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揚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兩人還未來得及出手,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不由控制的倒飛而出,胸前傳來一股劇痛。
葉飛揚閃電般的出腳,兩人起碼沒人都斷了三根肋骨,感到周圍注視的目光,葉飛揚霸道的牽起江詩茵的小手,“走,”葉飛揚冷冷的吐出這個字。
江詩茵感覺手上傳來一股強大的拉扯之力,低著頭跟在葉飛揚的身后。
離開機場,走在京華車水馬龍的大街上,葉飛揚放開江詩茵的手,“你可以走了。”葉飛揚淡淡的說道。
“可是,我怕他們還會來找我麻煩。”江詩茵低著頭委屈的說道,此刻葉飛揚無疑成為了她最大的依靠。
看著江詩茵憋著小嘴,墨鏡下看不出整張臉的表情,葉飛揚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對別人來說無法企及的艷福,此刻卻成為了他的麻煩,墨鏡之下,江詩茵的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之色。
“手機,”葉飛揚淡淡的說道,江詩茵從包包里掏出手機,交給葉飛揚。
葉飛揚拿出電話,翻出鼻涕蟲的電話,將電話號碼存在江詩茵的手機上,“有什么麻煩,打這個電話,就說我要的,只要你不讓他去死,其余麻煩都應該能幫你解決的。”葉飛揚淡淡的說道。
“對了,告訴他,我叫葉飛揚。”葉飛揚將手機交到江詩茵的手中,轉身徑直離開。
江詩茵低著頭,看著手機,“葉飛揚,”江詩茵呢喃道,抬起頭時,卻發現茫茫人海葉飛揚的身影已經離開。
江詩茵嘟起嘴,跺跺小腳,“冷酷的家伙,”江詩茵腹誹道,隨即警惕的看了周圍一眼,從包包里拿出一個粉色的口罩戴上。
葉飛揚離開之后,直奔京華西山別墅,西山別墅,也就是天刀部隊的基地,西山別墅的地下室,葉飛揚的身影如令狐一般,嚴密的守衛,對于熟悉的葉飛揚來說,形同虛設。
天刀部隊檔案庫,葉飛揚的身影閃電般的出現,所謂的密碼,對于葉飛揚來說,并沒有任何難度。
如在自己家一般,葉飛揚閑庭信步,打開檔案室,將燈光打開,看著懸在書架上的那把黑色的刀刃,葉飛揚輕輕握在手里,葉飛揚輕撫刀刃,整個刀身被黑色覆蓋,沒有任何光彩。
但是黑色的刀刃,卻散發著幽幽寒意,讓人不寒而栗,兩個字,映入眼簾,“天刀,”在刀柄處,兩個篆體的小子,銘刻在刀身上,這把刀,曾經屬于葉飛揚。
“就讓你拿回屬于天刀的榮譽吧,”葉飛揚輕撫刀身,眼中流露出一抹淡淡哀傷,輕聲呢喃道。
將病人收入懷中,葉飛揚翻開最近的檔案,天刀的每一次行動,都會有記錄,所以葉飛揚知道在這里會找到答案。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所以葉飛揚必須弄清楚,這次戰斗的目的,和敵人的部署。
葉飛揚眼睛一亮,一份資料映入眼簾,葉飛揚也終于明白了此事的前因后果。
眼中閃過一抹惱怒之色,“敢犯我華夏邊境,真以為我華夏無人嗎?”葉飛揚的拳頭握緊,眼中閃過一抹凌厲的殺意。
將資料看完之后,葉飛揚的身影消失在檔案室,離開西山別墅的地下室。
“不好,檔案室有人入侵。”當看到檔案室的燈光之后,巡邏的人員驚呼道,不過他們不屬于戰斗人員,算是天刀部隊的編外人員,即便是編外人員,也足以有讓任何特種兵,望而卻步的實力。
可惜,此刻葉飛揚的身影已經離開,在排查了檔案室之后,“這件事不要說出去,”領頭的男子淡淡的囑咐道。
隨即向地下室走去,一間樸素的辦公室,一個穿著軍裝的老人,兩鬢斑白,蒼老的臉龐帶著一抹淡淡的惆悵,哀傷,使得這個風燭殘年的老人,更添幾分脆弱。
負手而立,靜靜的看著天花板,蒼老的眸子,淚光隱現。
若是把這個老人當成是一個普通的老人,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這個老人便是執掌天刀的老人,軍銜上將。
自天刀部隊建立以來,還第一次遭受這樣的損失,多年來,執掌天刀,一批一批戰士,都是他看著成長起來,一直到最后戰死,對于生死已經淡然了,可是這一刻他還是無法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噩耗,在他的眼中,這些沒有家人的孩子,都是他的孩子,每一次失去,老人都會痛惜不已,但是在國家大義面前,他不能感情用事。
所以每一次有人離開,老人都會黯然神傷,但是卻從不會有人看到。
此刻的老人,不是執掌干戈的將軍,就像是一個失去孩子的老人。
敲門聲響起,老人不為所動,一滴淚水緩緩滑下,劃過蒼老的臉龐,“英雄淚,為孩子,也為國家。”
執掌天刀的老人,自然懂得這個部隊在華夏存在的意義,對于國外敵人的震懾,為華夏立下的不朽功勛,他們注定是無名的英雄,但是卻甘心為華夏奉獻一切,從來沒有一句怨言。
此刻,天刀部隊名存實亡,這個把一生奉獻給華夏精銳部隊的老人,心情可想而知。
輕輕推開門,正是剛才檔案室的負責人,看著老將軍略顯岣嶁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心酸。
“將軍,”檔案室的負責人恭敬的敬了一個軍禮,輕輕喚道,老人微微轉身,神色已經肅然一片,無悲無喜,蒼老的臉龐,盡是嚴肅。
“哦,小何啊。”老人淡淡的點點頭。
“將軍,您要注意身體啊。”小何的眼中流露出一抹濃重的關心之色,任之是誰,對于這樣的老人,也無法不心懷敬意,一生兢兢業業,不參與任何權力斗爭,只為國家奮斗一生的老人,此刻卻已經兩鬢斑白。
英雄遲暮,“呵呵,我的身體我知道,你來有什么事嗎?”老人嚴肅的臉龐,破天荒的浮現一抹淡淡的笑意,隨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