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于所謂的七大家族,葉飛揚沒有任何的好感,當初的落井下石,葉飛揚心中雖然介意,但是還到不了刀兵相見的程度,沒有好感,是因為他們的作為,若是僅僅是政見不和,卻也無事。
但是他們卻把家族放在了第一位,把國家利益拋到后面,雖然無法否認他們對華夏政治上的貢獻,也無法否認七大家族在政治上的龐大影響力,但是他們的一些做法卻為葉飛揚所不齒。
為了家族的利益,他們甚至可以犧牲國家的利益,如古代封建王朝一般,流水的王朝,鐵打的世家。
這或許便是七大家族的初衷,葉飛揚本無心與人為難,江詩茵與他不過萍水相逢,一面之緣。
葉飛揚沒有必要為了她而惹出什么禍事,但是有些人的有些特別的性子,做事無所謂對與不對,而是值與不值,葉飛揚恰恰是這樣的人,江詩茵一個公眾人物,尚且如此對待,更遑論普通人。
葉飛揚不想他與他的兄弟,用血液用生命守護的國家,讓這樣的一幫人為所欲為。
況且江詩茵的事也是他親代過的,葉飛揚不能讓鼻涕蟲代他受過,若是他不處理,鼻涕蟲必定回去,即便不去,也會因為沒有完成葉飛揚交代的事,而感到愧疚,這個兄弟的性子,葉飛揚自然了解。
以葉飛揚的性子,斷然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的。
“既然京華都已經來了,與所謂的七家的大少過過招又如何?”葉飛揚最近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而且他們一直是鼻涕蟲在京華的掣肘,他也不介意為自己的兄弟,惹出點什么事。
況且這件事本就是羅家有錯在先,葉家剛剛被授予一枚八一勛章,葉飛揚也無懼羅家如何?
一枚八一勛章,對于葉飛揚為華夏所立下的功勞。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葉飛揚對于所謂的名聲,也不是看的太重,況且葉飛揚本就不欠任何人的,說到欠,也是國家欠他的,若是真的欠了誰?那只有在遠方的她。
“菲煙,”葉飛揚柔聲叫道,“嗯,”云菲煙答應道,“有什么事嗎?”看著葉飛揚,她此刻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不去故宮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如何?”葉飛揚笑著說道,云菲煙點點頭,對于葉飛揚的突然變卦,沒有任何不滿。
“這么快就答應了,不怕我把你賣了?”葉飛揚笑著說到,眼神靜靜的打量著云菲煙的嬌軀,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每一次,在葉飛揚要做事之前,他最喜歡的方式就是把自己放輕松,讓自己時刻保持著一顆冷靜的頭腦,當然葉飛揚到了掩飾自己都不屑的時候,那么應該要為某些人祈禱了,因為這個世界上將會有很多生靈去地獄。
所謂的七大家族的年輕人,葉飛揚還沒有放在眼中,他要動如何,想跟他玩?他不涉足這個圈子,沒有任何把柄,又能奈他何,從權力上打葉飛揚的主意,除非他們的腦子壞掉了,不說葉家,即便是白家和聶家也不會讓他們如愿,至于玩陰的,天刀何曾畏懼過任何挑戰。
再說,除非是你的腦子壞掉了,派人去刺殺天刀。
所以對于葉飛揚來說,此行他可以肆無忌憚,否則他不會帶著云菲煙。
天上人間,客似云來,作為京華最大的消金窟。每一次嚴打都被自動過濾的地方,黑白兩道從不會插手的地方,天上人間在京華保持它獨一無二的地位,背后若是沒有七大家族,天上人間怎么能風生水起。
錢,在權面前,所扮演的角色,永遠是挨CAO的婊子,所以也是其他娛樂的地方,無法超越天上人間的原因,這便鑄就了天上人間的地位。
天上人間,羅少看著梨花帶雨的江詩茵,嘴角勾起一抹愜意的笑容,可謂春風得意,其他幾家大少,不由的打量這江詩茵,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確有誘人犯罪的資本,若不是羅家少爺捷足先登,在場的每一人都想一親芳澤,即便是薛家大少也不例外。
江詩茵意外的被人抓來,看著眼前這個俊逸但是嘴角笑意邪魅的男子,江詩茵已經知道自己要面對什么。
彷徨無助,席卷心扉,她想倔強一點,可是淚水還是忍不住要流下,留著淚水,緊咬著嘴唇,看著羅家大少,神情倔強,這是她最后能為自己的尊嚴做到的,江詩茵不同于其他的明星,或許其他人會羨慕江詩茵能夠攀上高枝,但是江詩茵卻不是這樣的女人,她更希望找到一個自己愛的,愛自己的男人,哪怕他不富有,不英俊,重要的是自己愛他,就足夠。
此刻江詩茵的腦海中驀然泛起哪個與她萍水相逢的男人,若是他在該多好。
也只有那個男人,能夠面對羅家大少無動于衷,甚至將羅家的人打了之后,閑庭信步,如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在下迫不及待想見江小姐一面,唐突佳人,妄詩茵勿怪。”羅家大少笑著說到,對于江詩茵眼神的惱怒,絲毫不以為意,若是江詩茵主動貼上來,他反而會興趣缺缺。
“摘下你虛偽的面具,你這樣我只會覺得你很惡心。”江詩茵冷冷的說道,如今的她知道自己要面對什么?已經無所謂得罪不得罪,或許她的憤怒,是掩飾內心恐懼的最好的寫照。
“好倔強的女人。”鄭家大少心中案贊,看著羅家大少的眼神,不由的多了幾分嫉妒,聽到江詩茵的話,忍不住輕笑出聲,諷刺意味十足。
對于這個女人,鄭家大少又何嘗不惦記,如今親眼看到江詩茵,以鄭家大少老辣的目光,自然看出,這個女人還是處女,若是早知道,鄭家大少,斷然不會白白便宜了羅家少爺,羅家顯赫,鄭家又何嘗差了,所以鄭家大少并不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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