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胡說些什么?”趙倩兮嬌嗔道,“還不快去洗漱,一會上學要遲到了。”趙倩兮說道。
“哦,”倩瑤點點頭,低著頭,有些不情愿的向洗漱間走去,葉飛揚和趙倩兮彼此相視,四目相對,不由的都微微感到有些尷尬,葉飛揚裝作若無其事的別過頭去,趙倩兮則是輕輕低下頭,玉手不安的扭在一起,眼角的余光,不時的在葉飛揚的臉上劃過。
終于等到倩瑤洗漱完成,小丫頭出現之后,兩人的尷尬才少了許多,三人圍在桌子上,吃過早餐。
趙倩兮和倩瑤兩女要去學校,而葉飛揚自然要到云氏上班,云菲煙可是交代過,必須準時上下班,若是第一天就不去,那無疑是在挑戰云菲煙的底線。
車子已經被云菲煙收回,葉飛揚沒有辦法只能做公交,漫步在大街上,向公交車站點走去,葉飛揚心中不禁哀嘆,“做人男,做一個男人更難,做多個女人的男人,難上加難啊。”
就在葉飛揚感嘆之際,電話卻是響起,一個陌生的號碼映入葉飛揚的眼簾,葉飛揚的神經驟然繃緊,接通電話,“葉飛揚,”一個嬌俏帶著喜悅的聲音在葉飛揚的耳邊響起。
葉飛揚心中卻是在暗暗琢磨,這個電話里的聲音來自于誰?“怎么不說話,哼,果然是把我忘了。”對方飽含幽怨的聲音在葉飛揚的耳邊響起。
“你是江詩茵?”葉飛揚說道,剛剛腦海中終于想起,那個曾經在京華邂逅的美女大明星江詩茵。
原本以為江詩茵走后,兩人便不會有交集了,卻不想,江詩茵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來。
“你還記得我啊?”江詩茵的滿腔幽怨,頓時化為喜悅,“葉飛揚,這些日子,我好想你,你有沒有想我?”江詩茵問道。
“沒有,”葉飛揚誠實的點點頭,他確實不想跟江詩茵在產生交集。
“哼,混蛋,就知道你會這么說.”江詩茵嗔怒道,“可是我想你了怎么辦呢?”江詩茵問道。
“涼拌。”葉飛揚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淡淡的回答道,“哼,我有辦法,后天,我就去滬海了,難道你沒有看到滬海街頭的宣傳海報嗎?”江詩茵有些雀躍的說道。
“葉飛揚抬頭,卻發現一個巨大的條幅映入眼簾,葉飛揚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八月五號,江詩茵滬海體育場演唱會,“十五個紅色的大字,映入葉飛揚的眼簾。
“哦,你要來開演唱會啊。”葉飛揚點點頭說道,“嗯,到時候,你會去看我嗎?”江詩茵問道。
“我對那東西沒有興趣,所以應該是不會去。”葉飛揚淡淡的回答道。
“葉飛揚,你對一個喜歡你的女人,就是這么無情的嗎?”江詩茵極其幽怨的說道。
“不是無情,而是沒有感覺。”葉飛揚淡淡的說道,“沒有感覺可以培養的嗎?”江詩茵顯然沒有放過葉飛揚的打算。
“美女大明星,天底下,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不是有的是,你干嘛要盯著我不放。”葉飛揚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可是他們都沒你好,我就要你。”江詩茵嬌嗔著說道,“什么叫你就要我?”葉飛揚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哼,你不見我,我也有辦法見到你,到時候我去找菲煙和冰玉。”江詩茵撇撇嘴說道。
“這個時候你來添什么亂子啊?”葉飛揚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個小妮子會有他的電話號,應該就是出自兩女之手,顏冰玉的成分居多,葉飛揚倒是不懷疑,三人成為朋友,女人是一種感情復雜的生物,短短幾天成為朋友,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添亂子?”江詩茵有些好奇的問道,“難道你跟菲煙的感情出現危機了?”江詩茵八卦的問道。
“豈止是出現危機這么簡單,我都已經被掃地出門了。”葉飛揚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極度郁悶的語氣,讓電話那端的江詩茵頓時深信不疑。
“不要你不是正好,到時候我嫁給你怎么樣?”江詩茵笑嘻嘻的說道。
“你嫁給我?”葉飛揚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沒那個福分。”葉飛揚淡淡的說道。
“混蛋,葉飛揚,難道你不知道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一個美女的請求,是一件不可原諒的事嗎?再說了,我這么一個大美女倒貼給你,你還挑三揀四的。”江詩茵憤怒的吼道。
可以預見,對面的江詩茵是怎樣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葉飛揚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到底有什么好的,讓你這也,非我不娶,不是,非我不嫁。”葉飛揚趕忙改口道。
電話那端的江詩茵忍不住咯咯一笑,“在我心里你就是好啊,再說,你救過我,我本就該以身相許的。”江詩茵淡淡的說道。
“以身相許,這是什么年代了?你當生活是偶像劇,還是古裝片啊?拍戲拍傻了吧?”葉飛揚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道。
“葉飛揚,我就是要你,你逃不掉的。”江詩茵的后來的話,卻是強硬的成分居多了。
“大小姐,真的抱歉,我實話跟你說吧,我養不起你啊。”葉飛揚無奈的說道。
“養不起我?我不需要你養的啊,我的積蓄已經足夠用了,而且現在我還有收入,再說了,我又不是刻意追求奢華生活的人,我很好養的。”江詩茵淡淡的說道。她若是想追求奢華的生活,追求她的豪門公子不計其數,若是想,只怕早已嫁入豪門,而不是面對他們如九天玄女一般,昂首九天外,對他們不屑一顧。
可是不想一次京華之行,卻是讓她遇上了葉飛揚,江詩茵也曾在心里一度的問自己,為什么偏偏的就那么愛他。
沒有答案,愛了就是愛了,歸根結底,就是喜歡他,出身娛樂圈的她,自然更懂的如何抓住愛情,所以才會拋開女孩子的矜持,主動的聯絡葉飛揚。
今天對于江詩茵來說,可謂是黑色的,那個家伙,竟然毫無憐香惜玉的拒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