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婠婠心想我怎么知道?
墨唯一眨巴眨巴眼,便說道,“霍總放心,我一定會把婠婠安安全全給你送回去的!”
“那就麻煩墨小姐了。”霍競深語氣客套。
“不麻煩不麻煩。”
霍競深勾著薄唇,突然低頭靠在蘇婠婠的耳邊,低沉著嗓音說道,“晚上回去了再收拾你。”
說完這句,他就轉身離開了。
背景挺拔又透著一股子的矜傲。
蘇婠婠卻因為這句話,臉上燒起了紅云。
mmp啊這個老流氓…
“你臉怎么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墨唯一好奇,“你家霍總說啥了?”
蘇婠婠直接轉身,“不是要去洗手間嗎,快走吧。”
“唉你等等我。”墨唯一只好跟了上去。
洗手間在酒店一樓走廊的最里面。
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鐘了,賓客也散得差不多了,蘇婠婠以為沒什么人,誰料一推開門,就聽到里面傳來八卦的女人聲音。
“那個墨唯一也太多管閑事了吧,關她什么事,怎么哪哪兒都有她!”
“切,不過就是一個草包,命好,投胎到了墨家罷了。”
“還找了一個牛逼的老公呢!”
“哈哈那個蕭夜白不過就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蘇婠婠一愣,還沒等她有所反應,墨唯一已經幾步過去,抬起漂亮的小腿,高跟鞋“哐”的一聲踹在隔間門上。
洗手間內登時鴉雀無聲。
“繼續說!”墨唯一又狠狠踹了一下門,嬌艷的臉蛋上全都是怒氣。
沒有人敢再說話。
“敢說不敢承認?”墨唯一冷笑,她收回腿,改為雙手環臂的姿勢,依然是傲嬌冷艷的語氣說道,“今天我就站在這了,除非你們有本事永遠都別出來!做一輩子的縮頭烏龜!”
蕭夜白是墨家的養子,這件事整個南城的人都知道。
墨家幾代單傳,到了墨耀雄這一代,膝下更是只有墨唯一這么一個寶貝女兒。
她今年二十歲,沒有商業頭腦,學的還是法律,墨家的事業必須得有個人來扛,而蕭夜白,無疑就是最好的人選。
兩年前娶了墨唯一后,蕭夜白就從經理坐到了墨氏集團總裁的位置。
他能力卓越,處事無情,上位才兩年便將墨氏的規模迅速擴張,股價翻番,連鎖酒店幾乎遍布全球。
可再怎么出色,終究也改變不了他姓蕭的而不姓墨的事實。
鑒于墨氏如今在南城權勢滔天的地位,加上蕭夜白冷厲決絕的為人作風,就算誰對此有意見,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沒人敢當面亂嚼舌根。
可現在,這種極其侮辱性的言語,卻被墨唯一聽到了。
蘇婠婠很了解她,什么事都能無所謂,但是只要關乎蕭夜白的,對不起,她絕不會輕易罷休。
誰都有逆鱗。
而蕭夜白,就是墨唯一的逆鱗。
“唯一,我去叫保安。”蘇婠婠立刻說道。
“不用。”墨唯一板著精致的俏臉,“幾個長舌婦而已,我能應付。”
蘇婠婠只好陪著她一起站在那等。
終于,在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后,隔間門打了開,從里面走出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孩。
也是一身的盛裝,估計是來參加今天的婚宴的。
蘇婠婠記得,她好像是褚家的一個外孫女?
墨唯一瞇著貓眼看了看,然后嗤笑出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褚家的外孫女而已。怎么,這么喜歡犯賤,在背后亂嚼舌根,需要我給褚爺爺打電話提點一下嗎?”
女孩臉上一陣慌亂,但很快的,她就咬牙切齒地說道,“墨唯一,別以為你是墨家的大小姐就可以為所欲為!”
“你也知道我是墨家的大小姐呀。”墨唯一看著她,笑的得意又囂張,“那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們江家的公司馬上破產!”
“你敢!”
旁邊的隔間門也開了,出來的女孩拉著她勸,“算了吧漫漫。”
說完還立刻點頭哈腰的道歉,“墨小姐,我們錯了,不該在背后說蕭總的壞話,你就原諒我們這一次吧。”
“沒出息!”那個叫漫漫的女孩很生氣,“你慫什么?你就這么怕她嗎?”
朋友沒有回答,但很顯然,她就是這么怕墨唯一。
或者說,是怕墨家。
你是褚家的外孫女兒當然不用慫啦,至少還有褚家這座大山可以靠。
可她沒身家,也沒背景的,只不過是來參加蘇妍妍的婚禮,然后順便聊一下八卦,誰知道好死不死就被當事人給聽到了。
如果真的因為這事得罪了墨家,牽涉到自家公司的生意,那她就是全家的罪人了。
就算墨家不出手,被墨唯一盯上了日子也不好過,都在同一所大學里念書,墨唯一又是校花,身后追求者無數,一般人誰敢得罪?
“看來,江小姐一點都不擔心自家公司會破產咯?”墨唯一繼續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