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家合作愉快[嘀嗒]。”李曉寒笑著對楊小海伸出了手。
“合作愉快。”雖然這個機會很可能讓楊小海賺到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但是楊小海卻并不能開心起來,因為他感覺,雖然他可能研究出來和天樂沖劑效果相差無幾的藥物,但是卻不是在決斗日期截止之前。
“等你的好消息。”李曉寒微微一笑,而后轉身離開。
“楊小天…我就不信我比不上你這條喪家之犬!”等到李曉寒已經走遠之后。楊小海握緊了拳頭,眼神冷冽。
“李少。”等到李曉寒回到李家之后,一個左臂上纏滿了繃帶的人走了過來,這人自然就是劉小聰了。
“恩。”劉小聰的一切行動都做得極其隱蔽,如果不是之前李曉寒送給劉小聰的兩個女孩兒現在已經懷上了孩子,李曉寒估計還是會繼續給劉小聰找女人當作性伴侶。
“這兩個女人懷上了我的孩子了,我不舍得她們了。”這是劉小聰當時說給李曉寒聽的。而且因為還上了新手臂,加上當上了準爸爸,劉小聰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了。
但是李曉寒卻對劉小聰的敵方心思也越來越低了——無論劉小聰之前是多么牛掰的人物,但是現在,一個成天就只是和自己的兩個新歡去四處購物的居家男人,又有什么好擔心的呢?
而且根據情報,6曉峰和齊云涵,劉小聰的昔日的左膀右臂,現在或許因為看倦了劉小聰現在的德行,也就各自開了一個小店。雖然劉小聰也會偶然和他們去碰碰面,但是這次數卻很好。而且每次也就是聊幾句就直接出來了,頂多就是聯絡下感情而已。
經過了幾個月,劉小聰現在渾然就是一個過倦了往昔廝殺歲月,想要安分過日子的居家男人而已[
“那…楊小海答應了?”劉小聰卻忽然開口道。
“恩,答應了。”李曉寒腳下不停,而劉小聰自然是恭敬的跟在李曉寒的身后,臉上盡是謙卑。
現在李曉寒每個月都會給劉小聰一百萬港幣作為日常開銷,而當李曉寒給的錢數量越來越多的時候,劉小聰的謙卑程度也越來越深。如此一來,李曉寒更是不會在意劉小聰了。
“如此一來,楊小天那個混蛋的好日子,也就快要到頭了。”劉小聰的語氣忽然陰森了很多。
“只是可惜了,至今沒有查到程南蝶那個賤女人現在究竟是跑到哪兒去了。”李曉寒忽然停下了腳步,語氣中多了一份遺憾和不甘。
說實話,程南蝶家境也是不錯的,而且人也聰明,長得又漂亮,如果真的可能的話,把她娶了當老婆或許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只是可惜的是,程南蝶看不慣李曉寒每天留戀于那些模特和美女演員的群中。如果程南蝶能夠接受的話,李曉寒或許會真的愛上程南蝶也說不定。
“李少不要心急,是你的終究是你的,急是急不來的。”劉小聰這話好像是在勸說李曉寒的,但是實際上卻也是在勸說自己的。
連續幾個月的裝孫子的日子,對于一直囂張慣了的劉小聰來說,這簡直是度日如年的磨難歲月。雖然最近已經籌備的差不多的,但是為了穩妥,劉小聰還必須繼續裝下去。
“你說的對。”李曉寒忽然笑道。“好了,不提程南蝶那個賤女人了。這邊錦衣玉食的生活不要,非要跑去跟著那個楊小天,成天過著什么日子?真是一個白癡。”
“李少說的是,女人本來就是男人的附庸而已,如果不懷了自己的孩子,那也不過是一個泄的工具而已。”現在李曉寒說什么,劉小聰都會順著他的話往下說,活脫一個應聲蟲,馬屁精[
“好了,你的那兩個女人現在怎么樣了?”李曉寒忽然問道。
“我家的那兩位啊…”剛才明明還說女人是男人的附庸,但在提到了已經懷了自己孩子的兩個女人的時候,劉小聰的臉上卻露出了一抹甜蜜。“我家的那兩個現在吃的好,穿的好,就是每天吐來吐去的,這一點實在看起來有點難受。”
“你啊,剛才明明還說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庸來著,這現在怎么看,當附庸的人,都是你吧?”李曉寒大笑道。
“這不一樣的。”劉小聰急忙開口道。“如果是沒有懷了自己孩子的女人,她自然不過是一個用來泄的工具了。但是一旦懷了孩子,那她就是自己延承自己血脈的容器了。那可是自己的血脈,自己的孩子啊!”劉小聰的語氣不由得高了兩個音節。
“哈哈,原來小聰你也是一個性情中人啊。”李曉寒笑了笑,但是對于劉小聰的這一番話,卻是毫不在意。
孩子這種東西,對于習慣了在風月場合中流連的李曉寒來說,不過是一個累贅而已。
就像一個男人,如果在單身的時候,隨便的在女人群中流連,但是卻不談戀愛,人們會說他是一個花花公子。但是一旦談了戀愛,甚至結了婚之后,更甚者,有了孩子。如果在這個時候,他依舊還流連于女人群中,人們就會說他是渣男,是不知道顧家的人。
正是見多了這些,李曉寒才不愿意那么著急的就戀愛結婚,而至于更進一步的生孩子,李曉寒更是想都沒有想過。
“性情中人,就是愛自己所愛,睡自己所愛。”說到這個,劉小聰一直還算是比較正經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猥瑣,活脫一個小痞子。
“哦,不過楊小海現在已經上鉤了,下一步就看你的了[嘀嗒]。”李曉寒拍了拍劉小聰的肩膀,而后轉身離開。
“李少放心,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好了。”劉小聰恭敬的點了點頭。
已經和李曉寒打交道幾個月了,李曉寒所說的話中隱藏的意思,劉小聰也可以猜到一些了。就像現在,李曉寒忽然加快了腳步,就是下達了逐客令的意思。劉小聰停下了腳步,恭敬的對著李曉寒鞠了一躬,等到李曉寒的身影走過拐角處的時候,劉小聰才轉身朝著自己所住的地方走去。
“曉寒啊,聽說你最近和那個從江省來的大6仔廝混的很熟啊?”在家宴上的時候,李家的現任家主,漁港富李慶承用叉子將一塊烤熟了的牛排放到嘴里,語氣很是隨意的說道。
“是的,爺爺。”李慶承問話,李曉寒急忙將嘴里的食物咽下,喝了一杯水,將嘴巴洗漱干凈之后,才恭敬的說道。
雖然李慶承已經八十二歲,每天看起來好像都是要睡著了的樣子。但是李曉寒卻根本就不敢抬頭看著李慶承。
自己的老爸李夢云當年被綁架的時候,李慶承一聲不吭,直接將錢打了過去。但是在不過一個月后,所有參與綁架李夢云的人,全部暴斃而亡。
但是之后就算是漁港警察出動,也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所有的風向都指向了李慶承,但是沒有人敢這樣問。
也正是在那一年,毒牙開始籌建。當年李曉寒還沒有出世,但是他卻從家中的老仆人的臉上看出來了一些端倪。
在偶然一次,李曉寒通過一些資料,查到了當年那件綁架案之后,拿著資料去詢問老仆人的時候,老仆人臉上先是一震,而后就警告李曉寒,以后這件事情堅決不能再問!
雖然最后通過一些資料查出來了一些當年案件的概況,但是這些資料越是詳細,李曉寒對自己這個成天都是一副行將就木的爺爺心中的恐懼感,就越的強烈[]!
而毒牙最資深的那幾個教官,在提到李慶承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們的臉上除了崇敬之外,更多的是畏懼。
沒錯,那些老牌的從世界各國最頂尖特種兵部隊退役的這幾位教官,在提到李慶承的時候,臉上竟然出現了畏懼的神色!
雖然并不清楚當年案件的具體細節,但是通過這些人的反應,李曉寒也大概猜到了一些端倪。
而且自從那件事情之后,李慶承的臉上就很少出現過笑容。
“笑容,不過是為了討好一些比你強的人,才會出現在臉上的表情。如果你不想討好任何人,也不需要討好任何人的話,那就收起臉上的笑容。”
當年不過六歲的李曉寒在入學的第一天,李慶承是這樣對他說的。
而時至今日,李曉寒依舊很少看到李慶承的臉上出現過笑容。
對于孩子來說,童年是一個很重要的階段。而從未對任何人露出過笑臉,但是卻在家中占據著無可比擬的地位的爺爺,對于李曉寒來說,就是一個魔鬼般的存在。此時在聽到了李慶承呼喊,李曉寒立刻恭恭敬敬的端直了身子。
“是的,爺爺。”李曉寒的聲音無比的恭敬,比白天的時候,劉小聰對待李曉寒的時候的態度還要恭敬不知道多少倍。
“有些人啊,不是你看到了就是看到的,有些事情啊,不是你以為是什么樣子就是什么樣子。咳咳…”好像是身體不舒服一樣,李慶承忽然咳嗽了兩聲,而后說道。“不要隨便的相信任何人,也不要隨便的相信任何事情。好了,吃飯吧。”
“是。”李慶承這一番莫名其妙的話,讓李曉寒的心中很是迷惑,但是他卻不敢詢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