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氣晴朗,東方紅日掙脫云海,噴薄而出,霞光萬道。青山連綿,在陽光的照耀下,仿佛染上了一層金邊,陽光照進草廬之中,光束中,點點的灰塵,閃爍著明亮的光芒。
當陽光照在床上的時候,躺在床上的葉飛揚,終于從睡夢中醒來,正躺在原本屬于慕容憐卿的床上,四下看了一眼,女子卻是不在,床上還殘留著女子的體溫,和昨天大戰之后的狼藉。
就在這時,一襲白裙的嬌艷女子,臉上帶著些許的紅暈,蓮步輕移,款款而來,陽光下,不似人間人物,女子經過昨夜的滋潤,卻是出落的越發的嫵媚了。
“醒了,”女子看著葉飛揚,聲音輕柔。
“恩,”葉飛揚輕輕點點頭,看著面色紅潤嬌艷的女子,“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葉飛揚柔聲問道。
“習慣了。”女子看了葉飛揚一眼淡淡的說道,習慣了每天早起,雖然初經人事,但是慕容憐卿每天到了這個時間,卻是沒有了絲毫的睡意。
葉飛揚淡淡的看了女子一眼,伸出手,輕撫女子的臉頰,隨即順勢往下,揪住了女子的長裙。
“你干什么?”女子俏臉一紅,小聲問道,只是看著葉飛揚眼中的火熱的光芒,大抵知道葉飛揚在想什么了。
“干什么,當然是做好事了,憐卿,一天之計在于晨嗎。”葉飛揚咧嘴一笑,伸出雙臂,抱住了慕容憐卿,再次把慕容憐卿拉入懷中,壓入身下。
慕容憐卿美眸如水,春意隱現,風情萬種的白了葉飛揚一眼,“大清早的就知道作怪。”慕容憐卿嬌嗔道。
“這哪是作怪呢,人之常情嗎,”葉飛揚嘿嘿一笑,“誰叫我家憐卿生的這般漂亮的。”葉飛揚嘿嘿一笑,大手卻是已經握住了慕容憐卿胸前的豐滿。
“明明就是你色,還要怪我,你們男人啊,都是一個德行,”慕容憐卿沒好氣的說道。
“古往今來,女子都是被動的,是你們男人自己把持不住,卻還把過錯推到女子的身上,比作紅顏禍水。”慕容憐卿嘟著小嘴說道。
葉飛揚咧嘴一笑,翻身將慕容憐卿的嬌軀壓在身下,伴隨著一聲嚶嚀,漸起。
看著慕容憐卿嬌羞的樣子,葉飛揚咧嘴一笑,“這事之前,大多是男人主導的,這事之后,卻都是你們女人說的算的。”葉飛揚淡淡的說道。
“舒服嗎?”葉飛揚在慕容憐卿的耳邊柔聲問道。
“恩,”慕容憐卿無法忍受身體上傳來的一欲罷不能的快感,羞澀的點點頭,輕嗯一聲,手掌緊緊的握著葉飛揚的手臂,急促的喘息著。
葉飛揚的動作驟然停了下來,在女子的門外游走,輕輕的摩擦著,卻是不肯進入其中。
原本極其快活的女子,驟然間感到一陣的空虛,極為幽怨的看著葉飛揚,纖腰扭動,想把那抹堅挺吞入其中,葉飛揚卻是輕輕閃躲著,不肯讓女子得逞。
“飛揚,不要鬧了,好難過,”慕容憐卿紅著臉嚶嚀道。
葉飛揚咧嘴一笑,“你看是不是我說的那樣。”葉飛揚笑著說道,慕容憐卿氣惱的看了葉飛揚一眼,伸出小手,沒好氣的在葉飛揚的胸膛上錘了一下,葉飛揚咧嘴一笑,驟然間,那根堅挺沒入其中,“恩,”慕容憐卿嚶嚀一聲,在葉飛揚胸膛上的玉手,卻是無力的落下。
一番過后,葉飛揚起身,穿好衣服,站在院子中,眼睛輕輕瞇著,呼吸了幾口山中的空氣,在清晨的陽光下,顯得格外的愜意。
女子這個時候,卻是已經做好了飯菜,看著院中的葉飛揚,女子輕聲喊道:“飛揚,吃飯了。”
“恩,”葉飛揚點點頭,看著那個倚在門前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若是沒有那么多的牽掛,他倒是真的想和女子雙雙終老在這深山之中,做一對神仙眷侶。”
可是終究有太多的東西放不下,葉飛揚知道,兩人分離的日子,怕是要到了,搖搖頭,將心中那抹惆悵隱去,終究不是生離死別,以后還有的是機會在一起,“自己什么時候這么多愁善感了。”葉飛揚心中自嘲道。
看著依偎在門前,嫵媚不可方物的女子,想起女子剛才那一抹嬌羞的風情,葉飛揚輕輕握住女子的柔荑,“若水三千,只取一瓢飲,”葉飛揚不禁感慨道。
淡淡的情話,往往是最能打動人心的,聽著葉飛揚有些沙啞的聲音,慕容憐卿芳心一顫,卻是緊緊的握住了葉飛揚的大手,本想說點什么,不過慕容憐卿心中卻是突然想起葉飛揚的事。
嬌哼一聲,轉過身子,似笑非笑的看著葉飛揚,“你那一瓢舀出的若水,只怕都要趕上大缸了吧。”慕容憐卿淡淡的說道。
草廬門前,傳來了葉飛揚尷尬的咳嗽聲,和女子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咯咯嬌笑聲。
院中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上,兩只小鳥,成雙成對,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草廬之中,吃過早飯之后,葉飛揚卻是破天荒的沒有出去,而是留下來,坐在院中,看著那個為院中的蔬菜,剪枝的女子,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靜靜的看著,陽光下,女子的白紗上,批了一層金光,嫵媚出塵。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葉飛揚不禁感慨道,如今的他,卻是沒有什么不知足的,他擁有的已經太多,或許這也是老天對他的眷顧吧,前二十幾年的人生,在黑暗中度過,如今卻是撥開云霧見青天,老天卻是對他不薄了。
京城,景山之上,葉嫣然卻是一直留在這里,聽著旁邊的那個男人的講述,不禁嬌笑出聲,在葉嫣然身上,這樣的一幕,以往卻是不曾見到過的,葉博淵郁悶的撇撇嘴,“我這當老子的奔波勞碌,東奔西走,兔崽子可好,竟然沉溺在溫柔鄉中,”葉博淵撇撇嘴,想起這事他就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