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軒給僵尸們強化完后,氣運也達到了圓滿。隨時都可以離開這個世界,返回現實世界了。不過他還有一件事沒有辦,暫時沒有選擇離開。
其實這個用甲狀腺激素強化僵尸的實驗,還有繼續深入研究的價值。比如再加強甲狀腺激素的濃度,對僵尸會不會更加有利。多次給僵尸注射甲狀腺激素,又會產生什么影響。抽取僵尸的腦汁,對提升僵尸智力是否關鍵等等。
只不過周軒暫時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資源再深入研究下去。不然到是可以多研究一下,如何把煉尸強化流程開發的更加完善。
周軒把這邊的事情做完后,就給婷婷、九叔、姑媽、任發(任老爺)等人寫了信。說再過一陣子就會回去,希望他們不要擔心。隨即他就趕往了茅山,那里可還有不少值得期待的東西。
在江蘇省境內,有兩座茅山。一座在長江以南,稱南茅山。另一座在長江北岸的興化市,叫北茅山。
漢代,陜西咸陽,有茅氏三兄弟隱居于此,因此建三茅道觀,稱他們為三茅真人,故稱山此山為三茅山。此后,句曲山改稱南茅山,江北三茅山改稱北茅山,簡稱茅。
清代乾隆年間(1616年—1912年),以考證考據而聞名天下的揚州學派代表人物任大椿在《過茅山碑記》中說:「北茅山為三茅真君初煉道之地」。
這就是說,西漢景帝時期,茅盈、茅固、茅衷弟兄三人最初在北茅山修道拯民,因而稱為茅山。后來他們受請往江南句曲山,這才有了南、北茅山之分。
周軒要去的地方,自然是南茅山。但茅山上的門派乃是天師、上清、靈寶等道派合流而成,統統歸并于以符箓為主的正一派。不過不懂這些的世人,依舊把茅山上的正一派叫成茅山派。
其實這么叫也沒錯,茅山上的門派可不就是茅山派嘛。
周軒剛走近茅山,就感受到了那股厚重的氣勢迎面撲來。他站在山腳下就能看到,山上那些宏偉的宮殿。輕笑著點點頭,心里也忍不住暗道。
“茅山祖庭,果然不同凡響。”
山腳下有一道近兩丈高的石門,門后就是一條丈寬的石階小道。
這正是茅山派的山門,平時沒什么人會過來。現在可不是現世的和平年代,可以任由普通人來觀光旅游。而且一般人也沒閑工夫,有閑情逸致來茅山游玩。
周軒徑直朝山門走去,沿著小道慢慢上山了。他先前就將馬匹留在了山下城鎮的旅店,帶著馬可不容易上山。
茅山上有九峰、十九泉、二十六洞、二十八池之勝景。峰巒疊嶂,云霧繚繞。奇巖怪石林立密集,大小溶洞深幽迂回。靈泉圣池星羅棋布,曲澗溪流縱橫交織。綠樹蔽山,青竹繁茂。
他邊走邊看沿路風景,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外界的動蕩,仿佛根本沒有影響到茅山。
等周軒走到山頂大殿,在門口前的空地看到有一名十來歲道童在掃地。他走到道童前面,客氣笑著行禮說道。
“你好,麻煩請通報一下,林九弟子秋生求見茅山掌門。”
道童打量了一下周軒,然后輕點點頭應道。
“請師兄稍等片刻,我去通報一下。”
他雖然不認識周軒,但是卻記得九叔。作為在茅山祖庭生活的弟子,對門內其他長輩還是挺清楚的。而且他看周軒年紀比他大,又彬彬有禮,自然也很客氣。
周軒在門外等了一會,那名道童又跑了過來。他氣喘噓噓的跑到周軒面前,笑著行禮說道。
“師兄,掌門師伯請你過去。”
周軒點點頭說道。
“勞煩帶路。”
周軒跟著道童走進一處大殿,里面有個穿著道袍的白胡子老頭。他頭頂上扎了個發髻,還插了一根玉簪。嘴唇上的灰白八字胡,長的已經垂在了胸前。
道童帶著周軒進來后,就對著掌門行了一禮出去了。
周軒看到掌門不禁微微一愣,隨后走過去低頭行禮喊道。
“拜見掌門師伯。”
他萬萬沒想到,原來石堅就是掌門。心里念頭百轉,得出來一個結論。
這個世界是平行世界,但是卻沒有發生《僵尸至尊》的劇情。
九叔跟石堅并沒有同門相殘,而是就那樣到了現在。因為石堅是九叔那一輩的大師兄,而且功力上也是最高深的人。于是就理所當然成了茅山派掌門,一直到現在。
石堅略帶審視的望著周軒,隨后笑著點點頭說道。
“嗯,不錯不錯,果然是一表人才。林師弟,到是收了個好弟子。這次你來茅山,有什么事情嗎?”
茅山所有核心弟子收徒,最后都會跟茅山祖庭報備。他自然知道九叔有兩個徒弟,而且其中一個弟子最近更是風光的很。不少師兄弟都聽到了周軒的名聲,他自然也不例外。
周軒不再去想那些沒有發生的事情,而且臉色鄭重的對石堅低頭彎腰拜道。
“弟子斗膽,請師伯傳下雷法。”
不管怎么說,事情沒有發生。那對方就是他的長輩,而且還是掌門師伯,值得他尊敬。
況且那件事,實際上也說不上誰好誰壞。石堅的兒子石少堅利用道法,想對某個女子圖謀不軌。結果被秋生和文才發現所阻止,但卻導致石少堅肉身被野狗啃食,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但他們倆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貪圖女鬼美色闖下大禍。弄的孤魂野鬼肆意游蕩人間,最后九叔不得已召齊同門布下先天八卦陣一起收鬼。罪魁禍首卻沒有受到任何懲罰,依舊不停作死。
不過石堅也是因為兒子石少堅被兩人害死,所以才跟九叔對上。不管怎么說,殺子之仇不可能不報。更何況殺人兇手道歉的態度還十分嘚瑟,他要是能忍下這口氣也就不配做人爸爸了。
估計換成任何一個人都忍不下去,說不定會做的比石堅還要瘋狂。所以周軒對石堅到也沒懷有什么特別的偏見,覺得那只是人之常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