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靜徹底愣住,“云瑤,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跟他沒有關系?許瑞不是你的男朋友嗎?難道他不愿意負責?”
“媽。”曲云瑤安撫她,“我的意思是,我沒有懷孕,所以跟他沒有關系。”
“真的?”徐靜卻不相信。
這個癥狀分明就是早孕,她是過來人,她最清楚。
“真的啊,我就是最近有點累,沒什么胃口。”
“你去醫院檢查過了嗎?”徐靜問。
曲云瑤笑了笑,“那我明天去檢查一下,估計是胃不太好。”
“我陪你一起去。”徐靜立刻說道。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你胳膊還沒好呢。”
“不行,媽不放心。”
曲云瑤:“…”
看著徐靜臉上篤定的神情,她突然有點害怕,不會是…真的懷孕了吧?
上次發生了那個事情后,她第二天匆匆坐了早班飛機回南城,一落地,就讓許瑞給她買了藥吃了。
難道藥也會出錯嗎?
曲云瑤心里擔心,臉上卻什么也不能表露出來,徐靜雖然軟弱無能,但是心思很細,不能被她看出…
吃完晚飯后,蕭夜白又被墨耀雄叫進書房談公司的事情。
談完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
他看了看時間,問一旁的傭人,“公主去哪了?”
傭人老老實實回答,“公主去后山的別墅了。”
后山別墅,也就是傭人和保鏢的專用住處。
十分鐘后,蕭夜白走進房間,看到的是床邊孤男寡女的身影。
容安一身傷痕的躺在床上,他的老婆則坐在床邊,雖然談不上彼此有多么親密,但是…
看著有點礙眼。
“蕭少爺。”看到蕭夜白,容安立刻想要起身。
“你別動啊,剛上了藥。”墨唯一立刻按住他。
她的手掌心被擦傷了,最近一直裹著紗布,但是手指無礙,白皙,纖細,就那么按在了男人同樣包裹著紗布的身上。
因為受鞭傷,容安沒有穿上衣,雖然被層層紗布包裹著,也還是有露出精壯結實的肌肉和大片肌膚。
鏡片后,一雙冷靜無波的深眸瞬間一閃沉郁。
墨唯一卻恍然未覺,她轉過身看著蕭夜白,嬌艷的臉蛋甜甜的笑開,“小白,你來接我啦。”
蕭夜白菲薄的唇開啟,“該回家了。”
“這么早嗎?”墨唯一看了看時間。
才九點多。
“還是。”蕭夜白語氣平淡,“你今晚要住在這里。”
“不要,那還是回家吧。”墨唯一立刻起身,然后又對著容安開始叮囑,“容安,你好好養傷啊,剛才石伯說了,傷口不要碰到水,這幾天也別動彈,尤其是你臉上的傷,要每天換藥,不然會留下疤痕的,會變丑!”
容安點頭,硬邦邦的答應,“好。”
蕭夜白抿著薄唇,室內白熾燈的強光折射下,整個面部輪廓因為鏡片反光變得有些冷厲尖刻。
等墨唯一說完,他轉身準備走,誰知身后卻再次響起她絮絮叨叨的聲音,“這陣子你就別擔心我了,爺爺已經安排新保鏢跟著我了,不過你放心,等你的傷養好了,我就立刻讓爺爺把你調給我。”
“好的。”
“那我走了哦,如果爺爺再想罰你,你聰明一點啊,提前讓石伯給我打電話呀,不要傻乎乎的還自己主動承認,知道了嗎?”
“知道了。”
蕭夜白站在那里,雙手緩緩兜進西裝褲的口袋,身穿黑色西服的背影高大挺拔,冷峻卻又沉默。
“好啦,那我走咯。”
“公主,慢走。”
蕭夜白抬起腳,面無表情的離開。
到了外面的走廊上,還沒走到拐彎處,身后響起一陣小碎步,緊接著,一陣氤氳的香氣,伴隨著胳膊上突然掛上來的柔軟身軀,墨唯一嬌滴滴的聲音同時響起,“小白,你等等我呀。”
蕭夜白依然不為所動的邁著長腿,只不過,腳步已經放慢了許多。
兩人就這么來到樓下,然后在路燈下,經過老宅的青石板路,一路回到中式堂屋前。
剛坐上車,墨唯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怎么辦,我有點餓了。”
蕭夜白沒說話,將車發動。
“小白,我突然想吃帝紅的牛排了,你陪我去吃好不好?”
墨唯一剛才根本就沒吃飯,一是因為生氣,二也是擔心。
剛才特地跑去后面,看到容安只是受了皮肉傷,并無大礙,又說了會話,心里放心,這會兒餓意就上來了,簡直前胸貼后背。
誰知蕭夜白卻始終不搭理她,就這么一言不發地將車開了出去。
饒是墨唯一再遲鈍,也發現自家老公有點不對勁!
“小白,你怎么不理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