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多。
「哇塞,褚少收到這么多的玫瑰花!」
「從來只看褚少送女人玫瑰,沒想到還會有女人送褚少玫瑰!」
「說明咱褚少的魅力大!」
「不過,為什么是黃色玫瑰?」
秘書室,時歡也不禁皺起了眉。
這是哪家的名媛?
居然這么熱情大膽的主動追求褚少?
而且應該挺有錢的。
以前雖然也有女人主動倒追褚少,可頂多就是找她開開后門,安排安排約會。
像這樣直接大手筆的買999朵玫瑰花,用燒錢的方式來追求人,還真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到底是誰呢?
沒多久,褚修煌來到了秘書室。
「褚少。」時歡忙起身。
褚修煌靠著門邊,雙手兜著西裝褲兜,特別邪魅的看著她,「小歡歡,找幾個人,把我辦公室的玫瑰花收拾一下。」
「褚少的意思是?」
「唉,我都說讓她別送了別送了,非要送,還送錯了,送了999朵黃色玫瑰。」
時歡:「…」
「我一個大男人要這么多花做什么?你找幾個人,把花都給公司的女同事發一下吧。」
「好的。」
褚修煌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助理則開心的說道,「哇塞,又有免費的玫瑰花可以拿了,上次是時姐的,這次是褚少的。」
時歡再次:「…」
墨唯一給褚修煌送了兩天的999朵黃色玫瑰。
剛好還了上次褚修煌送給她的那兩次999朵玫瑰花。
而整個皇又集團的女員工,也就享受了兩天的免費玫瑰花。
直到第三天,終於沒有花送了。
時歡松了口氣。
終於不用每天忙著整理玫瑰花了。
「小白小白,我穿這身怎么樣?」
墨家別墅。
深夜,蕭夜白剛回到家,到了臥室,就看到他的老婆穿著一身深藍色的職業裝站在鏡子前臭美。
深藍色的小西服和同色系的短裙,裙尾到膝蓋的位置,露出下面兩條竅細筆直的瑩白小腿。
轉過身,小西服里面搭配的是一件白色印花襯衫,細白脖頸掛著一條很細的鎖骨鏈。
海藻般的深色卷發披散在肩頭,臉上已經卸了妝,此刻白凈又求證的看著他。
「明天去實習?」蕭夜白問。
「對呀,我已經被錄取了,明天正好又沒有課。」墨唯一解釋完,過來將他手里的車鑰匙拿走放在一旁,「快說啊,我這身怎么樣?好不好看?」
「好看。」蕭夜白語氣淡淡。
「這么冷淡,你應該說,我老婆最漂亮,我老婆最美,我老婆穿什么都好看!」
蕭夜白:「…」
墨唯一說完也懶得理他,轉過身,又照了照鏡子,「從明天起,只要不上課,我都會去律師行,小白,明天起床的時候記得叫我。」
「恩。」蕭夜白應了一聲,抬手解開襯衫的領帶,又將衣袖的扣子解開。
伸手放在羊絨衫上,直接脫掉。
「我去洗澡。」
墨唯一突然說道,「我也沒洗呢。」
蕭夜白手指的動作頓了一下。
燈光下,他斯文俊美的輪廓沒什么表情,但是卻說道,「一起。」
墨唯一勾起唇角,笑的有些賊賊的,「那你抱我。」
蕭夜白走到跟前,「為什么要我抱?」
墨唯一嘴角的笑容僵了僵,「那你到底抱不抱?」
真是的!
分明就是故意的。
男人好看的薄唇似有若無的挑起,「把衣服脫了我再抱。」
墨唯一頓時:「…」
小色白!
不等她說話,蕭夜白已經抬手放在了她小西服的衣領上,修長白皙的手指將那件深藍色的小西服很快脫掉,手指又放在了白色襯衫的衣領。
一顆扣子,一顆扣子的解,慢條斯理,彷佛刻意調情。
隨著他的動作,墨唯一只覺得小臉上都開始發熱了。
紐扣全部解開,蕭夜白不說話了,就這么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
年輕漂亮的女孩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貓眼,身上只穿著白色襯衫和深藍色的及膝裙,襯衫下擺一半被勒在群里面,一半被他拉了出來,雖然還掛在身上,但是扣子全部被揭開,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胸衣,還有大半瑩白的肌膚。
那胸前的溝壑…
雖然沒有太夸張,但是弧度也很漂亮。
搭配著她臉上干凈純真的表情,無端有種「制服誘惑」的感覺。
喉骨迅速的上下滑動了下,蕭夜白抬起手指,在她滾燙的臉頰滑過,「這些衣服什么時候買的?」
「就前兩天啊,我和歡歡一起買的,是不是很適合我?」墨唯一笑著抓住他的手,「我買了好幾件,要不要都試給你看看?還有別的顏色的,你等一下…」
說著,她轉身就要離開去拿衣服,結果手指卻被拉住了。
蕭夜白低聲說道,「不是要洗澡。」
「不急啊,等會再洗也行。」
墨唯一這么說著,蕭夜白卻不松開她,看著男人眼神中明顯的慾念,她忍不住想笑,「小白是忍不住了嗎?」
蕭夜白居然沒有否認,「好幾天沒做了。」
墨唯一囧。
是有好幾天沒做了。
除了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后來他先是一直住院,出院后公司又恢復上班。
一年之計在於春,公司忙,他每天回來的晚,墨唯一自己也忙著上課和準備實習的事情。
蕭夜白抱著她,低頭就開始親了下去。
墨唯一閉著眼睛,溫順的回應著。
一吻完畢,她說道,「我要公主抱。」
蕭夜白勾起薄唇笑了笑,大手一撈,就將她抱了起來,朝著浴室走去。
只是…
手機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響了。
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墨唯一皺皺小鼻子,「我去接個電話,你先去放水等我。」
蕭夜白只能將她放下,抬腳進入浴室。
結果沒多久,墨唯一的聲音驚訝的響起,「你說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半小時后,南宮醫院。
搶救室的燈光還在亮著,墨唯一和蕭夜白趕到的時候,司機小李忙迎了上來,「蕭少爺,公主,都是我不好…」
「到底怎么回事?」
小李說道,「墨先生酒喝多了,我本來要送他回老宅,結果半路上讓我去買煙,我下車后,他自己開著車,撞到了護欄。」
墨唯一:「…」
居然是因為喝酒醉才出了車禍?
真的是夠了!
蕭夜白眉頭擰了擰,「醫生怎么說?」
「還在搶救。」小李不敢多說話。
「先別告訴我爺爺。」墨唯一很快說道。
「我知道。」
墨家老爺子心臟不好,不然,他也不會大半夜的給公主打電話。
時間已經是10點了,墨唯一無奈的在外面等著。
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
醫生和一眾護士走了出來。
墨唯一忙起身,「醫生,我爸情況怎么樣了?」
蕭夜白也跟了上來。
醫生看著眼前年輕的男女,開口說道,「全身多處抆傷,左腿有點骨折,情況不算嚴重,手術也挺成功。」
墨唯一松了口氣。
墨耀雄很快被推了出來,額頭包著紗布,胳膊,腿上,都有明顯的傷痕。
墨唯一真是又氣又心疼。
送入病房后,為了避免驚動老爺子,蕭夜白在醫院里安排了幾個護工負責照顧墨耀雄。
麻醉藥的時間還得好幾個小時,兩人在醫院守了一會,等護工到了,決定先回家等著。
到了病房外,小李還在等著。
「你先回去吧。」墨唯一說道。
「謝謝公主。」小李松了口氣,「那我就先回去了。」
剛要離開。
「小李。」
小李忙又停下腳步,看著長身玉立的俊美男人,「蕭少爺。」
蕭夜白看著他,「先生在哪里喝的酒,和誰喝的酒?」
墨唯一一愣。
小李則忙說道,「先生在帝紅開了個包廂,只有他一個人。」
這回連墨唯一也有些驚訝了,「一個人?我爸一個人喝什么酒?」
還喝到酩酊大醉,開車撞上護欄?
小李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