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場面,羽真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在變態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了。4
好在他的心理狀態十分正常,除了第一次種出地怨虞觸手時感到過一陣欣喜,剩下的時候他看到這種場景也只會感到反胃。
除了澆灌查克拉的時候他會待在實驗室里,剩下的時間他有多遠就離這里多遠。
出人意料的是,其他忍者盡管從未踏足其間,但平時也會對這里繞道而行,似乎無形中感受到了什么詭異的氛圍。
倒不是有什么玄學存在,也不是他們有多敏銳。
只不過在其他忍者的認知中,羽真一直都是個精神強韌的人,可哪怕是這樣的人,在每次進出這棟房子的時候,臉色都會不由自主地掛上一絲蒼白…
這里面有什么東西可想而知,必有常人無法承受的“大恐怖”。3
所以正常人也會有多遠躲開多遠。
那么問題來了,羽真的農業活動雖然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大成功,可接下來該怎么做?
如果給忍者移植這種充滿活性的地怨虞肉芽,那他就能獲取地怨虞秘術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起碼在成功之前,需要進行血淋淋的人體實驗。
這種情況下,羽真當然不可能拿自己的身體進行實驗,他也不會讓組織里的忍者成為實驗體。
最冷血的說,作為消耗品,組織的這點人數根本不夠用,可能消耗光也不會帶來任何成功。
但事情都進行到這一步了,讓羽真徹底放棄他的實驗也不太現實。
于是他思來想去,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把地怨虞秘術,當作一種“軍火”售賣出去。3
抓忍者活體實驗唄 反正這個時代忍者的命根本不值錢,肯定有不少弱小的忍者渴求這種強大的秘術,那他們就是天然的實驗體。
當然了,羽真做人一向公平正當,做生意也得童叟無欺,賣東西的時候,他肯定會把風險與收益一一說明。
事實上,他覺得就算自己這邊把風險再夸大一些,依然會有不少人對這樣的秘術趨之若鶩…還是那句話,忍者的命,真的不值錢。
風魔一族不是在售賣忍具嗎?干脆連著這種秘術一起售賣。
說干就干,羽真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了風魔吾郎,差點直接驚掉對方的下巴。
這段時間以來,靠著以往的名聲,風魔一族的忍具生意漸漸開展了起來,買家不說趨之如騖,但也確實有人慕名而來。
既然他們對忍具感興趣,那對比忍具還強的武器感不感興趣?
“盟主,我有點不明白,如果有這么強大的秘術的話,為什么要賣出去,用來強化我們自身的實力不應該是最優先的選擇嗎?”
對于羽真的售賣策略,風魔吾郎當場質疑,盡管這么強大的秘術肯定能給組織換來大量的資源,但這不就等于資敵嗎?
鄰居囤槍我囤糧?甚至是我拿槍換鄰居的糧?沒道理的。
風魔吾郎很明智的沒有詢問羽真如何搞到的地怨虞“活體“,但他也確實反對把秘術賣出去。
“因為我根本無法保證移植地怨虞秘術的成功率,如果不顧一切直接在組織內使用它,毋庸置疑會造成大量的死傷。”羽真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無可奈何。
“你是想先用其他忍者進行實驗?”風魔吾郎瞬間反應了過來,他接著說道,“先進行實驗、收集數據、尋求無害化移植秘術的方法…這么想來,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只能說這個時代活著的人里面肯定沒有圣母,羽真只是稍微一解釋,風魔吾郎立刻就反轉態度。
用別人的命,實驗自己的秘術,進而獲得最大的收益,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好的做法嗎?
“只是我還有一個顧慮,一旦某些勢力確認我們有量產強者的能力,會不會引來他們的忌憚與覬覦?”2
這確實是個問題,你拿這玩意招搖過市,指不定會有多少人想客串一把強盜呢。
“所以我們要挑選合適的售賣對象,對方不能太強也不能太弱…而且想做事總是要承擔一定風險的,好在我們現在已經有一定的抗壓能力了。”2
“只要對我們有所企圖的敵對者不是忍界的頂尖勢力,中等規模的風險我們能承擔的下來。”
羽真其實也沒有萬全之策,他只能從應對風險的方面考慮問題。現在的他再加上宇智波七昧,實力勉強算說得過去。
反正隱秘交易也不可取,如果提供秘術的不是有那么一點名氣而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風魔一族”的,那誰會相信所謂秘術?
假如交易對象是津川一族那種規模實力的忍族的話,其中的風險是完全可控的。
至于消息再從這種忍族中擴散出去,倒也不是完全沒可能,但那就是另外的問題了。
羽真希望消息只在中等規模的忍族間小范圍流傳的時候,自己能夠找出安全移植地怨虞秘術的方法。
聽他這么說,風魔吾郎只感覺壓力山大…抗壓?什么叫抗壓?1
然而沒等他再表達疑惑、展示優柔寡斷的性格,羽真立刻敲定了這件事。
盡管來購買忍具的忍者并不會主動泄露自己的身份與來歷,但判斷出他們在整個忍界中所處的位置并不是什么難事。
風魔吾郎對此很有一手。
只要看那種不是很大方但也不摳門,喜歡挑挑揀揀但交易還是能達成,交易的規模中等且交割時表情很肉疼,等等這樣的家伙,大概率就是中等忍族出身。
過了幾天之后,風魔吾郎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對象。
等對方完成了忍具交易,想要轉身離去的時候,風魔吾郎伸手攔住了他。
“還有什么事情嗎?”這個忍者的臉色立刻變得警惕了起來,他害怕自己落入“黑吃黑”的境地。
風魔吾郎立刻微笑:“朋友,我是風魔一族的族長,請別緊張,我只是想問一下,除了常規忍具之外,你們還需要其他更強大的武器嗎?”
聽了他的身份介紹,那個忍者臉上的警惕稍減,他有了一點興趣。
“什么武器?”
“請跟我來,這里不方便說話。”風魔吾郎想把對方引去后面的“貴賓室”。
貴賓室,顧名思義,就是專門接待冤大頭的地方。
見對方還是猶豫不定,風魔吾郎湊過去小聲說道:
“某個大忍族傳承數百年的秘術,你感興趣嗎?”
這話堪稱惡魔低語,盡管這個忍者依然警惕且猶豫,但不知道為什么,他不由自主的邁動腳步,跟在了風魔吾郎的身后。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