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夜白還是沒有說話。
認真開車的側臉,斯文,俊美,還透著一股子生人勿進的冷漠。
墨唯一小心地湊過去,討好地,小小聲地撒著嬌,「小白,我肚子真的好餓啊,剛才的晚飯,我一口都沒有吃。」
「為什么不吃?」蕭夜白終於說話了。
墨唯一立刻說道,「還不是因為我爺爺,每次都是莫名其妙的亂發脾氣,打電話還不接,故意偷偷地把容安叫回去用家法,簡直過分!」
「很擔心容安?」男人的聲音平靜如常。
墨唯一點頭,「當然擔心啊,他是因為我才被打成那樣的,幸虧我去的早,容安也真是的,就不能走的時候跟我先說一聲嗎?明知道爺爺喊他回去不是什么好事,真的是傻乎乎的。」
蕭夜白瞇了瞇眸,鏡片后的那雙桃花眼因而顯得深邃而又狹長。
墨唯一說完一大堆,抬起頭看著自家老公,「還有你,我不是讓你在門口等著我的嗎?你還先跑進去,明明知道每次出事,爺爺還有爸都會找你的麻煩,我如果去晚了,指不定你也要被他們欺負!下次你一定要跟我在一起,這樣我才能保護你,知道嗎?」
「保護我?」蕭夜白薄唇微微勾起,像是在笑。
「對啊,你是我的男人,我當然要保護你。」墨唯一說的再自然不過,完事,又摸摸小肚子,「真的好餓,小白,去帝紅吧。」
「太晚了。」蕭夜白看著前方,車頭一拐。
墨唯一皺皺眉。
也是,都快十點鐘了,她的美容覺時間要到了,吃完飯還得消食,一時半會肯定睡不了覺。
黑色賓利很快回到麗水灣別墅。
進屋后,聽到客廳傳來小狗的哼唧聲,墨唯一「啊」的一聲,「周嬸,花小白沒事吧?」
聽到這個名字,一旁的蕭夜白眉骨微微一跳。
「沒什么大礙,剛才我帶花小…呃。」周嬸差點說錯話,忙改口,「我帶它看過獸醫了,只是鬧肚子,已經吃過藥了。」
「這樣啊。」墨唯一開心的走到陽臺邊上,蹲下身子,看了看,然后還招招手,「小白你快過來看看花小白。」
蕭夜白:「…」
「小白。」墨唯一轉過頭,「你快過來啊,快點。」
蕭夜白終於走了過去,不過只是站在那,面無表情的俯瞰著籠子里的兩只小奶狗。
和兩個月前相比,體型上確實已經大了許多。
「我剛開始還以為你送的是一公一母,沒想到居然都是公的,你說要不要把他們倆分窩?」
「做什么?」蕭夜白抬手,解開襯衫上的袖扣。
「我怕它們倆搞基。」
蕭夜白手上的動作頓住。
然后,墨唯一繼續說道,「花小白和白小白都是公狗,它們倆還天天這樣膩在一起,很危險的…」
「改名。」男人突然開口。
「啊?」
「改名。」蕭夜白看著她,表情平淡,語氣也是,但是卻有種不容置疑的味道。
墨唯一不肯,「為什么要改名?這兩個名字我都叫很久了。」
蕭夜白說,「不改的話,明天我就把狗送走。」
墨唯一驚訝的都結巴了,「小白,你…你…」
蕭夜白轉身就走。
墨唯一:「…」
等墨唯一看完狗,再回到樓上,蕭夜白已經洗完澡,正在換衣服。
側著身,淺灰色的居家T恤剛穿到一半,露出下面結實緊繃的小腹肌肉,燈光下,皮膚白皙而又透著光潔。
聽到聲音,他甚至也沒有反應,就那么維持原來的姿勢將T恤下擺拉了下來。
洗完澡后的頭發還有些濕漉漉的,沒有了鏡片的遮掩,那雙眼漆黑深邃,側面線條簡直英俊到完美。
墨唯一忙跑進浴室,然后雙手捧著一條干凈的大毛巾,笑嘻嘻的湊了過去,「小白,我幫你抆頭發吧。」
蕭夜白垂眸看著她。
因為身高的差距,墨唯一只到他的肩膀處,這幾天沒有去上學,巴掌大的小臉上沒有半點的妝容,白嫩,干凈,俏生生的像是剝了殼的雞蛋。
饒是如此,她長的漂亮,五官精致,眉眼間還透著一股子的少女氣,加上此刻討好的笑容…
蕭夜白原本冷硬的臉色緩和,在墨唯一伸手去拉他手的時候,也順著她的意思,被拉到沙發前坐下。
墨唯一抬起一條腿,單膝跪在他身旁的沙發上,另一只腳則踩著地面,就這么賢惠的幫他抆著頭發。
房間靜謐。
直到全部抆的差不多了,墨唯一將大毛巾一丟,摟住男人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軟著聲音開始撒嬌,「小白,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蕭夜白看著她,眸光審視。
墨唯一湊起紅唇,貼在在他好看的薄唇上。
親一下。
離開,看著他寡淡薄涼的眼神,湊過去,再親一下。
「小白。」她軟著聲音說道,「不要生氣了嘛,好不好,小白…」
細細碎碎的親吻,在他的薄唇上一下接著一下,柔軟竅細的身軀就坐在他的腿上,聲音軟軟糯糯,透著討好和嬌氣。
男人原本冷靜的模樣漸漸有了變化,等到那柔軟的雙唇再次貼上來的時候,大手抬起,將她的身子猛地摟住貼近自己,薄唇也含住了那兩片唇,狠狠的碾壓掠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