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你對你的家人還有印象嗎?”
船倉內,李去濁仍在不停追問著諸葛明的身世,看著眼前這個與自己二哥極為相似的小孩,他似乎又想起了當年他們一同闖蕩世界的時光。
“大叔,我說過多少次了,我真的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什么諸葛臥龍,我的雙親都是些普通人,他們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而且,山河乾坤扇也是我自己親手煉制的,也絕對不是你所說的那個人的。”
諸葛明被李去濁的不停追問搞的是煩不勝煩,自從諸葛明上船離開涂山以后,李去濁便一直湊上前來抓著諸葛明問東問西,恨不得搞清楚諸葛明每天都在吃什么飯似的。
而諸葛明很清楚,自己絕不可能是他們所說的那個人的后人,自己身上的星河是因為穿越所帶來的,而且當初煉制山河乾坤扇也絕對是因為自己突發奇想喜歡古代折扇罷了,這些都是不可復制的。
但聽他們所說那個人與自己有很多相似之處,所以一時半會諸葛明也搞不清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因此他才想要離開涂山前往道盟去搞清楚這些。
“行了,五弟,你看你把人家煩的,人家一上船來你都還沒自我介紹就逮著人家問東問西的,你不煩我都看著煩了。
你好,你叫諸葛明是吧,我是楊一嘆,他是李去濁,我們這次帶你去道盟并沒有惡意,而是你實在和我們的一位故人有著太多相似之處了,所以我們想帶你去讓大哥看看,還請見諒。”
與李去濁的熱情相反,楊一嘆倒是很冷靜,再給諸葛明解釋完一切之后便是獨自站在船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去濁見狀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告訴諸葛明有什么需要盡管來找他,并且在得到諸葛明的許可以后便是拿著乾坤扇在一旁研究去了。
“呼,世界終于安靜了。”諸葛明抹了抹頭上那并不存在的冷汗,想起了自己剛剛在涂山突然出現在涂山雅雅面前的場景,心中一動便開始感知自己目前的狀態。
“這是怎么回事,星河容量擴大了一倍,而且似乎我現在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星河了?”
“現在回想起當時的感覺,我好像是催動星河強行連通了兩處空間,所以才能突然出現在雅雅的身前。”
其實這就好像是兩點之間線段最短,星河在曲折的空間中找到一條最近的路,先讓諸葛明與空間同化,隨后在另外一處凝實,這便是方才諸葛明能夠出現在涂山雅雅身前的原因。(咳咳,看不懂了吧,你們當然看不懂,因為我也看不懂我在寫什么!不過用科學解釋玄學這東西有點難,相信你們也不想知道具體原因,所以我就隨便寫了。)
于是諸葛明便又試了試,努力回想著剛才的情形,然后去模仿,然后銀光一閃,諸葛明便突然從原地消失,出現在了水面上。對,沒錯,就是水面上。
然后諸葛明怪加了一聲,很干脆地便掉入水中,濺出很大一團水花,并附帶幾個泡泡。這把正在一旁研究乾坤扇的李去濁嚇了一跳,還以為諸葛明是想跳水逃跑呢,連忙叫人去打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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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忙碌過后,一行人終于將不會游泳的諸葛明撈了上來,在吐出了幾大口水后諸葛明終于是悠悠轉醒,睜眼便看到了楊一嘆那一臉怪異的眼神。
“你剛才突然消失又出現在那里,可是用了‘咫尺天涯’?”方才楊一嘆雖然是站在船頭,但是心神卻是一直放在諸葛明的身上,所以他親眼看到了諸葛明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銀光。
“什么‘咫尺天涯’?我從未聽說過?這是一種神通嗎?”諸葛明皺著眉頭,這個剛發現的星河新運用方法自己還沒起名呢,又怎么可能會是楊一嘆所說的什么咫尺天涯呢?當然他也不可能去給楊一嘆解釋這些。
畢竟星河可是他最大秘密,這涉及到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他就連師傅天云道人都沒有告訴,又怎么可能會去告訴一個剛認識不久的楊一嘆呢。
楊一嘆看到諸葛明并不愿意對他透露太多信息,倒也沒有多問,只是哦了一聲便走開了。
旁邊李去濁因為全身心地沉浸在乾坤扇上所以倒是沒看到方才諸葛明身上的異狀,揮手將手里的乾坤扇丟給諸葛明后郁悶的說道:“我怎么感覺這不像是二哥的乾坤扇呢,我記得當年我想幫二哥修改一下法寶的時候可是被乾坤扇上的禁制打擊的體無完膚,絲毫看不懂,可這柄折扇為何沒有絲毫禁制,就連煉制手法也太過于粗糙,就像是個新手煉制的一樣。
但他剛才卻明明有著乾坤扇的一些功能,這是怎么回事?得嘞,過了這么多年我還是搞不懂二哥的乾坤扇為什么在他手里會有那么多的功效。”
諸葛明當然不會告訴他乾坤扇之所以內有一乾坤是因為自己在煉制期間不停的在用星河一遍又一遍對其進行滲透,所以才會有這些異變。
吐槽完后李去濁又轉過頭來對著諸葛明說道:“我現在倒是有些相信這把乾坤扇是你自己煉制的了,我方才幫你修復一些基礎錯誤,并且幫你在上面添加了幾個我獨有的禁制,就當是你讓我看扇子的謝禮了吧。”
“那就謝謝大叔了。”諸葛明接過乾坤扇仔細地端詳,果然,乾坤扇上多了一些他跟本看不懂的禁制,似乎是用來保護扇身的,而且這種禁制在諸葛明移開眼睛之后便是消失在了諸葛明的記憶之中,也許這是李去濁對于自家獨門禁制的一種保護吧。
“喂喂,別叫我大叔,我今年才26,不算很老好嗎?哪有大叔這么嚴重?”李去濁瞪了瞪眼睛,一本正經的糾正著諸葛明的話語,說著居然還準備挽起袖子給諸葛明親身示范一下自己不老。
“行了,別鬧了,道盟快要到了,準備下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