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做了個詳細的身體檢查,尤其是做了個胃鏡后,整個人特別難受,所以今天只有一更了,請兄弟們理解下,劍人喘口氣,明天三更補上,后天六更爆發!
張放和著黃玨一行幾人進入桃花島,自然是引人注目,特別是黃玨在東海地界上頗具名聲,被人譽為絕世才女,很多東海各派的俊彥之輩都認識她。加之黃玨雖然常年女扮男裝,但其勃勃英氣中帶著無雙俏麗,也因此被人列為東海四小美人之一,這前來的東海各派俊彥之中不乏黃玨的傾慕者,故而很快就有人圍了上來。
“黃師妹,自去年彌羅島一別,師妹與我已是有大半年未見,盼了這些日子,今日終于又是得見黃師妹,愚兄真是喜不自勝!”
一名身穿錦緞華袍,相貌堂堂的倜儻男子,帶著幾名年輕人率先走到黃玨身前,其言語之中絲毫不掩飾對黃玨的傾慕之情。這倜儻男子身份大不簡單,其乃是東海浮龍宮宮主的親傳弟子,名為羅浩。浮龍宮雖不在東海三大派之列,卻也是東海最為鼎盛的大派之一,其實力并不弱于桃花島太多,而且這羅浩武學資質極高,未及而立卻是已然將內功境界晉入地級中品,一手浮龍爪更是使得出神入化,可稱得上是東海年輕一輩弟子中最為翹楚的幾人之一。
只是這羅浩話音剛落,卻是又有另一波人圍了上來。當先的乃是一個穿金掛玉,富貴逼人的白面無須的小胖子。這小胖子一見黃玨就是兩眼放光,不經意間就用自己寬肥的腰臀擠了擠之前那名倜儻男子,湊到黃玨面前道:“黃師妹,終于又見面了,前次師妹可是答應為兄來我天波島做客,為兄可是日盼夜盼啊,師妹,待到這次桃花釀酒會上,你可一定要跟為兄天波島游玩一番才是。”
別看這小胖子其貌不揚。但其一上來竟敢直接擠開羅浩。他這般做自然是有底氣的。不過羅浩也不好惹,眼見著自己要被這小胖子徹底從黃玨身邊擠開,其當即雙腳一震,周身真氣一蕩。便是穩穩站住身形。同時其瞥了一眼那小胖子。冷聲道:“溫天陽,你是想和我過過招嗎?”
這小胖子一聽這話,也是雙腳一震穩穩站定。然后看了一眼羅浩道:“是又如何?你浮龍宮又不是蓬萊,桃花,瀛海三派,我天波島有何懼之,更別說我早就想領教一番你的浮龍爪,看看你羅浩到底稱不稱得上東海年輕一輩翹楚!”
羅浩聽到這話瞳孔不由一縮,他與這小胖子溫天陽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其出身的東海天波島乃是如同中原武林世家一般的存在,只不過這天波島人丁興旺,嫡系旁系極多,如今漸成氣候,在東海也算的上一方不可小覷的勢力,實力雖比不上浮龍宮,卻亦相差不遠,而這溫天陽則是天波島這一代主家的嫡傳長子,只是這溫天陽以前都從來不敢這般挑釁他,其武功亦是不及自己,今天怎么突然轉了性子?莫非 就在羅浩腦中念頭狂閃之時,其身后跟來的浮龍宮弟子卻是忍不住了,這些人眼見自己大師兄被挑釁,當即就有人道:“溫天陽,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樣子,就你這肥頭大耳的一副豬頭像,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還是滾回你天波島去,少在桃花島丟人現眼。”
“就是!溫天陽,你那三招兩式的稀松武功,在東海地界上誰人不知道?別人敬你是天波島嫡傳長子,讓你三分,但你在我們浮龍宮眼中狗屁都不是,你還敢挑釁我們大師兄,你簡直自尋死路!”
溫天陽聽到浮龍宮弟子的這些污言穢語,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那說話的兩人,其身后的天波島弟子當即為其助陣,當中有人道:“哼,浮龍宮又算的了什么,不過是一群夜郎自大,坐井觀天之輩,你們可知我家少主已經于一月前就得到了蒼溟令!再過幾日,蒼溟島便將現世,到時候我家少主必定在蒼溟島上學的絕頂神功,你們口中的大師兄又豈是我家少主的敵人!”
蒼溟令!果然如此!
羅浩聽到此話,眼中冷光一現,其嘴唇一張當即就想說什么,卻不想此時又是行來了一群人,當先那人乃是名風姿翩翩的年輕公子,其手搖折扇,腳下踏風,氣質超拔,人還未至,聲音就是率先傳來。
“溫世兄,羅世兄,我說你二人又是何必呢?在黃姑娘面前如此針鋒相對,豈不是失了風度,而且”
說到這,這翩翩公子已是行到二人身前,手中折扇一合,朝前一伸,將溫天陽和羅浩微微分開了些,方才繼續道:“二位世兄可能還不知,你們最大的對手可不是彼此,據我所聞,黃姑娘如今已是被黃島主暗許他人了!”
“什么?瀛公子此言當真?”
“誰?此人究竟是是誰?”
溫天陽和羅浩聽到這翩翩公子所言,反應各不相同,羅浩先是向此人拱手一禮,很是恭敬的向這翩翩公子確認此事,溫天陽卻是大聲咆哮起來,然后左右顧看,仿佛想將此人找出來一般。
那翩翩公子眼見溫天陽的反應,眉頭微微一皺,但隨即展開,依舊面色帶笑,但這一幕卻被羅浩看在眼中,羅浩心中不由暗笑,這溫天陽不過得了一枚蒼溟令,卻不想目中無人到如此地步,連瀛海山莊這一代的傳人都敢不敬!
這翩翩公子正是出自東海三大派之一的瀛海山莊,瀛海山莊每一代傳人則稱瀛公子,只是這一代的瀛公子在東海地界上行走的時間還不長,其也是剛凝聚真元不久。有些不知瀛海山莊厲害的人不將其放在眼中,也并非出奇之事。
張放本是站在黃玨身后,一邊思量著中原的局勢,一邊看熱鬧,他也是沒想到在東海這地界上,竟然還有人為黃玨這脾氣火爆的男人婆爭風吃醋到一語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地步,只是這瀛公子一出現,立即就引起張放的注意,他直覺此人不簡單,而這瀛公子話一出口。張放就曉得這人是沖著自己來的。
果然。那瀛公子看了張放一眼,隨即嘴角一翹,然后挪開步子行至張放身前,對著張放拱手一禮道:“想必這位就是名震中原。拳崩厲斗量。掌屠極天魔帝。爪撕明教楊左使的高兄吧?”
瀛公子這番話一出口,眾人的注意力皆是一下轉到張放手上,當即就有人驚呼出聲!
“他竟是擊殺了絕代妖孽的‘天煞’高狩?!”
“原來他就是那最喜剖心挖肺的‘分尸手’!”
“真是想不通桃花島為何會將這大兇之人收入門下。其必定為桃花島招來橫禍!”
眼中之人頓時議論紛紛,不少言語亦是傳入張放耳中,張放也沒想到自己在東海的名聲如此不堪,完全被東海之人當做了兇殘至極的邪魔妖人。說到底還是因為東海武林自稱格局,在中原,張放手下殺的不是挑戰自己地位之人就是邪派魔教中人,尤以妖邪為甚,故而他殺孽雖重,卻是被武當派欽定為正道翹楚,故而他兇名雖盛,但正道弟子對他是又敬又畏。東海就完全不一樣了,東海武林不在正邪之中,加之這當中很可能有人惡意抹黑張放,夸大張放的殺人手法,故而張放在東海卻是成了不受待見的大兇惡人。
張放深深看了兩眼身前的瀛公子,只是淡淡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高狩便是我。”
瀛公子見此隨即笑道:“果真是高兄,在下可是對高兄仰慕已久啊,高兄天資非凡武功超群,堪稱中原年輕一輩的第一人,如今身入桃花島,又直接住進了軒逸居,成了桃花島的未來女婿,高兄如今可真是名利雙收,又抱得美人歸,真是羨煞旁人啊!”
“什么,黃師妹竟然不可,這絕對不可,黃師妹這種絕代佳人怎么能許配天煞這種大兇人!”
溫天陽一聽瀛公子所言當即叫囂起來,而一旁的羅浩也是目光灼灼的看向張放,而那瀛公子卻是對著溫天陽道:“溫世兄,你這話可就不對了,黃姑娘與高兄乃是師兄妹,二人俱是當世奇才,他二人可謂天作之合,更別說這門婚事還是黃島主定下來了,溫世兄終究是外人,這話大大的不妥啊。”
這溫天陽受瀛公子這話一激,一聲冷哼道:“瀛公子你怕這高狩,跟他稱兄道弟,可我溫天陽卻是不怕他!別以為我等身處東海消息閉塞,這高狩說穿了不過徒有虛名之輩,無論他力斬地榜高手還是擊殺厲斗量不過都是借了他另外一個師父韋宗師的助力,否則就憑他初凝真元的修為,何以能敗那眾多強者!”
溫天陽也算狂的可以,也不知道那蒼溟令究竟是何物,竟讓此人如此自信,面對張放是半分不懼。不過這也不難理解,他以為張放諸多戰績都借了韋青青青的助力,這般認識下,他只覺張放和瀛公子都是一般貨色,不過初入地級,他既然能不把瀛公子放在眼中,自然也不懼張放。
溫天陽說到這,頓了一下,挺起胸脯方才繼續道:“而且眾位可能還不知道,韋宗師日前入宮面圣,卻是被中原的皇帝老兒禁在了皇宮之中,到如今生死不知,這高狩如今失了最大的依仗,他又有”
溫天陽昂著頭正是志得意滿的說著這番話,卻不想話尚未說完,耳邊就聽到破空之聲,一只大手電射般朝他探來,溫天陽見此臉色大變,當即腳下一動就欲往后退,卻不想一股莫名的吸力將其退勢一滯,下一瞬,一把如同大鉗般的鐵手緊緊箍在他脖子上,他耳邊就是響起極是冰冷的聲音!
“告訴我,韋師如今究竟如何了!”
話音未落,眾人就聽到溫天陽的脖頸間傳出‘咔咔’骨動響聲,在場眾人無不是倒抽一口涼氣,面色悚然的看向了一手將溫天陽提起的張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