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編聯系我,讓我把前面的改動一下,所以明天開始要更文優先了,當然,會盡量保持更新,風子不會讓我讀者失望,希望讀者們也不要讓風子失望,勉強給個推薦,點一下收藏,好吧?
對于傲云所說,兩女只是有些驚訝,但是片刻之后就回復了正常,安靜的去收拾行裝,做好上路的準備。近十年的相處,使東方雪對于傲云的話有一種盲目的相信,她從來不會問傲云為什么,她只知道,傲云說的,一定是對的。而東方玉,也是受到了東方雪的影響,對于東方傲云也有了一種潛移默化的信任,雖然不至于盲目,但是對于很多事情,她還是無條件的相信傲云。
兩女的沉默,也讓傲云的心情有些許壓抑。對于女生的心思傲云可謂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自然不知道兩女為什么沉默,還以為是她們生氣了,當下也不好意思再腆著臉黏在兩人身邊招人煩了,于是在東方村的最后一天,傲云整天都沒出現在東方雪的身邊,能猜到些許緣由的東方雪在心里無奈的大罵東方傲云木頭腦袋、榆木腦袋、笨蛋、呆子、傻瓜…總之就是將她所有能形容笨蛋的詞都用上了,還是不解氣,于是在睡覺前將東方傲云叫到了閨房里狠狠收拾了一頓才放他回去。傲云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嘿嘿的笑,搞得東方玉還以為東方傲云發燒了,跟在他屁股后面一陣瞎關心,直到最后被惱羞成怒的傲云給攆了回去。
林老頭一直站在空中,看著這幅狀況,只是淡然笑著,不語,等眾人睡去,他也從空中落下,回到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今夜,注定是數人的不眠夜。
翌日清早,天剛剛放亮,傲云就從被窩里爬了起來,坐在床上打坐修煉。這是傲云的習慣,自從他開始修煉以來,他就養成了這個習慣,轉眼就是四五年過去了,他也就漸漸習慣了。
坐在床上足足有半個小時,他才徐徐睜開眼睛,一抹乳白色的光芒從他的眼底一閃而逝,若不是仔細看的話,恐怕誰都不會在意。這是他的魂力進步的表現,魂力太滿,從一些地方溢出,比如,眼睛。
經過昨天的拼命戰斗,傲云已經能隱隱觸摸到那層劍士與劍師之間的壁障了,想來突破的日子也不遠了。但是很多時候,就是那一步,也讓很多人這輩子都沒那機會踏過去。
從床上站起身來,舒服得伸了個懶腰,渾身劈哩啪啦的一陣響,經過一夜的休整和恢復,昨天戰斗留下的傷勢現在已經全都痊愈了,非但如此,就連魂力也有些許進步,雖然沒有進階,但是也向前踏了一步了。身體上的傷勢痊愈后,傲云能感覺到身體更有活力了,也更加強壯了,看來挨揍還有利于錘煉身體啊。
出門一看,三人已經整裝待發,就等著他了,沖三人尷尬的一笑,然后就連忙站到了東方雪身旁,示意可以走了。
林朽點點頭,也不遲疑,就帶著三個孩子朝著最近的城市走去,他要到最近的城市里,去那里的魂宮,將兩個女孩兒送去。
東方村接近大陸的東海岸線,因此,朝著最近的城市去,就要朝西走。
雖然是第一次離開東方村,但是東方傲云和東方雪卻都沒有什么興致,各自低著頭想著自己的事情。受到兩個人的影響,東方玉也是老老實實的走路,一路上安安靜靜,沉默不語。
和東方村距離最近的城市名白松城,城市里的標志就是道路兩旁一排排的白松,據說這白松是用死人的死之氣凝聚而成,在黑夜里甚至能聽見冤魂厲鬼鬼哭狼嚎的聲音,著實是駭人。因此,白松城的夜晚向來是安靜的不像話。
一行人從東方村出發,不過一個多小時就趕到了白松城,林朽在前方帶路,一路上也是一言不發,雙眼直勾勾盯著前面的路,對身后發生的一切不聞不問,一副你們隨便我是透明人的意思,讓傲云在煩悶之余也是暗罵這老頭子真是老不正經。
林朽老頭自然不知道他的一番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知道的話一定會哭笑不得,就算知道,他也拿傲云沒什么辦法,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只能是裝聾作啞,裝作沒聽見。
在排隊進城的時候,一行四人也不打算沒有聲張,想規規矩矩的交了錢,但是守門士兵的態度卻讓四人都皺起了眉毛。兩個守門衛兵簡直就拿自己當大爺了,飛揚跋扈、放蕩無恥,就在傲云一行四人排隊的一段時間里,就發生了數起衛兵非禮良家婦女的事件,每一次,那被非禮的女子都只是紅著臉不敢聲張,只期望兩人逞完欲趕緊放行,兩人或許也有些顧及,只是沾些手上的便宜就放行了,但不知怎的,或許是因為這次的女子漂亮了一點,那兩人不僅是在動手動腳了,甚至還要動衣服了,那女子見狀,也是害怕的哭出聲來,楚楚可憐,讓正在排隊的三個孩子極其生氣。更讓他們生氣的是,有人站出來打抱不平,卻被兩人罵罵咧咧的推倒在地,被推倒在地那人臉色漲的通紅,但在發現自己勢單力薄后也就不再言語,只是轉身離開了,沒有再排隊等著進城。
看著那個好心人離開,傲云也是冷笑了幾聲,將身后兩女拉到隊伍的最后方,隨即一抹納戒,三身黑袍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他隨手就給自己和兩女套在了身上,他們本就處在隊伍的最后方,再加上所有人都在看著城門處衛兵的荒舉動,自然沒人注意后方傲云等人的舉動。
將自己三人的身形徹底隱藏好后,手掌在納戒上再次一抹,一塊紫檀木所做的木牌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這是他的身份令牌,令牌上的信息準確無誤。本來他是不想用的,但是看到發生這種情況,他實在看不下去了,于是取出了身份令牌,但為了安全,還是用黑袍遮住了身形,他可不想被人記住。
幾步走到那兩名衛兵面前,傲云揮手就扇在了那名正在動手動腳的士兵臉上,從手上傳來的破風聲可以看出,傲云這次是一點都沒有留手,若是被抽中,就守門士兵這劍士二級的程度,不死也得脫層皮。
那士兵不是第一次站崗,但卻是第一次遇見這么漂亮的小姑娘,因此一時沒有忍住就開始動手動腳了,他的同伴見狀,雖然有些顧及將軍的鐵令,但也眼紅同伴,于是猶豫了一下也要上前動手。
就在他要上前伸出他的咸豬手的時候,眼角余光卻看見一個渾身裹在黑袍里的人走了過來,而且來勢洶洶。他剛要出口喝罵,卻看見那黑袍人走到他們面前,絲毫不停,直接揮手扇在了那個正在動手動腳的同伴臉上,將那兵痞直接一巴掌扇飛,靠在城門上暈了過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直接讓那兵痞愣住了,原本要罵出口的話到了嘴邊卻也出不去了,但回過神后,他依舊臉色不善的看著那黑袍人,沉聲問道:“你是誰?為什么動人?”說著,手掌已經摸上了兵器,隨時準備動手。
那黑袍人自然就是東方傲云,只聽見東方傲云冷哼一聲,嘶啞著聲音回答:“你還不夠資格知道我是誰,但你可以知道,我不是你能惹得起的。為什么動人?沒有殺了他已經很好了,這次饒你們一命,別給臉不要臉,剛才你們做的什么,自己知道!”
一時摸不透傲云的底細,那兵痞也被唬住了,一是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就在他進退兩難的時候,身后卻傳來了戰馬的嘶鳴聲,他的臉色一喜,立即立正站在路旁,回神沖著來人恭敬道:“參見將軍大人。”
那將軍坐在馬上,鼻子里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但是眼神卻落在了傲云的身上,不斷的打量著。
他在打量傲云,傲云自然也在打量他。傲云微微抬起頭,斗篷下露出一截潔白的下巴,傲云的眼神在面前這個將軍的身上不斷的掃視著,希望可以看出他的一絲特征。但他失望了,他對帝國的將領了解太少了,就算他看出來了,也不見得就認識,也只能放棄。
打量了半天無果,那將軍也不啰嗦,直接問道:“年輕人,你是誰?”聲音鏗鏘有力,帶著濃濃的殺氣,一看就是從前線下來的。
傲云并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到:“你是誰?”
那男子聞言也是一愣,繼而還不等他有什么反應,先前那個兵痞便奉承一般的大吼:“連劍凌太子手下的四大將軍之一的宇將軍都不認識,真懷疑你是不是紫風帝國的人?!”
傲云聞言也是愣住,他沒想到在紫風帝國進的第一個城池就遇到了這么牛掰的人物,竟然是二哥手下的四大將軍之一?想著他也沒多說什么,只是將手上的令牌甩給了那宇將軍。
那被成為宇將軍的中年男子看見那疾射過來的紫黑色影子也是極為感興趣,因為他模糊中有一中熟悉的感覺。隨手將那影子抓在了手里,然后不經意的看了過去。
剛看了第一眼,那宇將軍的臉色就變了。這種東西他不是不認識,反而相當熟悉,因為這是皇室的人專用的,從來沒有人敢仿造。而且那木牌不論是重量還是條紋,都和真的一模一樣,要說有什么不對勁的,那就是這塊木牌太新了,似乎剛剛造出來沒有幾年。
仔細看了看,那宇將軍也不再懷疑了,要是有人可以將這種身份令牌仿造的如此真實,那人的實力一定高的無比可怕,面前這個少年顯然不具備這個實力,那么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東西是真的。
想到這里,宇將軍再也坐不住了,連忙從馬上爬下來,單膝跪在傲云面前,恭聲道:“末將宇峰參見三太子殿下,請三太子殿下原諒末將失禮之處。”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三太子?!皇室的人?!整個帝國大多數人都知道帝國有三個太子,大太子東方紫風,二太子東方劍凌,三太子東方傲云。其中三太子最為年幼,比其他兩位太子小一輪,而且,只有三太子不是皇帝一脈的。不是皇帝生的也可以做太子?很多人都不理解。
其實這件事的緣由只有皇室內部人才知道。當朝皇帝有兩個親兄弟,就是東方釋天和東方玄黃。三人出自一個娘胎,可謂是真正的親兄弟,擁有血緣關系的,因為不用擔心血脈問題,所以在紫風皇室內部一直有這樣一個傳統,凡是太上皇直系都可成為太子、公主,都可以競爭皇位。算起來,東方傲云也是當朝太上皇的親孫子,他自然也是太子,而且皇室的傳統,使他和其他兩位太子并沒有什么差別,那兩位太子也會將他當成親兄弟。
傲云點點頭,示意宇峰起身,然后帶頭朝城里進,東方雪二女跟在他身后,而林朽早已不見了蹤影。
宇峰起身后,后怕的長出口氣,心里暗暗慶幸,這要是二太子,恐怕自己少不了軍法處置,這三太子傳說為人最為和善,沒有架子,果然是真的。
邊想著,也跟在傲云后面進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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