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傅棲,一張小臉瞬間又白又紅,打擊頗深。
競深哥哥要和那個蘇婠婠生小寶寶了嗎?
光是想到那畫面都覺得接受不了。
可昨晚在走廊上聽到的聲音確實又是在做那種事情。
傅棲低下頭,頓時覺得吃什么金元寶和圓元寶都沒有胃口了。
蘇婠婠正式醒來已經是上午的九點多了。
一看到時間,她就哀嚎一聲躲進了被子里面。
等霍競深走過來拉被子,她猛地瞪著某人,“你怎么不叫醒我啊!”
大年初一的,還是在霍家,居然睡到了九點多鐘才醒。
她記得以前小時候,每次大年初一都是七點鐘就要被叫起來的。
額滴神。
都怪昨天晚上收錢收的太high了,突然想喝酒,饞的不行,結果喝完酒后就被某人往死里折騰。
縱酒,外加縱欲造成了大年初一睡到早晨九點多。
蘇婠婠捂著小臉,簡直覺得沒臉下樓去見人了。
霍競深摸摸她的小腦袋,“害羞什么?以前又不是沒有過,爺爺奶奶他們是過來人,都了解的,不然你覺得為什么給我們換新床?”
“你還說!昨晚還不都是怪你!你自己老實承認,我喝醉酒后你到底做了幾次!”
霍競深邪邪一笑,“只用了三個套子。”
蘇婠婠面紅耳赤:“…”
三個!
還只?
尼瑪!
這個臭男人做一次就那么持久,還三次?
“啊啊啊啊啊啊!”
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
怪不得她累的睡到九點多鐘。
以后再喝酒她就是豬!
“啊啊啊啊啊啊…唔!”
“別叫了!”
嘴巴突然被捂住,霍競深看著炸毛的小姑娘,溫聲低問,“肚子餓不餓?”
蘇婠婠嘴巴被捂住,只能拼命如搗蒜般的點著小腦袋。
都快要餓死了。
但是不好意思下樓吃。
霍競深說,“等著。”
等他松手,離開床邊,朝著門口走去,蘇婠婠忙問,“你要干嘛啊?”
霍競深說的一本正經,“給你偷餃子。”
偷餃子?
蘇婠婠瞬間想到了昨晚的偷紅酒。
簡直了!
算了。
蘇婠婠起身,“不用了,我還是下樓去吃吧。”
又不是第一次在霍家賴床了,掩耳盜鈴純屬自我麻醉。
算了算了算了。
霍競深孺子可教的點了點頭,“乖。”
蘇婠婠:“…”
洗漱完畢,蘇婠婠還穿了一身新衣服下樓。
沒辦法,霍競深昨天過來的時候特地從家里帶上的,說是什么老太太特意叮囑,大年初一的時候要穿新衣服,象征了辭舊迎新。
結果等到了樓下一看。
尼瑪。
和傅子煬撞衫了!
小家伙穿著一件紅色的,類似英倫風的小西服外套,她的這一件則是偏休閑的紅色罩衫。
尷尬的不行。
霍老太太倒笑得很開心,“婠婠皮膚白,就適合穿紅色,好看。行了,趕緊的,吃完元寶,帶孩子們都上街逛逛,買點東西。”
孩子們?
孩子們!
蘇婠婠很是無語。
這是把她當孩子了?
至于逛街,吃完早飯后,蘇婠婠表示不想去。
她本來就不怎么喜歡逛街,以前每次都是為了陪墨唯一那丫頭,更何況大年初一的,街上肯定人特別的多,還不如待在家里玩玩游戲打打牌。
誰知傅棲很快穿好了外套下來,“競深哥哥,我們走吧。”
蘇婠婠眼睛一直,“你要干嘛?”
傅棲抿著小嘴,有點怯生生的說道,“霍奶奶說讓競深哥哥帶我們去街上逛逛。”
傅子煬這時也穿戴整齊的下來了。
蘇婠婠捏捏手指,“等我!我也去!”
說完,蹭蹭蹭地跑上樓。
一進臥室,霍競深正在拿車鑰匙。
蘇婠婠哼了一聲,過去拿起包和外套,“臭男人!”
霍競深一臉莫名:“怎么了?”
出去逛街還不開心?
蘇婠婠不理他。
結果等到了樓下,又立刻主動的抱著霍競深的胳膊,“老公老公,就我們四個人去逛街嗎?”
霍競深:“…”
這丫頭怎么反復無常的?
傅棲微微好奇的看著她,“你剛才不是說不想去逛街嗎?”
“誰說的,逛街熱鬧,人多更熱鬧。”說完,蘇婠婠指著剛進屋的綠色身影,“二弟,跟我們一起去吧。”
霍暖陽:“…”
他可不可以不去?
但是不行,霍老太太眼睛一亮,就開始吆喝了,“好啊好啊,暖陽,你也跟你大哥大嫂一起去逛逛。一年到頭的,難得你在家,我和你爺爺就不出去了,等會還有朋友要過來喝茶。”
傅棲忙開口,“霍奶奶,那我也不去了。”
“那怎么行?我都聽那邊的小吳說了,你自從來到南城后,天天就待在別墅里面,就沒見怎么出去玩過。其實南城好玩的地方很多的,今天初一商場肯定都開門,想買什么都方便。”
說完,直接吩咐,“暖陽,趕緊的啊,讓傅小姐坐你的車。”
傅棲愁,她想坐競深哥哥的車啊!
可霍暖陽已經答應下來,說了句“好”,便起身拿起了車鑰匙,“走吧。”
傅棲無奈啊,只好扭扭捏捏的跟了上去。
結果就是,等到了車庫,遠遠的看到傅子煬和蘇婠婠上了那輛黑色慕尚,她剛想要追上去,慕尚已經直接倒出車庫再往外開去。
速度之快,讓傅棲只來得及喊了一句,“競深哥哥。”
黑色慕尚如箭一般的從眼前開走了。
傅棲氣的差點跺腳。
自己怎么這么笨,走的這么慢呢?
“傅小姐。”霍老太太滿意的笑,“你坐暖陽的車。”
其實這個傅棲長得也挺漂亮的,如果暖陽真的喜歡她,撮合撮合,說不定,能做自己的二孫媳婦兒。
畢竟阿深已經和婠婠結婚了,強求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傅棲哪知道老太太的這層心理,眼下對著老人家的笑臉,她只能點頭,跟著霍暖陽朝車庫走去。
但她沒想到霍暖陽開的是一輛奔馳的迷彩越野車。
車位太高,而她為了臭美,今天穿了一條有點魚尾的長裙,淑女是淑女,但是根本邁不開腿,上不了車。
有點尷尬。
霍暖陽這時走過來,瞇著眼看向傅棲,“上車。”
傅棲小臉通紅。
她倒是想上,但是…
爬不上去!
霍暖陽看了一眼她的裙子,很快就看出了她的局促,“上去換條褲子。”
聲音一如既往的冷硬,干脆,又直接。
就像是在訓斥他手下的那些新兵蛋子。
傅棲自然也聽出來了,頓時更加面紅耳赤。
過了會,還是轉身跑開了。
剛回屋的霍老太太很是驚訝,“傅小姐,怎么了?”
傅棲說,“我換身方便的衣服。”
“哦。”
傅棲很快換了一條牛仔褲下來。
走過去,霍暖陽還站在車邊,只不過正在抽煙。
長指夾煙的樣子很隨意,眼睛微瞇,看到她的時候,薄唇徐徐吐出一波薄煙。
那樣子,有點野性,雖然眼神淡淡的,卻讓人避無可避,仿佛一切內心的想法都能被直擊,瞬間無所遁形。
傅棲也被他看的心里慌慌的。
被人抓住小辮子的感覺真的很不爽啊!
她走過去,拉開后車座的門,扭扭捏捏的爬了上去。
車座很高,傅棲以前沒坐過這樣的車,坐著感覺怪的不行。
窗外,霍暖陽又狠狠吸了口煙,將煙屁股丟下,腳底上去碾了幾下滅掉。
女人就是麻煩,換條褲子的時間,他一根煙都已經抽完了。
傅棲乖乖的坐在后車座,等霍暖陽上車,車子緩緩開出軍區大院,她開始說話,“喂,我昨天說的那些話,你不許告訴蘇婠婠,聽到沒有?”
男人開著車,像是沒聽到似的,毫無反應。
“我說話你沒聽到嗎?”傅棲皺著眉,“喂,喂?”
終于忍不住了,她起身,小手顫悠悠的伸了過去,戳了一下男人的肩膀。
被戳到的某人終于開口,“我有名字。”
名字?
傅棲眨了眨眼。
霍暖陽嗎?
這根本就是名不副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