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于男人所特有的氣息瞬間將她包圍,帶著一股很新鮮的煙草味。
當他略顯冰冷的薄唇貼上來的時候,墨唯一閉上眼睛,酥麻的感覺就像是潮水般瞬間流遍五臟六腑然后再到全身,隨著唇舌不斷深入和勾纏,她只能高高的踮起腳,抬高雙臂,熱情又投入的回應。
纏綿悱惻的深吻持續了很久。
終于結束后,墨唯一已經是臉頰泛紅,快喘不過氣了,但是當看到男人漂亮的薄唇沾染著她紅色的唇膏,忍不住“噗”的一聲笑出了聲。
蕭夜白身高一米八八,他天生皮膚白,長的又俊美,五官輪廓很深卻沒什么溫度,平時怎么看都是冷冰冰又不沾染煙火氣的模樣,可現在這樣,莫名有種…很色氣的感覺!
這樣色氣的小白,是她的男人哦。
墨唯一忍不住要夸自己,挑選老公的眼光怎么就這么好呢?十年前從他進入墨家的那一刻,就被她一眼給相中了,然后各種死纏爛打咳咳咳。
她整個身子都靠在男人的懷里,雙手更是軟軟的圈著他的脖頸,就連聲音都是軟軟的,“小白,你今天晚上不用應酬嗎?”
蕭夜白看著她,隔著鏡片,他低垂的冷眸幾乎黑不見底。
“那我們去吃燭光晚餐好不好?順便再買個新手機。”
不等他回話,墨唯一迅速又說道,“不許再拿工作來推我,你自己算算,我們都多長時間沒有在一起吃燭光晚餐了?難道你都不覺得我很可憐嗎?”
理解他工作忙,而且要做的出色,好讓父親放心,可作為妻子還是覺得有一點點的小委屈。
蕭夜白終于開口,嗓音低沉,聲音則是一貫的淡漠,“你受傷了。”
墨唯一又在心里把那個江曉漫罵了幾百遍,只能退而求其次道,“那,叫帝紅的廚師來做飯吧,我們在家里吃燭光晚餐!上次不是來了兩個米其林廚師嗎,都讓他們過來,好不好?”
不諳世事的公主,仿佛一切要求都是天經地義,只要有需求,所有人就必須得圍繞著她轉。
薄唇勾勒出極其冷邪的三分弧度,蕭夜白說道:“好。”
“耶!”墨唯一興奮的松開手,“我去打電話!”
她蹦蹦跳跳的跑到沙發旁坐下,開始找號碼,打電話,安排廚師,吩咐細節…
熱絡又興奮。
蕭夜白一直平靜的看著她,幾秒種后,他收回視線,走進了書房。
另一邊,自從墨唯一下車后,沒有她嘰嘰喳喳的聲音,車里就安靜的有些詭異。
蘇婠婠坐在那,忍不住地,往左邊偷偷瞄了一眼。
霍競深正面無表情的開著車,也看不出有什么情緒。
終于到家了,蘇婠婠老遠就看到KO又在院子里面奔跑,忙說道,“你去把狗拴起來。”
霍競深沒說話。
等停好車,他拿著車鑰匙,推開車門就離開了。
蘇婠婠瞪大眼睛。
臥槽,他這是什么態度?不幫忙拴狗也就算了,還不理人?
見他不停的往后走,絲毫沒有回頭的打算,蘇婠婠一咬牙,也趕緊下車,步步緊隨,就像個小跟班一樣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汪!”
KO雄渾的叫聲傳了過來。
蘇婠婠嚇得發出尖叫,兩三步沖過去跳到了男人的背上,雙手死死的抱著他的脖子,把他當成了一顆大樹在爬。
霍競深:“…”
“啊啊啊啊啊!”
KO跑了過來,圍著兩人身邊轉悠,不停用嘴巴鼻子靠近,表示自己的親昵…
熱燙又陌生的畜生氣息嚇得蘇婠婠聲音都在抖,“快走,你快點走啊啊啊啊啊!”
男人高大疏淡的身影巋然不動,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來回折騰,直到蘇婠婠喊了一聲,“老公!”
他終于開口,“KO。”
“嗷嗚——”
KO聽命的蹲下身子,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主人,委屈屈。
“快啊,快走啊!”蘇婠婠聲嘶力竭,猛地抓了一下他的肩胛骨。
指甲有些長。
霍競深瞬間想到了剛才在警察局那兩個女人滿臉的抓痕…
然后,他抬起手,握住她纖細的腳踝,朝著別墅走去。
一入客廳,把正在做衛生的劉嬸嚇了一跳。
唔,先生真的是很疼太太呢,每天不是抱著就是背著,簡直了。
“劉嬸,你先下班。”霍競深吩咐道。
“…好的,先生。”
霍競深說完就背著蘇婠婠上樓了。
進了房間,直接來到大床邊,將身上的女人往床上一丟。
蘇婠婠被摔的頭暈腦脹,好一會兒才穩住身子,找到自己的聲音,“你瘋啦!使那么大勁干嘛,你要摔死我啊!”
霍競深關上房門,英俊的輪廓陰郁而又深沉,“等會還有更使勁的。”
蘇婠婠一愣,不等她有所反應,霍競深已經幾步來到床前,二話不說就朝著她的身上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