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的身后跟著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女,看不清臉龐,妝畫的很濃,跟在男子的身后下車,主動牽起年輕男子的手,嘴角的弧度,如孔雀一般高傲,不過是一些無知的小孩子罷了,葉飛揚沒有那個興趣搭理他們,葉飛揚也不是救世主,要救贖這些迷途知返的孩子,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我寵著你,等你惹大禍。無用無彈窗()”想起這句話,葉飛揚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轉身離開。
“小子,怎么你有意見?”葉飛揚要離開,但是年輕男子卻不愿意了,對著葉飛揚的背影喊道,更多的目光是集中在顧嘉麗的身上,相比與身邊女子的青澀,顧嘉麗成熟如水蜜桃一般的身軀,自然引發了年輕男子的無限遐想。
樹欲靜而風不止,葉飛揚一臉無奈的轉身,看著年輕男子,“你找我有事?”葉飛揚淡淡的問道,似乎葉飛揚并沒有流露出恐懼,引發了他的怒意,“我問你是不是不服,是不是有意見?”男子仰著頭不屑的看著葉飛揚問道,葉飛揚聽到年輕男子的話,不由的淡淡一笑,“你是誰?我為什么要服你?”葉飛揚淡淡的反問道。
男子身邊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看著葉飛揚,眼中異彩連連,不可否認,這個時候的葉飛揚無論是在相貌上,還是舉手投足之間流露的氣質,對于花季少女的吸引是致命的,盡管現在雙方處于敵對,但是還不影響女孩對于葉飛揚的欣賞。
年輕男子的嘴角勾起一抹蕩的笑意,看向顧嘉麗,“你不服?我打到你服?”年輕男子將阿瑪尼外套隨手丟在身邊的女孩懷里,赤著胳膊,氣勢沖沖的向葉飛揚走去,葉飛揚嘴角掛著一抹淡然的笑意,燈光下,看不清楚眼中的神色,顧嘉麗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對于剛才的年輕男子的目光她怎么會沒有注意到,不過對于這樣的目光,顧嘉麗幾乎已經習慣,選擇性的無視了,不過她卻是知道,葉飛揚卻是很小氣的。
顧嘉麗嘴角掛著一抹柔和的弧度,期待著葉飛揚的出手,男子三步并作兩步,在圍觀人群的驚呼聲中,騰空而起,一記鞭腿掃向葉飛揚,葉飛揚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這樣的招數根本就是華而不實的花架子,別說是對他,就是一個普通的身體強壯的男子,都可以應付。
葉飛揚本不想計較,可是男子看顧嘉麗的眼光已經讓葉飛揚感到不舒服,況且現在又主動出手,葉飛揚現在的脾氣好了許多,但是還沒有到打不還手的地步,沒有人看清葉飛揚是如何出手的,在他們的視線中,葉飛揚只是淡淡的一揮手,在空中的年輕男子一聲痛呼,身體向不遠處落去,葉飛揚不屑的搖搖頭,他還是高估了對方的身體素質,就這么一下,男子的腿骨怕是骨折了,沒有個一年半載的,怕是無法出來興風作浪了。
葉飛揚不禁搖搖頭,“出手重了,跟一個小孩子計較什么?”葉飛揚喃喃道,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子第一時間跑到男子的身邊,“杜翔,你怎么樣?”看不清女孩的神色,只是聲音中帶著一抹哭腔,不由的抬頭看向葉飛揚,相反看著葉飛揚的目光并沒有多少恨意,反而有些許的崇拜,葉飛揚淡淡的搖搖頭,“你最好送他去醫院,托的久了,他的腿怕是會廢了。”葉飛揚淡淡的說道,“還有,這一次算是給他一個教訓吧。”
話落,葉飛揚牽起顧嘉麗的手,“我們走吧,”顧嘉麗點點頭,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這就完了?”
葉飛揚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一個孩子還要怎么樣,難道把他打的下半生不能自理不成?”葉飛揚看著顧嘉麗目光怪異,“沒看出嘉麗姐你還有暴力傾向的啊?”葉飛揚喃喃道,若是周若彤說出這番話,葉飛揚不會有絲毫的意外,但是從顧嘉麗口中說出,就讓葉飛揚感到有些詫異了。
“混蛋,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怎么這么快就打完了。”顧嘉麗皺了皺鼻子說道,聽到顧嘉麗的話,葉飛揚不禁啞然失笑,“那要怎么樣?難道還要我與他在滬海街頭大戰三百回合,分出個勝負?”葉飛揚忍俊不禁的說道,“若是那樣,忒無趣。”葉飛揚隨口加了一句說道。
聽到葉飛揚的解釋,顧嘉麗也感覺到自己心思的可笑,配合的點點頭,“若是那樣,是很無趣呢。”顧嘉麗嬌笑著說道,兩人肆無忌憚的打情罵俏,而一邊則是男子的痛呼聲。
“混蛋,不許走,打了我,你們還想走?”就在葉飛揚和顧嘉麗轉身離開之際,男子的憤怒的嘶吼聲傳來。“杜翔,我們先去醫院好不好?”身邊的女孩勸道,“滾,”杜翔對著女孩罵道,揮手將女孩推到一邊,女孩想上前,卻不敢,站在一邊垂淚不止。
葉飛揚看著這一幕淡淡一笑,走上前,輕輕拍了拍女孩的香肩,“以后找男人要看好,一個吃了虧,只會對自己的女人發火的男人,不算男人。”葉飛揚淡淡的說道,“嗯?”女孩有些詫異的看了葉飛揚一眼,卻在回味葉飛揚所說的話。
顧嘉麗看著這一幕,掩嘴輕笑,“這個家伙,算不算是在勾引人家小女生了,躺在地上的那個家伙不算男人,那么意思就是他是真男人唄?”顧嘉麗不知想起什么,俏臉驀然浮上一抹紅暈,葉飛揚說這番話時,倒是沒有想太多,起碼這個女孩還沒有墮落到無可救藥的地步,葉飛揚只是勸說了一句而已。
聽到葉飛揚的話,杜翔眼中閃過一抹屈辱之色,“你是男人,你就別走。”杜翔眼神通紅,咬牙切齒的說道,聽到杜翔的話,葉飛揚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年輕人,沒有真正的吃過虧,總以為這個社會,誰都不如他,那個時候也是最瘋狂的時候,無知者無懼嗎,等吃過虧后,就該懂得隱忍了,不知道葉飛揚的身份背景,就跟葉飛揚叫囂,無疑是一個極其不明智的選擇,眼前的男子,跟京華的那些大少比起來,差了不知一籌。
“接下來,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你的家庭背景,你老子是做什么?你媽媽是做什么的?”葉飛揚冷笑著問道。
杜翔張著嘴,要說的話卻還是沒有說出口,他的確是想這樣說的,“說吧,我也想看看究竟有什么樣的背景。”葉飛揚淡淡的說道,渾然沒有將杜翔要說的話放在心上,對于他來說,偌大的一個京城,都沒有一個敢跟他叫板的同齡人,更何況一個小小的滬海,若是論錢,京城或許不如滬海,若是論權,一個滬海,根本就不夠看,京城匯聚了華夏最頂尖的大少,那些大少,若是到了地方哪個不是橫著走的角色。
在華夏,錢在權面前,充當的永遠是婊子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