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冰玉在云菲煙耳邊小聲的說道,隨即沒有理會云菲煙,匆匆向外走去,云菲煙的美眸中升起一抹惱怒之色。
隨即想了想,向眾人道了一聲歉,也匆匆離開,別人不疑有他,媚姐看著云菲煙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葉飛揚來到酒店樓下,一樓的洗手間,狠狠的一拳擊打在墻壁上,手背上鮮血淋漓,葉飛揚眼中盡是懊惱之色,他是一個男人,他也有他的自尊,否則鼻涕蟲來,他不會強烈的表現他的大男子主義。
剛剛的一幕,讓葉飛揚感到很好笑,那是一種近乎嘲諷的感覺,他是云菲煙的男人,不能承認也便罷了,連喝一杯酒,都要看云菲煙的臉色。
葉飛揚神情中流露出一抹痛苦,手肘抵在洗手間的墻壁之上,任由鮮血留下。
顏冰玉的身影隨即出現,此刻已經無暇顧及太多,看著那個男人傷心的樣子,顏冰玉痛徹心扉。
緊緊的抱住葉飛揚的腰,將臉貼在葉飛揚的后背上,“不要這樣好不好,你還有我,若是你無法忍受云菲煙,你可以和她離婚,我會一直陪著你,我們離開云氏,我可以照顧你。”顏冰玉充滿柔情的說道。
葉飛揚微微一笑,臉上的神色恢復正常,輕輕捧起顏冰玉的俏臉,“你在說什么呢?是不是想趁虛而入。”
“什么趁虛而入,人家只是不想看你痛苦。”顏冰玉嬌嗔道。
門外面,云菲煙的嬌軀靠在墻壁上,嬌軀微微顫抖,緊張的傾聽著里面的話,她想知道葉飛揚會說什么。
“只要你過的幸福,一切我都可以忍受,可是我感覺的到你心中的壓抑,你心中的痛苦。”顏冰玉摸著葉飛揚的胸口,柔聲說道。
“冰玉,對不起,菲煙是第一個給了我對未來抱有希望的人,我愛她,很愛很愛,也許以前的我會模糊,但是這一刻我知道,我是真的愛了,否則我不會如此生氣。”葉飛揚看著顏冰玉的俏臉,語氣中帶著一抹哀傷說道。
聽到這句話,云菲煙緊握的雙手微微松開,靜靜的向酒店外面走去。
“你那么愛她?那我呢?我又算什么,你的玩物?”顏冰玉看著葉飛揚冷笑的說道。
“冰玉,難道你感覺不到我對你的愛嗎?菲煙給了我對未來的希望,你給了我歸屬感,你們那一個我都離不開,也許你會笑我濫情,可是這真的是我的真心話。”葉飛揚的眸子中閃爍著淡淡的柔情說道。
顏冰玉的美眸中浮現一抹亮色,聽到葉飛揚的話,心中被甜蜜和幸福填的滿滿的,雖然她和葉飛揚不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但是在葉飛揚的心目中,起碼兩人的地位不相上下。
隨即顏冰玉臉色一變,臉色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笑容中帶著一抹諷刺,“那媚姐呢?”
“媚姐,我跟媚姐什么事都沒有,真的。”葉飛揚一臉鄭重的說道,“有也只是有點小曖昧而已。”葉飛揚心中暗道。
“現在沒有,以后呢?”顏冰玉淡淡的問道,“以后?”葉飛揚喃喃道,神色有些恍惚,他發現他自己的感情生活越來越亂,“對媚姐真的沒有任何想法嗎?”葉飛揚捫心自問,“沒有是不可能的。”葉飛揚心中暗道。
“哼,”看著葉飛揚有些迷茫的神色,顏冰玉嬌哼一聲,葉飛揚的臉色已經告訴她了。
葉飛揚的眸子中閃過一抹為難之色,看著顏冰玉,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看著葉飛揚的神色,顏冰玉心中微微一疼,想起葉飛揚的滿身傷疤,想起他不經意流露出的滄桑哀傷,顏冰玉不忍心再讓他受一點傷害,他是個有故事的男人,顏冰玉知道,她不想再讓他受到任何的傷痛打擊。
“我不管你如何?反正你不許忘了我。”顏冰玉最后妥協道。
葉飛揚淡淡一笑,眼中浮現一抹感動,顏冰玉若不是對他愛到骨子里,對他又怎么會如此寬容,“我就算忘了自己也不會忘了冰玉。”葉飛揚輕撫顏冰玉的臉頰。
“還有,每個星期,必須去我家一次。”顏冰玉俏臉羞紅,嘟著小嘴說道。
葉飛揚頓時滿頭黑線,“色女,”葉飛揚氣憤的說道,“士可殺,不可辱。”
“那你去不去?”顏冰玉笑著問道,“去,怎么不去。”葉飛揚嘿嘿一笑。
“你要是不去,我就去找別人,一個星期找一個,你幾個星期不去,我就找幾個。”顏冰玉看著葉飛揚滿頭黑線的樣子,咯咯嬌笑道。
終于一場誤會冰釋,葉飛揚此刻倒是感覺,剛才的自己有些過分了,云菲煙的心情只怕不會太好。
葉飛揚甩了甩頭,如今已經到了這個程度,宴會是無法再回去了。索性和顏冰玉直接離開。
云菲煙開著車子,向家中趕去,她今日本是不打算去的,但是腦海中每每泛起葉飛揚與顏冰玉在一起的樣子,心中就一陣陣不舒服,所以云菲煙決定去看看,她以為兩人在公司那么多員工的面前,不會如何,可是看到兩人坐到一起的時候,心中便升起一股怒火。
以至于有接下來的一幕,她從未見過葉飛揚發怒,云菲煙也忽略了一個男人的尊嚴。他又他的自尊,他也會發怒,尤其是聽到葉飛揚和顏冰玉的對話,美眸中升起一抹懊惱之色,“她對這個男人了解的太少了,一直以來都以自我為中心,忽略了他的感受。”
“她的生日葉飛揚記得,她喜歡的吃的,葉飛揚記得,她喜歡的顏色,葉飛揚記得,她的每一個習慣葉飛揚都記得。”
“可是自己記得他什么,結婚以來,自己沒有真正的盡到過一天做妻子的責任,上一次周末決定約會,她能感覺到他的喜悅,可是自己卻失約了,他沒有任何的惱怒,自己甚至連一頓飯都不曾為他做過,不曾為他洗過一件衣服,自己似乎沒有為他做過任何事?”云菲煙的眸子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哀傷。
回到家中,打開房門,云菲煙靜靜的坐在沙發上,腦海中靜靜的想著那個男人相處的一幕幕,“他從來不會對自己發怒,面對自己的任性,無理取鬧,一笑置之,自己生氣了,她會想辦法逗自己開心。”
“他還有一些大男子主義,”想起他在自己的面前,打著他自己的臉,云菲煙不由的有些好笑,笑著笑著淚水卻流下來,“自己是一個女人,他是一個男人,在自己的外面他可以放下男人的自尊,可是自己從沒有想過,在外人面前應該如何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