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貌似沒有打過德拉科.馬爾福吧!”
看著他那鼻青臉腫的樣子,以及他眼底閃過的復雜,洛薩滿腦子疑惑的想到。
他很清楚的記著,他只是扔了一個昏迷咒給馬爾福的呀。
只是在后來他離開后所聽到的若隱若現的慘叫聲,那一定是錯覺!
眾所周知,他耳朵不好!
洛薩這樣想著,他的臉上掛著微笑,輕輕的瞟了一眼德拉科!
然后就當沒事人一樣跟著鄧布利多向前走去。
霍格沃茨的學生們在鄧布利多以及一幫教授進來的時候就安靜的閉上了嘴巴。
他們的目光好奇的看著鄧布利多教授身邊的人。
好奇那個人是誰,竟然會跟著鄧布利多教授一起走進禮堂。
而且,洛薩年輕的模樣讓一些高年級的學生心里升起了一絲疑惑。
倒是兄弟會的幾個成員,他們目露興奮的看著到來的洛薩。
對于洛薩的實力,他們已經有了直觀的感受了。
畢竟,他們曾親身經歷過洛薩與伏地魔的交戰。
那種強大,那種堂堂皇皇的印象已經深入他們的內心。
更何況,他們有著同一個信仰。
那就是巫師平等,也許還要加上麻瓜!
而且在洛薩來到后,他們也就有了一個優秀而又強大的領袖了。
能跟隨一個強大的巫師,這如何不是一件讓他們都興奮的事情呢!
倒是洛哈特,他看著面前的洛薩,眼睛里滿是復雜。
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他原本只是一個大騙子,騙取別人的經歷包裝自己。
但他可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親自上場,成為類似于自己書中主角那般的角色。
也許是一個配角,也說不定。
但這不可否認的是,在經歷過這些事情后,他也成長了很多。
哪怕他現在是如此害怕與鄧布利多見面,但是洛薩就像是一根定海神針,牢牢的定住他的勇氣。
讓他有了敢依舊待在霍格沃茨的資本。
只要面前那個人沒有死,那他洛哈特就敢待在鄧布利多的面前。
在沒有經歷過那些事情之前,洛哈特可以說是不知者無畏。
但是經歷過后,他就覺得以前的自己可能腦子有問題。
要不然也不會…
收回思緒,洛哈特臉上依舊掛著他那迷人的笑容。
他頗為友善的朝著四處的小巫師們打著招呼。
反正,教完這一年,他就該離開了。
去完成洛薩交給他的任務。
發展兄弟會的武裝力量,讓更多的巫師站起來反抗那些純血歧視者。
他也很清楚,他這一去注定生死難料。
但是總有些理念,需要人們為之付出,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他曾經是個騙子,但是他現在不想做一個騙子了。
他想做一個好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巫師,一個品德高尚的巫師,他想要為這個世界上所有還在飽受歧視的巫師們做些什么。
巫師與麻瓜一起共享世界,兩者之間的關系理應平等。
“一切…為了兄弟會。一切…為了平等!”
洛哈特看著面前的洛薩,眼底閃過一絲感激。
他在心中慢慢的默念道。
珀西等人則是目光火熱的看著洛薩,他們敬佩強者,特別是那個強者還是自己一邊陣營的時候。
“一切…為了兄弟會!”
洛薩輕微的掃過他們一眼,這一切鄧布利多都看在眼里。
他沒有出聲,今天是洛薩一個人的入學儀式,實在不是談論什么事情的好時候。
倒是斯內普兩只眼睛充滿好奇的看著洛薩。
此刻的他沒有往日那般的臉色冰冷,整一個面癱臉!
他的眼睛里帶著一絲疲憊,當掃過哈利那鼻青臉腫的模樣時。
他的內心第一反應是痛快,感覺到渾身舒爽。
但是看到哈利那被成了跟熊貓同款的眼睛時,他的內心滿是壓抑不住的憤怒。
打臉就行了,打眼睛干嘛!
這些人心里的所思所想,洛薩都不知道。
他一臉復雜的看著突然出現在不遠處的分院帽。
曾幾何時,他還是一個為了復活自己和洗白自己而跟湯姆斗智斗勇的巫師。
那個時候,他心里想的更多的是解決掉湯姆后就離開霍格沃茨,遠走他鄉,等待鄧布利多死后再回到英國。
那個時候,他也許已經成長到了能對抗伏地魔的強者了,也就不需要再如同這般東躲西藏了。
不只是躲伏地魔,也是要躲著鄧布利多!
但是現在…終究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他還是在鄧布利多還活著的情況下加入了霍格沃茨,還在這個學校里面發展了自己的勢力。
只是,鄧布利多要是知道自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宣傳自己的理念,還準備繼續忽悠那些其他的,還是學生的巫師加入,他會不會想要打死自己!
洛薩心想著,他感覺自己似乎是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但是他一想,自己是會大腦封閉術的,應該不會被鄧布利多這個老狐貍知道太多的事情。
他也就放心了很多!
鄧布利多以及一眾教授已經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麥格教授搬來一個小凳子,手上拿著的是分院帽。
看著分院帽,洛薩的心里閃過一個笑話。
那就是當他戴上分院帽的時候,分院帽喊出的是阿磁卡班,那就很有意思了!
臺下一群霍格沃茨的學生好奇的看著這一幕。
鄧布利多拿出魔杖,對著自己的喉嚨輕點。
“肅靜!”
他說著。
“今天是一個令人開心的時刻,因為這不只是你們的晚會,更是一個剛剛加入我們霍格沃茨的巫師的入學儀式。”
“我知道你們有很多疑問,但請先讓我們的凱立德先生完成他的入學儀式。”
當鄧布利多說完之后,他示意麥格教授給洛薩戴上分院帽。
洛薩坐在凳子上,內心深處有點小緊張。
麥格教授把帽子遞過來,輕聲的對著他說了一句。
“別緊張,很快就好!”
對來自麥格教授的善意,洛薩輕輕一笑,深吸一口氣,頗為淡定的接過了分院帽。
他抬起頭,看著下方密密麻麻的人群。
心里是說不出的復雜意味。
接著,他把分院帽,戴在了自己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