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千雪失笑,“我真的有把握,你跟著去我反倒不好施展,你就在這里等好消息吧。”
她都這樣說了,秦志云也不能硬跟著去了,心里暗暗的嘆口氣,自己太弱了,要是強大一些,至少能給她撐撐面子。
有些氣餒的同時只能妥協,“好,我在這里等你,一個時辰你要是不出來我就去找你。”
這是表達了要跟她共患難的決心,也只他的堅持。
烏千雪無語了,索性也不說什么了,反正自己最多用一個時辰,不用多解釋,到時候自己回來他自然就放心了。
吃了早飯,她起身下樓先去揭了懸賞告示,然后往神將府的正門走去。
廣場上的人很多,見她這么淡然的把懸賞告示揭了,都竊竊私語,著小子哪里來的,不知道苗寶珠的病有多難治吧,完了,這么年輕就要斷送性命太可惜了。
秦志云站在窗口緊張的看著她的背影,心跳的比平時快,而且一直在嗓子眼處跳著,估摸著烏千雪什么時候回來這心什么時候才能放下。
烏千雪來到神將府門前,給守門的人看了手里的懸賞告示,說明自己是丹師也是醫師,來給苗小姐看病的。
守門的人都以為這是沒人敢揭的,沒想到剛貼出一會兒就有人揭了。打量了她一下,這么年輕的丹師,能醫治小姐的病,可能嗎?
從小姐有病以來,來府里看病的丹師和醫師都是年齡不小的,最年輕的也幾十歲了,這小子及冠了嗎?
雖然長得挺好看的,但是瘦瘦小小的怎么也不像是厲害的人啊?
烏千雪自然讀懂了他們眼里的輕視,語氣淡淡的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守門的人一聽,反正進去醫治不好死的也不是他們,他們只管進去通報,她想送死就去吧。
于是就帶著她進去了,找到府里的管事說懸賞告示有人揭了。
管事驚訝的同時也用懷疑的目光大量了她一下,看到她的衣著和容貌,眸光猛然一縮,知道她是什么人了。
她不就是這次煉丹大賽上那個煉制出藥血丹的那個丹師嗎,也是這次煉丹大賽的第一名,本來神將就下令讓人去找她呢,她居然自己來了,太好了。
他拱手道,“不知道是溫丹師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不要見怪。”
烏千雪不意外管事認出她,要是認不出來才奇怪,一個神將府里的管事必然是信息靈通,神將的得力助手。她在大賽上出的風頭別說紫戰神將府了,應該是所有各大勢力都知道了,相信她這幅形象也早就傳遍各大勢力。
不過,她是不嫌棄麻煩的,認出來才好辦事不是。
“管事言重了,我只是對醫術癡迷,所以才來試試。”烏千雪還禮道。
管事一聽,感情這位溫雪還是個醫師,年少有為啊,這才是天才該有的樣子。
二十歲,真神五級修為,五品丹師同時還是醫師,能培養出這樣天才的人家怎么可能默默無聞,看樣子他的身份應該是家里給她出來歷練特意弄的,絕對不是真的。
能弄出一個他們神將府都查不出的身份,也就那么幾個家族和勢力,只是她是那一家的呢?
“溫公子謙虛了,里面請。”管事心里千思萬緒的,但是表面可一點也不顯,做了個請的手勢,親自引著她一路往里面走去。
這一路走了好一會兒,沒辦法,府邸太大了。終于來到一個院子門前,管事道,“溫公子稍后,我進去稟告一聲再來請溫公子。”
“有勞管事。”烏千雪不以為意,來到人家里自然要守人家的規矩。
她到是很好奇紫戰神將到底有多強,她來到九重天見過的大能太多了,但是都比她強一些不太多,要是她突破大能實力絕對比他們強,因此在她的認知里,真正的大能不是那樣的,那些大能應該是用了各種辦法突破的,因此實力無法跟真正的大能相比。
而這樣的人在晉級的可能微乎其微,因此這樣的人多半是各大家族和勢力培養出來的守護家族的。
而真正自己突破大能的人那才是真正的強者,天帝的十大神將應該就是這樣的人,所以她好奇九重天天帝的十大神將有多強,她也好估量一下九重天大陸強者的真正實力。
“溫丹師,神將有請。”管事很快就從里面出來了。
紫戰神將居然在這里,看來紫戰神將對他這個女兒的確極其寵愛,應該是在這里守了一個晚上。
跟著管事走進院子,院子里種滿了奇花異草,大多數都是有養魂作用的藥草,雖然是藥草也開花,這院子到是有種另類的奢華。
除了花草,院子里的布置也很奢華,一是神將府不缺錢,最主要的是神將夫妻唯一的女兒能不寵著嗎。
繞過茂盛的花花草草和樹木,終于來到了一棟樓前。
這是一個兩層繡樓,金貴的養魂木,雕梁畫棟,極其奢華,充分的體現了苗寶珠在家里有多受寵,難怪她能養成那么囂張的性子。
走進一樓正堂,主位上坐在一個穿著紫色戰袍的中年男子,那一身極盡收斂的威壓讓烏千雪還沒進去就感知到了。
雖然紫戰神將已經盡量收斂氣息了,但是強者的威壓還是讓人有種從頭頂壓下來,讓你抬不起頭的感覺。
這才是強者,由上而至的壓迫感沒有讓烏千雪心生懼怕反而更加的興奮了,她抬腳邁過門檻,拱手施禮,“溫雪見過紫戰神將。”
這份淡定從容讓紫戰神將眸子一瞇,這小子居然腰不彎、眸光不懼、聲音如常,果然不一般,難怪能引起整個大陸的轟動。
不過大陸上天才多了去了,他還沒因為溫雪能煉制出藥血丹就有多看的起她,現在他最關心的是他女兒的身體能不能好,這一次跟以前不一樣,特別嚴重,他已經請好友來了,當初女兒身體里的魂體就是好友尋回來送進女兒身體里的,當時好友也說了,最多能維持十五六年,最好在這個時間里找到解決的辦法,否則他就永遠失去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