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草藥課,格蘭芬多和拉文克勞一起上的。
納威在課上表現的非常好,對于一些不在課本的草藥學知識都如數家珍、侃侃而談,讓同學們刮目相看。
斯普勞特教授對此很滿意,給他加了10分。把他美的呀 下課之后,泰德跟納威討論一些關于草藥學的東西。
他最近在開發一款新的魔藥,需要納威給他一些關于草藥學上的支持。
雖然泰德在魔藥上還算得心應手,但是在草藥學上,已經漸漸不如納威那樣見識廣博了。
知識越是到細分領域,越是見功夫。
納威現在已經開始發揮自己的優勢了。
比如他在溫室廢棄一角,自己栽種的幾顆咬人甘藍長勢良好啊!
天朝咬人甘藍,這玩意算是野外比較危險的神奇植物了。
納威在去年就開始研究這東西了,看上去頗有心得。
泰德一直好奇,這玩意真的是原產地天朝嗎?該不會跟左Z棠雞、李H章雜碎、天J飯一樣的“特產”吧?
能幫上泰德,對于納威來說是一種巨大的安慰,自己也終于能夠在擅長的領域幫助朋友了!那自然是知無不言、絞盡腦汁。
“泰德,你想要達到一種滲透皮膚起作用的效果,那可能需要一些熱帶草藥的特性。如果要作用血液,那龍血藤可以一試。如果是要作用于肌膚,那腐皮草可以找來看看。后者斯普勞特教授那里有存貨,我可以幫你要一點…”
兩人一邊討論,一邊往城堡走,迎面撞上了來上課的斯萊特林和赫奇帕奇的學生。
而馬爾福自然是最顯眼的那一個。
而這孫子竟然在欺負低年級生?
是金妮!
馬爾福這小犢子,竟然把他爹當初在書店被韋斯萊一家圍毆沒撒出去的氣,撒在了金妮身上了?
當然了,他肯定不能動小女生的。
馬爾福還是那副輕浮嘴臉:“嘿,韋斯萊家的,我已經好幾次看到你在城堡外邊鬼鬼祟祟的了?伱在跟蹤誰?!”
一群斯萊特林二年級的男生女生在一旁抱著胳膊看戲。
純血之恥韋斯萊,他們是知道了,樂的看他們家的小女兒被欺負。
只有一個男生皺著眉,道:“我們還是趕緊去上課吧。不要把精力放在一個一年級小女生身上。”
有幾個親近的學生聳了聳肩,跟著他離開。
那個學生叫洛薩,被馬爾福視為幾年后級長最有威脅的競爭對手。
然而,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韋斯萊家的小女兒雖然臉色有些蒼白,看上去柔弱,但可一點都不慫的!
“德拉科·馬爾福?我聽說過你!打扮的像是花孔雀一樣張揚,去年被納威和哈莉他們揍了好多次!”
“你!”馬爾福一時間語塞。
瑪德,哈莉·破特就算了,納威·隆巴頓那個鼻涕精也配打我?!
然而金妮的輸出還沒結束呢!
“今年開學之前,在對角巷,你爸爸被我爸爸一頓好打,最后落荒而逃。怎么?你要替你爸爸報仇嗎?來啊!我樂意奉陪!”說著已經抽出魔杖指著馬爾福了。
金妮:窩嫩爹!
好家伙,正面沖臉啊!
圍觀群眾有好幾個都不禁笑出聲了。萬萬沒想到,馬爾福竟然被小一年級的女生一頓噴。
馬爾福氣的想抽出魔杖給她一下子,但他還是要臉的,對一個低年級女生施咒,贏了也丟大人了。
就在這時候,遠處的泰德和納威也趕過來了。
納威大聲喝道:“馬爾福,你要干什么?!”
不知道為什么,馬爾福心里松了一口氣。他情愿對付鼻涕精隆巴頓。
而此時,金妮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收起魔杖了,一臉柔弱可憐的表情,配上略顯蒼白的臉,那真叫個小可憐啊!
“馬爾福,你已經墮落到只敢欺負低年級女生了嗎?有本事沖我來啊!”納威已經抓住了魔杖手柄,嗯,是持劍的手勢。
平時練劍的時間太多,有點肌肉記憶了屬于是。
不過每個巫師都有自己的持杖習慣,不算是大事。
馬爾福此時雖然很難受,還有點委屈,但也就坡下驢,不愿意在此糾纏了。
尤其是旁邊還有泰德,他現在看到泰德就想起了自家發跡史,覺得心虛的厲害。
“哼!我才懶得在你們身上耗費精力。我要去上課了!閃開!”一邊說,一邊已經帶著兩個傻頭傻腦、怒目而視的跟班,繞開納威泰德二人向著溫室而去了。
泰德悄悄抬起魔杖,對正在離開的馬爾福施放了一個魔咒“魔法伎倆·改”
這是DND入門級別的魔法,被泰德根據本土魔法改造了一下。
本來這個魔法就是個魔術級別的魔法,能夠暫時改變物品顏色、造型之類的。
而泰德前段時間研究了一個變色咒,咒語是:雛菊、甜奶油和陽光。
沒錯,就是當初在火車上,羅恩試圖秀一把的那個魔咒。
原來那還真是個魔咒,只不過羅恩沒用出來。
如今泰德把兩者合二為一,讓魔法伎倆的效果變得更廣泛一些。
所以,氣沖沖快步逃離現場的馬爾福沒發現,自己的腦袋已經黃了!
而且不是一般的黃,是那種超級賽亞人發型,那種放光的黃泰德:新發型讓馬爾福看上去更陽光一些,希望他喜歡 熱鬧沒了,人也就散了,下課的下課,上課的上課。
納威看著金妮,略帶些笨拙的問道:“金妮,你沒事吧?”
金妮搖了搖頭,“我沒事。馬爾福嘲諷我家窮,雖然確實如此,但我不在乎。”
納威連連擺手:“不是,沒什么的,那個,呃…”
他不知道說什么好,看向了泰德。
其實他有點怕金妮,因為上學前的幾次見面,金妮有點太熱情了,對納威來說實在嚇人!
泰德趕緊轉身,跟一邊的盧娜聊了起來。
納威沒辦法,只好回身應付“需要安慰”的金妮…
泰德在不遠處和盧娜聊天,“盧娜,開學快兩個星期了,還能適應嗎?”畢竟是一個學院的學妹嘛,關心一下很正常。
盧娜戴著一對兒胡蘿卜造型的小耳墜,呆呆的點了點頭:“學校很好,只是我的東西總是不見,很煩惱。”
泰德微微皺眉,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在西方,不,不管是什么地方,霸凌這種事情都是存在的。
看來自己也不能把小鷹們想的多聰明。
哦,奇洛和洛哈特都是出自鷹院,那沒事了…
“回頭我跟同學們說說,幫你‘找找’丟掉的東西。”他說。
“哦,對了。你們最近經常來城堡外邊嗎?”泰德不經意的問道。
“也不是經常,只有你們上草藥課和飛行課的時候…”盧娜看向了不遠處的納威和金妮。
盧娜對泰德眨了眨眼睛,“你應該明白我說的什么意思吧?”
泰德點了點頭,金妮是冷靜分析后,發現狂熱流會嚇跑納威,開始轉風格了?!
歐美人成熟的就是早啊!
“對了,我看金妮的臉色不太好。她最近不舒服嗎?”他又問。
盧娜點了點頭:“從開學到現在,金妮的身體都不太好…”
啊,那就對了。
泰德可沒忘記今年的主線啊。
說實在的,在學校四通八達的墻壁管道中自由穿行的蛇怪,可比被大殘伏地魔附身的奇洛教授還要危險很多呢。
奇洛教授至少不會平白無故的殺人,但蛇怪就不一樣了,看到了基本就要沒了。
泰德現在都不敢確保能像原著中一樣,一個學生都不死的度過這一年。
如果是上輩子電影,那自然無所謂,主角團不出事就行了。
但現在,那都是身邊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啊,他們沒做錯什么,難道就要無辜喪命?
想太多也沒有用,最終還是要回歸到一個問題上來,那就是力量。
只有有了足夠的力量,才有資格去悲憫。
要不然只能當做悲憫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