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在明白了國王的思路之后,不禁點了點頭。這個計劃雖然不是很高明,但確實是一條不錯的思路。
果然,能夠治理好一個國家的國王,沒有幾個是蠢貨。
王博倒是不介意在跑一趟,能夠欣賞一下異世界其他國家的風景,也算是一大樂事。
不過,王博很懷疑,國王能不能支撐到自己回來。
修納王國既然要國王臣服,必然會給出一個期限,不可能讓國王一直拖延下去,于是王博果斷的問道:“我有多久時間去辦這件事情。”
“一個月。”國王無奈的說道:“我只能拖延這么長的時間。”
王博點了點頭,如果是一個月的話,國王的計謀必然會實現。
“我明白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王博淡定的說道。
“父王。”基特王子似乎想要說什么,“我…”
“基特!”
然而國王還沒有等他把話說出來,就蠻橫的打斷了他,一雙眼睛殷勤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伸出蒼老的手,撫摸著兒子的臉龐。
“不要讓我失望,基特,我們國家的生死存亡,就交給你了。”
基特咬著自己的嘴唇,低下頭說道:“我明白了父親。”
“下去收拾吧。”國王淡定的說道:“然后馬上跟公爵一起出發。”
“是,父王。”
基特王子彎腰行禮,緩緩退出了書房。
國王目送自己的兒子離開后,忽然扭頭看著王博說道:“斯蘭特,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的幫助。”
王博詫異的看著國王。
國王緩緩的說道:“修納王國給出我最后的通牒,如果一個星期內,不給與他們回復,巨龍將會降臨我們的王都,將我們徹底的毀滅。”
王博不由一愣,一個星期?從王都趕往邊界就需要好幾天的時間,然后跨過邊界,進入薩拉戈薩王國,在一路趕往薩拉戈薩王國的王都。
一個星期的世界根本不夠。
一個星期后,他們甚至還在前往薩拉戈薩王國王都的路上,更不要說求援了。
畢竟這個異世界,可沒有飛機和火車,趕路的交通工具只有馬車。
突然間,王博似乎明白了什么。
國王從一開始就是在欺騙自己的兒子,他想要自己的兒子離開王國,離開這個旋渦,前往薩拉戈薩王國避難。
看到王博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國王顫抖著說道:“我不成器的兒子,就交給你了,斯蘭特,請你一定要保護好他。”
王博說道:“你想要和這個國家共存亡嗎,陛下。”
面對王博的詢問,國王輕描淡寫的說道:“我是這個國家的王,我有責任也有義務,和這個國家共存亡。”
王博不由對這個國王升起了一絲絲敬意,能夠和國家從容赴死,這個國王合格了。
雖然這個世界并沒有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一說,但德里國王無疑是用生命在實現這一句話。
王博想了想說道:“也許我們不需要尋求薩拉戈薩王國的幫助,陛下。”
國王一愣。
王博開始滿嘴跑火車,“在我年輕的時候,我曾經見過一只巨龍,并且有幸和巨龍結下過友誼,他曾經向我承諾過,如果我需要幫助,可以向他求助。”
國王一雙眼睛睜得老大,不由自主的激動起來。
王博則淡定的說道:“如果我們有一只巨龍的幫助,也許就可以對抗修納王國。”
“這是真的嗎,斯蘭特。”
“毫無疑問,陛下。”王博的時間別墅內就有一些巨龍,將其帶出來保護這個國家不成問題。
反正王博也很討厭戰爭,安安靜靜的過日子不好么,非的打仗。
“我們應該如何聯系巨龍。”國王激動的說道。
“他曾經給我過一個巨龍號角,只要我吹響號角,巨龍就可以聽到,并且在極短的時間內趕來,而這只號角,就在我城堡的寶庫之內。”
王博依舊在滿嘴跑火車。
國王卻對此深信不疑,因為國王覺得公爵不會欺騙自己,畢竟他一向忠心耿耿。
更加重要的是,如果這個國家亡了,對他似乎也沒有什么好處,所以國王最終相信了王博的話。
“也許是時候吹響這只號角了。”他對王博說道。
王博點頭,在國王的催促下,離開了王宮,乘坐著馬車一路回到了自己的城堡。
而后,王博一轉身,瞬移到了王國的邊境,鮮花平原。
他從時間別墅內找來了一頭巨龍,吩咐巨龍從鮮花平原進入王國,要一路張揚,讓更多的人看到他,然后在最短的時間,和自己回合。
巨龍點了點頭,表示一切沒有問題。
“去吧!”王博拍了拍巨龍的腦袋。
巨龍張開嘴巴,發出了一聲巨大的咆哮…昂!!!
聲震四野,驚天動地。
緊接著,它張開翅膀,一飛沖天。王博則一個瞬移,又回到了城堡,等待著巨龍來尋找自己。
既然是演戲,自然要演全套的。
巨龍一路疾馳,飛過了無數城鎮,盡量讓更多的人看到自己,完美的完成了王博的吩咐。
而與此同時,王博的城堡,也迎來了一位新的客人。
修納王國的使者。
這位使者假裝成了一個商人,以販賣衣服為由,想要進入了王博的城堡,被管家義正言辭的拒絕后,只能說明自己的來意。
管家請示了王博之后,才把這位使者放了進來。
王博也頗為好奇,很想要知道,修納王國的使者找自己做什么。
“午安,公爵大人。”
修納王國的使者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年輕人,大約二十多歲出頭,和基特王子的年級差不多,但能夠成為一國的使者,證明這家伙不簡單。
不是頭腦聰明,就是背景深厚,說不定是修納王國的大貴族。
當然,也有可能是兩者皆有。
“午安,使者。”王博坐在沙發上,讓管家給這家伙倒了一杯茶,悠然的說道:“使者有什么證據,證明是修納王國的使者嗎?”
金發的年輕人微微一笑,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封信,放在了桌子上。
“我相信這個東西可以證明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