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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快點吧您嘞~

  狼人!

  可怕的狼人!

  比亞沃維扎森林,克拉布家族彩球魚養殖場,月光如水。

  此刻獨自一人身處這里的羅恩一點都不覺得孤單。

  雖然教授和小伙伴們好似雕像一般一動不動,但他無比確定他們就在那兒!

  這樣的不孤單同樣來自于他的守護神咒,他朝著天空釋放著守護神,隱約可以感受到其他小伙伴們也在共同戰斗著。

  這是一場特別奇妙的冒險,他無法看到小伙伴們的具體情況,卻能感受到大家就在身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是的,他不知道自己對這件紅色披風施法了多久,突然聽到了一陣驚慌失措的吱吱聲。

  他低頭一看,是他的寵物斑斑。

  此刻它看起來是如此的慌亂,扒拉在他的衣服上,對著他大聲叫著。

  這是怎么了?

  羅恩有些疑惑,然后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樹林里悄然走出了一大群穿著黑色巫師袍的成年人,一個個看起來都是如此面目猙獰和殘忍。

  他們似乎先是盯上了變成雕像模樣的大伙兒,繼而看到了還能保持行動的自己,最終看到了上空隱天蔽日的紅色披風。

  然后這些人就開始瘋狂的顫抖,一個個好似極為痛苦一樣,快速地抽搐著,身體開始拉長膨脹,長出黑色的長毛和可怕的狼嘴。

  狼人!

  羅恩認得這群人里領頭的那個黑巫師,他在很小的時候就看過盧娜爸爸在《唱唱反調》雜志里寫的《家長和小巫師最應該警惕的10個黑巫師》,里面就有關于這個黑巫師的照片。

  ——狼人芬里爾·格雷伯克!

  一個看起來長得有點像野獸模樣的黑巫師!

  該死!

  羅恩就知道,德拉科的爸爸和他那兩個跟班就不是什么好人,洛哈特教授就不應該相信克拉布的爸爸,那就是個跟隨黑魔王的邪惡食死徒!

  說什么要守在家族隱秘飛路網壁爐前,其實就是怕他們逃出去,好叫人來收拾他們!

  怎么辦?

  怎么辦?!!!

  羅恩知道這時候需要點勇氣,極大的勇氣,但他更清楚自己根本沒有什么能力去對抗這些強大的敵人。

  他焦急地一把將斑斑塞到巫師袍口袋里,趁著這些狼人在變身嘶吼的時候,趕忙朝著教授和小伙伴身邊沖去。

  他得趕快把大家都叫醒!

  好在洛哈特教授留下的那些寵物守在他們身邊,這給了他極大的安全感。

  但很快他就發現自己錯了,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

  人群中有兩個披著灰色巫師袍的家伙并沒有變身狼人,其中一個朝著寵物們扔過去一具家養小精靈尸體,引得蜷翼魔率先攻擊那具尸體,然后被一道昏迷咒輕易搞定。

  另外一個帶來了一個涂滿各種詭異顏料的壇子,施法將其變形成一個壇子形狀的大水池,水池里滿是紫黑色的魔藥藥水,藥水里浮動著各種各樣的眼球,一下子就把小金毛吸引了進去,然后藥水凍結成冰塊,把小金毛封印了起來。

  針對特性尋找解決方案!

  博格特只有在不知道它是博格特的時候最可怕!

  羅恩絕望地發現,洛哈特教授說的都是真的,強大卻又偏門的魔法生物最怕的就是被針對,而洛哈特教授的這些寵物們因為長期跟他們這些決斗俱樂部的小巫師們相處都被大家知道了信息,一定是德拉科這些壞蛋向壞人透露了秘密。

  就在這時,他終于是沖到了近前,看到其中一個灰袍巫師從麻布袋子里掏出了一臺巨大的豎琴,似乎是要用來對付‘冤死仙女’,連忙揮舞著魔杖。

  “倒掛金鐘!”

  效果顯著,他終于是發揮了作用!

  哭死,他看著那個看起來很邪惡的巫師一瞬間被甩上半空中,倒掛著驚慌失措的樣子,突然有種‘我是勇士,我不是廢物’的感動。

  他的幫助顯然是改變了局面,黑魔法生物冤死仙女漂浮到半空中,雙手平舉,背后浮現出一座燃燒的火刑架,身上裂開十幾道獠牙大嘴哼唱著。

  很快,大地淌血,那些黑巫師里的一頭狼人似乎受到了感召,突然對另外一個灰袍巫師發起了襲擊,猙獰的狼頭大嘴瞬間就將那個巫師的腦袋連同肩膀一起咬斷。

  其他的狼人都驚呆了,但很快狼人頭領狼人芬里爾·格雷伯克極快反應了過來,直接狼嚎著招呼其他手下去進攻這頭被影響的狼人。

  他們一下子就自己打了起來。

  天上倒掛金鐘的灰袍巫師從半空中跌落,只聽咔嚓一聲摔斷了腿,正慘叫著,就有狼人被他身上血腥氣味吸引,瘋了似地撲到他的腿上撕咬著。

  “洛哈特教授!洛哈特教授!”羅恩撲到大伙兒身旁,卻怎么也沒有辦法進入到那個世界里,只能在邊緣焦急大喊著,“大家快醒醒啊!”

  快醒醒啊!

  斯內普此刻的感覺又緊張又忐忑,甚至帶著一股說不清鬧不明的慌亂。

  他在天上那個巨大紅色斗篷出現后,就第一時間朝其釋放了守護神咒攻擊,洛哈特這個家伙說得沒錯,守護神咒就是對付這頭黑魔法生物的辦法。

  他能感受到這個世界開始震蕩出現裂痕,也能感受到這個世界里隱隱有其他力量的存在,那似乎是洛哈特的心靈力量。

  這家伙在搞什么鬼?

  為什么幫著這頭黑魔法生物?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現在就是個好時機!

  一個找到莉莉的好時機!

  他快速地飛行到空中,看著黑夜里極為惹眼的一道道守護神咒沖天而起的光影,開始飛快的幻影移形。

  他很快就找到了這些學生,納威、盧娜、塞德里克、喬治、弗雷德…

  他并沒有打擾,繼續尋找著,高強度地幻影移形加飛行咒,瘋了似地尋找著,終于是找到了哈利波特。

  找到的時候,哈利就站在一座小樓面前,興奮地對著身后大喊著,然后看著天空自己釋放出來的守護神,那是一頭跟他爸爸一樣的牡鹿。

  找到了!

  瘋了似趕路找人的斯內普此刻卻有些不敢上前,因為他知道,莉莉一定就在哈利身后的屋子里!

  因為那座小樓,赫然就是戈德里克山谷里莉莉死亡時身處的那棟愚蠢波特設置的安全屋,愚蠢的波特信任了小天狼星,讓伏地魔暢通無阻地走了進去。

  天知道他當時有多絕望,瘋狂地追逐而來,卻因為安全屋的赤膽忠心咒沒有辦法進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伏地魔沖了進去,而他怎么也沒有辦法走入真實的屋子里。

  他仿佛能聽到波特在呼喊著讓莉莉帶著小孩逃離的聲音,也聽到了莉莉死亡的聲音,無助地跪在屋子前哭泣得像個孩子。

  而現在,此刻,他再度來到了這棟小樓前,他依然還是看不到屋子里的一切。

  他看著哈利在對著屋子里喊著媽媽,卻怎么都看不到莉莉的身影。

  也不知道是莉莉還是哈利聽到了他到來的動靜,甚至可能是波特,哈利就這樣當著他們或她的面興奮地對著自己大叫著,“看,斯內普教授,我能釋放得出守護神咒了!完整的守護神!”

  斯內普不知道當時自己是如何走到哈利的面前,說著干巴巴的鼓勵的話,聽著對方喊著‘教授,我們趕快對付這頭黑魔法生物,這是個機會’之類的話,頭腦空白地對著天空揮舞著魔杖。

  然后他就看到了自己的守護神牝鹿奔向天際,那是一頭與莉莉的守護神一模一樣的牝鹿,每個細節都一模一樣。

  他的面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

  他突然有種自己很丑陋的羞恥感,在莉莉的丈夫和兒子面前暴露這樣的秘密,又有種微妙的暢快,仿佛渴望著莉莉能因此明白自己的心意。

  他是如此的忐忑不安。

  又是如此的雀躍。

  以至于有些驚慌失措。

  他不知道這頭該死的黑魔法生物披風要對付到什么時候,該死的洛哈特的心靈力量正在為披風加持著,而且越來越強大,讓這場戰斗僵持了起來。

  趕快結束吧!

  他的心中哀嚎著,是的,他就是如此的怯弱,不敢面對一切。

  他承認了,他怕了,他想要逃離,但他又不舍得逃離。

  十幾年了,日日夜夜的想念,他是第一次如此接近莉莉,清晰地感受到她就在身邊,就在旁邊。

  怎么辦?

  他該怎么辦?

  他不知道,他只能面色蒼白地對著天空揮舞著魔杖,眼中滿是哀傷。

  不是說守護神咒是美好的力量嗎?

  為什么他每次施展,都是鉆心剜骨般地痛苦,痛苦到仿佛要撕裂自己的靈魂。

  他似乎得到了答案。

  他仿佛看到了那個該死的洛哈特站在自己身邊,像是魔鬼一樣低喃著,“放過莉莉吧,也放過自己吧…”

  不放!

  死都不放!

  他的內心在怒吼著,憤怒、彷徨、哀傷,他的內心如此之負面,可天上的守護神卻愈發地明亮。

  該怎么辦啊…

  “洛哈特教授!”就在這時,身旁的哈利突然驚喜大叫了一聲,斯內普連忙冷冷地看了過去。

  出現在面前的并不是洛哈特。

  而是一個穿著破爛巫師袍、兜帽里黑漆漆看不到任何東西的黑巫師形象。

  這是洛哈特養的那頭博格特。

  博格特看到他們明顯松了口氣,“斯內普教授,快,有一群黑巫師出現在彩球魚養殖場,我需要你的幫助!”

  說著,身后突然出現一道空間裂口。

  翠綠色的光芒快速擴散,涂抹開了一道與其他地方完全不同的畫面。

  畫面里冤死仙女和羅恩正在跟那些狼人戰斗,里面還有一道極其熟悉的身影,狼人芬里爾·格雷伯克!

  “我早就提醒過你,克拉布不可信。”斯內普冷哼了一聲,很不爽地看著他,“為什么不是你去?”

  博格特有些無奈地攤了攤手,“我現在狀態有點問題,沒辦法脫開身,只能來麻煩你了。”

  斯內普的拳頭硬了,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靠著這貨根本沒有辦法保護這些學生們,就得指望他,就得指望他。

  可,為什么要在這時候!

  洛哈特,你這個混蛋,故意的吧!

  莉莉…學生…

  過去…現在…

  情感…責任…

  為什么,為什么要讓他做這樣的選擇題!

  博格特顯然不想理會他的內心戲,推搡著他朝著那個被涂抹出來的畫面里走去,“快點吧您嘞”

  斯內普就是這么個死德行,被洛哈特推著走,做不出什么決定,只是被推著走。

  或許…

  他其實已經做出了選擇。

  (本章完)

上一章下一頁握草,今天有木有五更  來自于《書友33021202913916》

  錢江大學是一所名列前茅的學校,這里曾誕生過許多位知名校友,而隨著新一屆新生的入學,錢江大學又一次熱鬧了起來。距離開學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軍訓選課進社團,成了這半月以來的主旋律。不過接下來他們依舊不能好好上課,一年一度的金秋晚會馬上就要舉辦了。此時在錢江大學不過三十分鐘的高檔別墅區內,三女一男坐在桌子的四周,好像跟要開始打麻將一樣。其實,桌子中間放著一套茶水用具,然后就是她們每人面前都有一個小本。此時坐在上首的徐有漁看了看三人說道:“學校昨天下發通知了,你們應該已經接收到了吧?”李珞與對面的應禪溪對視一樣,才開口說道:“接受到了,文學社應該沒啥可以參加的吧?”徐有漁聞言輕哼一聲,看了一眼她對面的顏竹笙說道:“你不是還跟我們的音樂才女在搖滾社嗎?”她這話一出,顏竹笙瞬間抬起頭看向三人,三人的表情各有特點。不過李珞沒啥反應,而是看了一眼顏竹笙,才對徐有漁說道:“我們倆剛進社,應該是輪不到我們上節目吧?”徐有漁聞言瞬間就要暴起,好在她身邊的應禪溪眼疾手快的摁住了她開口道:“學姐,消消氣,李珞什么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眼見徐有漁平復了心情,應禪溪看向其余二人耐心說道:“錢江的傳統就是新人進社上一個節目,老人上一個節目。”李珞哦了一聲才說道:“那讓竹笙表演鋼琴獨奏吧。”徐有漁瞬間感覺到太陽穴暴起,不過還是心平氣和的說:“竹笙的鋼琴獨奏已經被她系里報上來了。”見李珞又要開口,徐有漁馬上說道:“你必須上一個節目,否則你就退社來我們學生會。二選一。”這時顏竹笙才開口說道:“徐姐,李珞不愛主動出風頭,你又不是不知道。”徐有漁聞言便說道:“我知道,但是這是一次重要的展示機會,一年沒有幾次的。”聽見這話的眾人都陷入了沉默,其實當初徐有漁剛入學時便積極參加活動。只是那一次在一次彩排過程中穿著高跟與蓬松裙,一個沒注意摔了一下,傷到了肌肉,半月不能劇烈活動,非常巧的是這半月剛好到金秋晚會結束。于是她果斷放棄節目,沒能在學校表演準備好的節目。再后來,徐有漁才知道這樣的活動其實一年沒幾次,所以自第二年起得知她們都要去錢江,就不斷叮囑她們,不要放棄這樣的機會。唯獨李珞是真不想參加,又這功夫還不如寫寫小說掙點錢。所以李珞不是不愛出風頭,是認為沒有必要,已經經歷過一次人生的他早已看淡了許多東西。只是這一次他抬起了頭看向三人說道:“好,我參加。”三人這才松了一口氣,接下來便是應禪溪也報了一個節目,順便給徐有漁當幫手去處理這次晚會的事宜。因為在大一時,徐有漁遺憾未能參加活動的第二天就去跟當時的學生會副會長申請了協助幫忙,并展現出了領導天賦,給副會長省了不上心。接著一路跟隨,副會長如今大四成為了會長,她則成為副會長,并再次接手金秋晚會,開始主負責。而她自然也需要副手,應禪溪為了鍛煉自己主動投靠,如今已經是徐有漁的小助理了,就跟當初徐有漁一樣。徐有漁看著小本上新添的三個節目,滿意的露出了笑容,然后宣布散會。李珞馬上起身跑去屋內,開始趕稿,今天還一字沒動呢。其余三人則坐在原位上沒有動,應禪溪看著已經泡好的茶,給三人都倒了一杯,應禪溪開口道:“學姐,李珞那嗓子能唱歌?他可還感冒那?”徐有漁喝了一口茶水說道:“還有半月,昨天剛打了吊瓶,問題不大。竹笙下周你跟他多煉煉,幫他恢復一下機能,別真劈叉了。”她說完顏竹笙還沒表態,應禪溪卻馬上清了清喉嚨,對此很有看法,不過徐有漁能不知道她那點小心思?接著就選擇性忽略了她剛剛的小動作,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顏竹笙。顏竹笙心領神會的聞言點點頭,接著徐有漁說道:“年底李珞需要去見一下我爸,12月20號,我爸休假了,說要見見他。”她這話還沒說完,其余二人差點被茶水嗆到,好在都忍住了。這時應禪溪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叔叔只是要見一見?”徐有漁則不覺得有啥,而是點點頭說道:“單純見一見,沒啥事,你們兩個不用緊張。”其實自從四個人的關系在某一天被戳破后,三女便坦誠相待了,因為明文規定只能一夫一妻,她們直接把難題丟給了李珞,讓他去做出選擇,慢慢選。所以對于這種見家長的事情,三女都會背著李珞開會商量商量,溝通一下。并且她們三個還有個公平競爭群,討論點李珞不能知道的事情。此時顏竹笙看著二人倒是沒啥表情,畢竟她家長早見過李珞了,所以這點她沒覺得有啥,剛剛只是突然被這句前后沒有鋪墊的話給震驚到了而已。不過下一秒她突然想到了啥開口說道:“李珞的生日不是12月21嗎?”徐有漁一愣,接著反應過來開口說道:“我說的是農歷。”顏竹笙也開口道:“我說的也是農歷。”徐有漁這才想起她媽的那句叮囑,瞬間心下一激靈,看向二人說道:“難怪我媽說讓我通知一下你們兩人,也去我家。”這話一出瞬間三人都不說話了。一周后,李珞的病終于好了,應禪溪便天天拖著李珞去音樂系,趕在下課沒人的時候煉功,一點點恢復著機能。應禪溪現在很后悔當初沒跟李珞報個節目,所以她偶爾得閑會跑去以監督的名義盯著他們二人。只不過隨著晚會時間越來越近,徐有漁有意無意的就會讓應禪溪去處理相關事情,應禪溪便忘了繼續監督,而是天天跟徐有漁呆在一起。二人天天同吃同住同呼吸,搞得學生會都意外徐有漁轉性了,天天不找小男朋友,就知道勾搭著小美女學妹天天在一起,很快就有好事者傳出徐有漁跟應禪溪是拉拉的傳聞。不過她們倆倒沒啥,她們心里知道自己喜歡誰,現在最多算同一戰壕的閨蜜。李珞就不高興了,他聽聞后怒斥吃瓜群眾瞎傳,并想找機會證明一下,結果被二女瞬間給掐滅了。好在很快,學校就傳出了音樂才女跟文學系才子的愛情故事,把拉拉一事給掩蓋了。原因自然是音樂系的一對小情侶煉基本功晚了聽見李珞跟顏竹笙在煉歌,那配合默契的表現一看就知道已經很久了,于是八卦之魂燃氣,女生回去后就跟宿舍里的人說了,接著便在校內傳開。學校肯定是不會阻攔好學生談戀愛的,待久了難免有感情可以理解,也許過段時間二人就分手了,這種事屢見不鮮,只是稍微控制了一下輿論,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這下倒好,李珞的確證明了自己是男一,只是女一成了顏竹笙。伴隨著這樣那樣的新聞八卦,時間很快來到了九月底最后三天的時間,此時學校的頭版大新聞便是被爆出的各系各學院的全新節目,以及新入學的風云人物們的神秘節目。九月二十七號這天,趕在一個大晴天,眾人開始了第一次聯排。此時的后臺,應禪溪一身得體的女士休閑西服,顯得十分干練,正在指揮著安裝設備,在她身邊的則是一身休閑運動裝的李珞跟一身衛衣保暖的顏竹笙。此時應禪溪看了一眼二人,忍不住調侃道:“呦,這不前段時間風靡校園的金童玉女嗎?”顏竹笙聞言低下了頭,李珞則看向應禪溪說道:“誰讓你不來當女一的。”應禪溪聞言則翻了翻白眼,哼切的一聲,才對顏竹笙道:“竹笙,你節目在大后面,徐學姐說想讓你往前調一調,你前后就是倆鬧的節目,記憶點不夠,你是怎么想的?”顏竹笙看了看舞臺,又看了看應禪溪回想了一下剛剛的聯排說道:“聽學姐的。”應禪溪嗯了一聲,便甩掉李珞牽上來的手,徑直向著指揮臺而去。此時的大禮堂內,人滿為患,顏竹笙跟李珞就站在后臺與大禮堂的路口處,看著外面正在各自排練節目的人,有的在調整,有的則在一遍遍重復,等待上場。就這么看著,李珞倒是突然對晚會起了興趣。過了一會,應禪溪便回來拉著顏竹笙去指揮臺,李珞見狀便識趣的找了一個座位坐下,開始看起后面的節目。第二天,第二次聯排便是重新排序后的終排,應禪溪報了一個詩朗誦,在最前面的幾個節目,接著間隔幾個節目是李珞他們搖滾社的歌,一首《海闊天空》,再然后便是李珞的演唱,本來是需要顏竹笙來伴奏的,但因為顏竹笙還有兩個節目,所以干脆李珞選擇了獨奏獨唱,歌曲他選了一首《想把我唱給你聽》。再間隔三個節目后就是顏竹笙的一首獨奏,是一首經典的外國鋼琴曲,李珞是沒聽出這是啥曲子,畢竟他沒節目單。又過了十八九個節目便是顏竹笙他們音樂系的一首合奏曲,他們選了的是《春節序曲》,顏竹笙負責小提琴。一邊走完后便到了傍晚,李珞徐有漁她們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吃了一頓飯,便開車回家,準備明天的帶妝聯排。當然,如果你要問李珞的更新,答案就是他在臺下邊聽臺上表演,邊寫小說,所以他現在很累,只想睡覺。第三天,他們重新走了一邊臺后,正式定下所有節目。九月三十號上午李珞去上了早八課,接近中午時抽空碼了字,下午被徐有漁薅著去了學生會當苦力,到了傍晚他回家背來了吉他。一到后臺就看見了一身蕾絲花邊晚禮服的徐有漁,她站在幾個主持人旁邊拿著節目單應該是在告訴他們最后的流程。在一處角落里,一身白色蓬松裙,如同仙子一樣的顏竹笙與她身旁形成鮮明對比,一身唐裝的應禪溪正在快樂交談中。至于李珞,則是一身休閑西裝,背著一把吉他,一進后臺便瞬間吸引了好幾個目光,除了那三道外還有至少五六道,不過他一眼就看見了顏竹笙與應禪溪,快步走了過去。應禪溪看著面前這個男孩,脫去稚嫩的模樣,并不成熟的笑容,竟然讓她有了一絲恍惚感。顏竹笙則細聲詢問著李珞的機能有沒有問題,看見李珞沒個正形,顏竹笙捂嘴偷笑,白了他一眼。下午六點,活動正式開始,在錢江最大的禮堂內,響起了主持人的聲音,徐有漁看著那熟悉的畫面倒也有些感慨。很快,應禪溪上臺表演了詩朗誦,內容自然是歌頌祖國,歌頌老師的。再然后按照規定是搖滾社的《海闊天空》瞬間引起了老師們的感慨,接著便是李珞的獨唱,歌聲一出瞬間引起了轟動。暖色的燈光,簡單的布景,有徐有漁這位好學姐在,又怎么不會偏心。李珞下來后,看向正在侯場的顏竹笙,他笑著說:“不用緊張。”顏竹笙并沒有說話,而是安靜的點點頭,隨后看向了舞臺,只是這次她的眼神由恐慌變成了向往。很快,節目引場完成,主持走下來,顏竹笙便走了上去,舞臺之上一臺黑色的鋼琴靜立在那里,等待著與靈者的相會。在她上臺后,徐有漁說道:“燈光,快。”接著一到冷色燈光打下,顏竹笙成了海洋的精靈,在第一個音敲下的那一刻,舞臺已成,今晚將有無數人為此而知音樂才女是誰。不過這些都不算炸,今晚有無數男女在舞臺上發光,而這便是金秋晚會的魅力。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場面,它會讓你出彩。本來所有人都已經被新人驚艷完了,直到快結束時,音樂學院的學生們上臺。按照以往的經驗,今晚將是新生們展現自我的機會,所以今晚最出彩的幾個演奏部分給了幾位出彩的新生,其中便有顏竹笙。而當顏竹笙一身紅色晚禮服站在場上時,所有人都被她吸引,小提琴手的名字真的開始被議論。十月一,當四人在別墅里睡大覺時,視頻瞬間燃爆互聯網,在各大網站傳播。愛情男神、鋼琴公主、酷颯小提琴等名號在互聯網上如颶風一樣傳播。十月的金秋晚會,真正的熱鬧開始了。

  來自于《蕪訫忘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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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營地一如既往的平靜,車隊的到來似乎并沒有帶給拾荒者生活太多影響,不過營主因此贈送的白丹卻是讓一些參賽的拾荒者進入某些人視線中。褐袍男子是他口中的“老白”,也就是從禁區外帶回小啞巴的那個男人的朋友。幾天前“老張你這么早就到了,怎么不進去啊?”一個女人款款而來,黑亮的長發被盤在腦后,用布條束著,一件普通的皮衣勾勒出窈窕身段。她發現院子外的褐袍后出聲詢問。褐袍看了來人一眼,示意她保持安靜。透過眼前的柵欄正好能看見小啞巴從地上爬起,蹲在男人旁邊摸索。·這是一個難熬的冬季,不過還好有男人留下的屋子,不至于令小啞巴凍死,他不習慣總是待在屋子里,所以常常外出,將男人在屋子里存下的一些草藥到集市上賣掉,換取需要的物品。現在他身上臟兮兮的,與之前被豢養時的干凈不同,完美地融入進拾荒者營地。眼見存貨見底,小啞巴決定親自到禁區采摘草藥。禁區的風裹挾著一股淡淡的血腥氣迎面而來,令他感到無比熟悉的同時,想到了被影子占據身體而跑到禁區深處的白狼。他吞下幾枚白丹,緩解身體的異化,剩下幾枚貼身保存,以備不時之需。“這位小兄弟,我們第一次進禁區,能不能帶上我們一起?你放心,戰利品咱們對半分。”正當小啞巴內心感嘆之時,一個聲音從他身旁發出,邀請他一同進入禁區探索。他轉過頭去,發現是兩個陌生的人,一男一女,正滿臉期待地看著他。他搖了搖頭,這兩人到禁區才臨時起意請人幫助,又是找上看起來并不很強的自己,好像他們故意在禁區外等待自己的到來一樣。一步跨入禁區,好像什么沉寂在血脈里的東西蘇醒,激發著身體本能躲開危險,尋找有用之物。雜亂的草叢中閃爍著幽寒的光,貪婪地注視著每一個經過的生物;樹枝上倒吊著數只蝙蝠,黑色的身體與環境融為一體,沒有經驗的人根本無法發現;鮮艷的花朵更是引人注目,清香之氣彌漫,不過下一瞬就會轉化為令人作嘔的惡臭;在黑暗的最深處,點點微弱而純白的光芒閃耀,引導旅人前去歇息,殊不知那將是更深的絕望。禁區中的危機四伏常人根本無法想象,而那些拾荒者們卻要在其中求得一線生機。小啞巴身子一矮,靈巧躲過樹上垂下的藤蔓,細密毒針無功而返。不知不覺間,他走到了曾經和白狼一起生活的地方,他們之所以在這里扎營,也是因為附近安全且存在了足夠的草藥。重回此地,他發現曾經的那些生活痕跡全部被抹去,分不清是人為亦或者是自然的力量,不過每到這里就會產生的一股安心之感消失,已然與禁區別處沒有區別,甚至感到一股危險的氣息。與爭奪白丹那天回家時路上的感覺一模一樣。禁區的確是一個殺人的好地方,雖然易生變故,不過熟悉這里的人能夠借助各種危險的妖植和異獸殺人于無形。異獸的嘶吼此起彼伏,似乎并沒有異常,小啞巴充耳不聞,平靜地在曾經的領地周圍轉了一圈,把那些成熟的草藥摘下來,準備返回。

夢想島中文    霍格沃茨的混子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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