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醫生洗個臉之后,同謝醫生一起出行去買早餐。
兩人并肩而行。
小城市空氣清新,陽光燦爛,到處充斥著花香鳥語的氣息。這是由于第一人民醫院院址后面都能眺望到高山了。
一路走,羅醫生問起其他朋友的情況:“柳醫生近來怎樣?”
“大師姐挺好的。”謝婉瑩說。
“她自己能緩過來就好。”羅燕芬醫生緊接著說起自己并不太擔心柳醫生,這是由于眾所周知柳醫生和胡警官彼此間是真愛,兩人不是奔著非要有個孩子的目的結婚的。
羅醫生說這些觀點是帶有自信的,緣由于她自己是過來人。像當初她和前男友的戀情常被外人夸,說是真愛情,最終不得不分手。
她男朋友嫌棄她一心奔事業去,實則是嫌棄她怕她年紀大了再結婚之后生不出個優秀的孩子。
很長一段時間里頭,各種輿論苗頭總是把懷孕生子的種種問題單獨指向為女性的錯。
說女性生的孩子不好是因為生晚了,背鍋應該全是事業女性自身。
行業內的人只要去過北都三婦產科學習的更清楚,生的孩子怎樣從來是男女雙方的結果,單獨說誰的錯完全沒道理。
是不是真愛情,無論戀愛結婚期間男女雙方的互動表現的有多甜蜜,羅醫生認為:只有在孩子的問題上,不是說結婚非要奔著生孩子的目的方算。
否則哪天,結果只會如她羅醫生和前男友這般。
謝婉瑩醫生聽著聽著,能領悟出羅醫生擔憂的是誰。
“何醫生第二次檢查結果怎樣?”
“還行。”
“我聽說她老公態度挺好的。”
“是的。”
都是醫生,李孝深醫生不會說不懂醫學道理。
“何醫生的公公婆婆好像比較在意這個事。”羅醫生耿直的性子不會把這些存在的事實藏著。
有過深刻教訓的她,實在看不過眼這些東西。
“李醫生和他父母溝通過了嗎?”羅醫生再問。
謝醫生哪清楚這問題的答案,這是李家的內部私事。
話說回來,出行的時候大師姐忽然打來電話給她,談的正是二師姐的事。
說是何香瑜醫生準備搬家出來,住回原先結婚前自己買的的房子,和張大佬一個小區的那棟屋。
可想見,這家子內部矛盾唯恐是比外人初步判斷中的大了去了。
二師姐和羅醫生有點像,也是性子直的。
柳靜云醫生的性格偏向柔和,生怕師妹這樣一搬,更惹老人家生氣影響到兩人婚姻。
由于自己是說不過二師妹的,只能打電話給小師妹。
謝婉瑩的觀點是:二師姐現在是孕婦,孕婦身體最重要,孕婦情緒很重要,別搞到抑郁了影響到孕婦身體。
看似專業醫學觀點之下,埋藏了謝醫生的小心思:說白了,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別把責任全推給女方單獨讓女方受委屈。
羅醫生到此是聽出來了,嘆聲氣:“看來,他們兩個是奔著生孩子目的結婚的。”
有時候陶師兄說二師姐像個小孩子,謝婉瑩覺得是有些道理的。
到了年紀選擇結婚,不管是不是自己喜歡的,生完孩子相當于完成人生一個任務,至于婚后如何先不用管。
你絕對想不到,這樣的想法其實在越有生話保障的中產階級里頭很常見,無論男女一個樣。
正因為都是中產階級,各自經濟條件可以,離婚即使打官司不分伯仲,所以更不怕結婚離婚這事兒。
這想法是不是有些單純了像小娃子?
事實上,結婚后想離婚不是件簡簡單單的事情。
既然把婚姻當成利益合作,要分手了能給你隨意分?
重生前她謝醫生不想隨大流結個婚欺騙自己也欺騙對方而獨身是慎重選擇。
重生之后,在擇偶結婚方面她的觀點始終沒變過,婚姻不能隨隨便便結的,結完給自己帶來一堆麻煩事兒是得不償失。
說回來很多人變成上述隨便結婚離婚的想法是有原因的,如二師姐是因為情傷。
二師姐像個孩子,陶師兄則太像個老師。
陶師兄偶爾過于體貼溫柔的性子是感覺叫人一言難盡,怕是想做好事結果會變成壞事兒。
莫怪魯老師生前最擔心陶學生。