是個嚴格要求限制內宮權力和影響的官員、對無鋒取消太監一事也是相當支持，也是最為關切無鋒后嗣問題的官員之一。
“陛下，…”刁肅抗聲道。
“好了，休要再提。嗯、君山派的君子蘭，嗯，這不是號稱帝國武林中的四大美女之一么？好像和雅薇和那個許一葦齊名呢。唔，青葉派選送了幾人？”
“五人，陛下，蕭子寒掌門找過微臣，希望能讓他的女兒蕭無雙入選。”刁肅應聲道。
“這個蕭子寒看來是權迷心竅了，他不怕他女兒羊入虎口么？”無鋒哂笑道，無鋒對這位新任的青葉派掌門沒有多少好感，這個家伙太勢利。
“呵呵，”刁肅難得的一笑，“陛下，應該說是魚躍龍門才對。不過蕭無雙姿色頗佳，據說是帝國武林中的四小美女，比起原來的四大美女姿色更勝一籌呢。“
無鋒怎么看都覺得自己這位國家安全總署署長像是一個皮條客，難道他也擔心自己沒有后嗣么？或者是其他那位大臣想要借助這一次機會讓自己變相選取秀女？無鋒有些懷疑。
看見無鋒懷疑的目光，刁肅忍不住一陣干咳，“陛下，微臣并無其他私心。”
“是么？”無鋒已經看出對方還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