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墨唯一覺得褚修煌那貨純粹就是對自己賊心不死,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的這么無賴。
唉,長得美,真的也是一種負擔啊,甩不掉這么多的愛慕者。
蕭夜白淡淡的收回視線,進入包廂。
墨唯一忙跟了進去。
上菜,吃飯,然后,離開飯店。
過程中,蕭夜白始終少言寡語。
墨唯一也沒覺得不對勁,只慶幸還好離開的時候沒有再遇到那個無賴。
上車后,她本來想說再去附近逛逛,可蕭夜白直接開車就出發了。
因為有點心虛,所以墨唯一也沒有問,直到車直接開回了麗水灣。
墨唯一驚訝,“小白,怎么回這里了?”
蕭夜白還是沒說話,下車,徑自走進別墅。
墨唯一只好拄著小拐杖繼續跟進去。
到了客廳,蕭夜白坐在沙發上,淡漠的薄唇開啟,“說吧。”
“啊?”
“現在吃飽了,在家里,沒有外人,解釋清楚剛才的事情。”
墨唯一愣住。
她看著男人略顯緊繃的臉龐,面無表情,像是…在生氣?
好像是真的在生氣,而且還是從飯店就開始生氣了。
然后…
“小白,你在吃醋嗎?”
意識到這個可能,墨唯一突然覺得心里就像是吹起了彩虹泡泡,美妙又喜悅。
尤其是說完這句話后,她看到蕭夜白竟將臉移開了。
雖然他的動作很快,雖然他還帶著眼鏡,雖然還是那么一張毫無溫度的撲克臉,可墨唯一就是看到了那瞬間躲避的眼神。
“小白,你真的在吃醋嗎?”墨唯一有點不敢相信。
從來都是一幅不食人間煙火的冷清模樣,必須她沒臉沒皮的粘上去,不停勾引,撩撥,才會顯露斯文敗類本質的男人,竟然會吃醋?
可是他這個表現…
蕭夜白端起面前的茶杯,優雅的喝了一口。
“小白。”墨唯一笑瞇瞇的看著他,“水是涼的。”
因為這幾天回老宅住,家里的傭人全放假了,這還不知道是幾天前喝剩下的呢。
墨唯一撩起眼皮看著她,“到底怎么回事?”
面對她小太陽一般溫暖甜美的嬌艷臉蛋,他的表情依然淡漠到毫無波瀾,聲音也是。
墨唯一此刻心里已是甜到不行,她伸出雙手,抱著男人的胳膊,歪著臉蛋從下面看他,“你放心啦,那個褚修煌就是一個無賴,以前不是差點跟他訂婚嗎,然后又被我甩了,估計就對我懷恨在心哈哈哈。”
“所以手表是怎么回事?”
墨唯一笑容慢慢僵硬。
怎么還不放過這個梗?
看著他沒表情的臉,墨唯一嘆了口氣,只好說道,“我當時看中一款表,想買給你做生日禮物,誰知道那天忘記帶卡了,褚修煌就說要買了送我,我當然不答應啊,然后他就讓店員送到別墅了。”
生怕蕭夜白不相信,墨唯一舉起小手,“我保證,我當時一看到那塊表,就立刻讓快遞送去褚家了,還讓快遞小哥哥說是褚修煌送給老爺子的生日禮物。”
蕭夜白看著她,“為什么要買了送給你?”
“可能。”墨唯一嘿嘿兩聲,“他錢多,燒的慌吧。”
說完,立刻抱著蕭夜白又粘了上去,“小白,你放心,我真的”
蕭夜白定定的看著她,鏡片后的雙眸幽黑深邃。
然后,他微微低下頭,靠近身邊嬌艷甜美的小女人。
看著她清澈見底的漂亮貓眼,他開口喊道,“唯一。”
“嗯?”
“愛我嗎?”男人的聲音靠得很近,低沉又磁性,蘇得要命。
墨唯一早就被他迷的失去理智,當即,軟軟甜甜的回答,“當然愛你啊,我最愛小白了。”
蕭夜白的薄唇瞬間勾勒出一抹淺弧。
稍縱即逝。
不等墨唯一看清楚,他已經傾伸過來,直接吻了下來。
薄涼的嘴唇含著她香甜的唇不停舔舐糾纏,然后抵開,將舌尖探入,強勢的勾著她的舌尖反復繾綣吮吸。
墨唯一愛死了他干凈又好聞的氣息,閉著眼,被他親的心跳加速,理智全無。
直到上衣的下擺被拉起,帶著涼意的男人大手整個摸了進去。
“嗯…小白。”她抓著蕭夜白肩膀的不料,纖細的手指猛的攥緊。
“不喜歡嗎?”男人的聲音低啞又性感。
“喜歡…嗯啊…”生理期剛過去,身體似乎格外的敏感,根本經受不住他手指的刻意撩撥。
可是現在是下午,真的要…白日宣淫嗎,等會還要回老宅呢。
墨唯一有些困難的說道,“小白…”
“怎么了?”男人的聲音沙啞緩慢,薄唇一路往下,順著被拉開的領口,啃咬她白皙柔美的脖頸和肩膀。
很快黑色肩帶也被拉開了,圓潤的胸線映入眼簾。
薄唇很快也貼了上去。
下身的半身裙里,有另一只手,更是不耐煩的直接撕開那薄薄的一層貼身薄紗襪。
落地窗外,午后的陽光投射進來,一半落在地板上,一半則落在沙發上繾綣的男女身上。
“小白…拉窗簾…”她別過臉蛋,聲音有點氣若游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