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婠婠驚的睜圓眼睛,“你說過不會碰我的!”
“不碰你。”霍競深說著,卻在她身上蹭了一下。
不碰你,我就蹭蹭。
看著她瞬間如臨大敵的表情,霍競深的喉骨迅速滑動了下,粗嘎著嗓子低聲說道,“感覺到奶奶的良苦用心沒有?”
蘇婠婠已經不敢動了。
她明顯感覺到緊貼著自己的男性身體正在產生著變化。
又熱。
又燙。
就抵在她的大腿上。
怕被隔壁聽到,她只能也壓低著聲音吼道,“誰讓你剛才喝那么多的湯!”
喝了足足兩碗的牛鞭湯!
不上火才怪!
霍競深薄唇微微勾起,語氣喟嘆,“所以現在,寶寶要幫老公降降火。”
“你就不能忍著點嘛!”蘇婠婠繼續低吼。
她身體還沒有好,要不要這么的色欲熏心?
他是種馬投胎嗎?
才兩天就忍不了?
“可是我不想忍。”霍競深說的理直氣壯。
不等蘇婠婠反應,他直接低頭,含住了她柔軟的唇瓣。
蘇婠婠“唔唔唔”的叫著,想推他,雙手卻被迅速握住并往上扣在床褥。
他長驅直入,她的嘴唇根本就閉不上,很快失守,只感覺到他的舌頭在她口中瘋狂肆掠,不停的糾纏,挑逗,又翻攪著。
蘇婠婠根本經受不住這么激烈又繾綣的深吻,很快,她就感覺頭昏腦漲,身體也徹底地癱軟下來。
意亂情迷之際,她的手突然又被握住,然后不斷的往下…
房間里,突然響起了女人的一聲驚呼。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終于。
一切偃旗息鼓。
霍競深重重的呼了口氣,低頭在她憋到通紅的臉頰上親了又親,“寶寶真棒。”
“…”蘇婠婠閉著眼睛,不說話。
睫毛微顫,就連身體都在微微的發抖著。
被氣的!
“感覺怎么樣?”
“…”繼續不說話。
“手酸不酸?”
這次,蘇婠婠直接“哼”了一聲。
看著氣鼓鼓的小姑娘,霍競深微微一笑。
修長骨感的手指撫過她紅腫的兩片唇,他突然說道,“其實,還有另一種方法,寶貝想不想再試試?”
說完,他突然坐起身,作勢要拉她…
“啊啊啊啊啊啊!”
蘇婠婠嚇得整個身體在床上滾了一圈,“你再這樣我要叫人了!”
薄唇勾勒出饜足的微笑,霍競深挑了下眉,一副寬宏大量的語氣說道,“那我們就下次再試。”
蘇婠婠:“…”
尼瑪,還有下次?
她嫁的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老司機?
關于男女之事,在結婚以前,蘇婠婠一直接觸的很少。
小時候是每天忙于和蘇云堂一家三口斗智斗勇。
上高中后,女生都開始發育了,墨唯一情竇初開,千方百計的想著怎么把那個冷冰冰的蕭夜白拐上床。
于是作為最好的閨蜜,她才被迫跟著墨唯一了解了這方面的知識。
那時她們每晚都要跑去酒吧夜店玩,墨唯一是觀摩別人怎么談戀愛,怎么調情,而她則是學會了怎么喝酒,怎么打架。
然后最夸張的是,有一天,墨唯一不知從哪抱回來一堆日本的A片,拉著她非要一起觀摩學習。
蘇婠婠看了一半就跑了。
里面的男人又丑,又老,笑容猥瑣又淫蕩…
簡直不堪入目!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時看到的那些畫面會用在自己的身上!
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后,蘇婠婠還覺得哪哪都不舒服。
尤其是…
“吃完早飯,我送你回皇庭。”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也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
蘇婠婠放下手,抬頭,瞪著眼前的化妝鏡。
鏡子里面,霍競深正站在穿衣鏡前系領帶。
還是一貫的白色襯衫配黑色西褲,微抬著下顎,長身而立,衣冠楚楚,一派清俊儒雅的成功男士模樣。
不管是眉眼,還是手指,都干干凈凈,清清爽爽。
誰會想到這樣的他,會半夜拉著女人的手,給他做那種事情?
簡直就是斯文敗類!
“我白天要去公司,有事給我打電話。”霍競深說著,走過來,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蘇婠婠猛地躲開。
“乖,晚上帶寶貝去試禮服。”霍競深的心情卻似乎很好,非但不生氣,還微笑著要給她好處。
蘇婠婠這次直接扭過頭瞪他,一字一句,“我!不!需!要!”
蘇學勤給她定制了一套禮服,只不過昨晚兵荒馬亂的,她忘記帶回來了。
“那就陪老公去試。”說完,霍競深又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終于離開。
蘇婠婠對著房門哼哼兩聲,拿起手機,給蘇家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